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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胸口道:“哎呀,媽啊,沒事就好,嚇死我倆了。”

短暫的興奮之後,突然一臉詢問的看著徐晨陽:“黑老包,俏俏怎麼在你家?你們兩個和好啦?”

“破破哥和丫丫妹在我家,她來找人的。”

兩人有些失望,“還以為你倆和好了呢。”

“別轉移話題,說清楚,剛才咋回事兒?”

毛建國表情很不自然,輕輕咳嗽一聲,把頭撇向一邊。

小胖埋怨道:“都怪老毛,非要喝什麼啤酒,才搞出這樣的事兒。”

毛建國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兒,說什麼我也不會提議大家喝酒的。”

聽兩人推來推去的,徐晨陽沒了什麼耐心,“別扯些有的沒的,直奔主題。”

他的臉色真難看,小胖咽咽口水,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俏俏讓人欺負了。”

“說清楚。”

小胖一咬牙,大聲道:“俏俏讓人欺負了。”

徐晨陽一臉不置信:“有人敢欺負她?怎麼可能?”

“不是常規意義的欺負。”毛建國一臉的懊惱:“昨天晚餐時,我想著大家已經十八歲,是成年人了,便提議大家來點啤酒。後來,有人提議搖色子,誰的點兒最小誰喝酒,也不知道咋搞的 ,也就邪了門了,幾圈下來都是小飛哥一人喝,幾杯下肚,他人就喝高了。”

小胖接過話:“然後他就拉住坐在旁邊的俏俏,開始胡言亂語,俏俏甩開他的手,要起身離開,卻被他一下子抱住,推在牆上,說、說、”想起那些汙言穢語,小胖就氣的結結巴 巴說不出一個字。

徐晨宇陰著一張臉,小飛哥是小區裡的同學,實驗小學畢業後,去了別的學校上初高中,直到高三才轉到他所在的高中就讀,因為班級相隔較遠,兩人又不熟絡,所以一年下來,見面次數寥 寥無幾。但他的印象中,小飛哥這人不實在,不可深交。

“到底說什麼?”不自覺的,他攥緊拳頭。

他的臉色實在是嚇人,毛建國很懷疑小胖說出來後,他會送兩拳給他,他一咬牙,道:“小飛哥說,都讓別人摸過了,讓我摸摸又如何!然後,他就在俏俏身上亂摸······”。

想到那個場景,徐晨陽心揪作一團,額頭青筋直跳,胸口劇烈起伏,“王八蛋,人渣!”

小胖和毛建國拉住他:“你幹嘛?”

“我去找他算賬。”徐晨陽提著拳頭,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毛建國說:“不用啦,那小子不知跑哪兒去了。”

“你們兩個真是的,就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人欺負啊?”徐晨陽甩來兩人,一臉的憤怒。

巫俏俏是豬頭嗎,平時兇巴巴,母夜叉似的,這會兒倒好,也不反抗,由著人家欺負!哼,就只會對他兇,臭丫頭,氣死他了!!!

毛建國否認:“哪能啊,只是當時發生的太突然,我們都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時,那小子已經被俏俏打趴下了。”

“俏俏啪的給了他一拳,然後抬腳朝他那兒頂了一下,疼的那臭小子在地上亂跳。”小胖回憶當時的場景,“我和老毛要上前去揍他,卻被她搶先一步跑了,到現在,也沒見到他人。”

“我和小胖找不到俏俏,擔心她在路上遇到那小子,怕打起來她吃虧了,所以這才喊你一起找人。”

聽完兩人的話,徐晨陽心中的怒氣久久不能平息,“找機會逮到那小子,我要狠狠的教訓他。”

蝦米?黑老包要打人,真是前所未聞啊!

小胖使勁掏耳朵:“你說啥?”

徐晨陽看著他,眼中飄飛出四個字:你耳聾嗎?

毛建國拍他:“你沒聽錯啦。哎,天氣這麼熱,說不定真的會下紅雨。”

徐晨陽不理他的戲謔,轉身走人,回家吃飯去。

“老毛,黑老包和俏俏不是不和嗎?聽到俏俏被欺負,不是該高興嗎?可為啥他臉色這麼難看(⊙o⊙)?”

毛建國送他一爆慄,疼的小胖捂著頭亂叫:“你豬啊,他們那是人民內部的矛盾,可小飛哥這事兒,屬於人民外部的矛盾,你懂不懂?”

和沒和胖。小胖搖頭,一臉的迷茫:“不是很懂。”

“那你就好好想想,把不懂的搞懂吧。”撂下一句話,毛建國也走人,留下一臉糾結的小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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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晨陽的房間裡,巫俏俏和破破哥兩人仍在研究那張拼圖。

“什麼破東西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