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妹有那。說著話,幾人坐了下來。馬濤佔了一長桌,所以大家面對面的坐成兩排,正中放一烤肉架,巫俏俏怕離火太近,傷到小孩子,所以選了最尾端的位子,把破破哥和丫丫妹安置她左右兩邊。於是,她這邊坐了她、丫丫妹、破破哥、小胖、馬濤,對面坐著毛建國、徐晨陽、林儀容和丁曉甜。
點過菜,大家開始閒聊,話題集中在今年的高考上。說道學習,巫俏俏根本差不進去一句話,只能無聊的端著杯子聽他們說。
林儀容的成績全校第三,所以可以輕輕鬆鬆的進A大。她旁邊的丁曉甜情緒很低落,她的成績不理想,想進A大沒大把握。、
馬濤報的是外省的科技大學,成績不錯,該是沒什麼大問題。想到他遠走他鄉,以後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巫俏俏有點小小的傷感,“跑這麼遠,以後想見一面都難。”
他也不願意和大家分開,可他有自己的無奈,掩埋心中的苦澀,他嬉笑:“怎麼,還沒走,就開始想我啦?”
巫俏俏推了他一把:“少噁心了,誰想你啦。”
馬濤湊近她,“沒有嘛?那你幹嘛撇著嘴,一臉的不高興?”
“你眼花啦,我那是高興的,看清楚沒?”說著巫俏俏扯起嘴角,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
林儀容看兩人打鬧,小心翼翼的問出口:“你們兩個是男女朋友嗎?”
巫俏俏和馬濤一楞,然後看著彼此放聲大笑,馬濤拍著巫俏俏的肩頭,道:“她是我的好哥們。”巫俏俏白他一眼:“拜託,是好姐妹,不是好哥們。”
“是哥們。”
“是姐妹。”
“哥們。”
“姐妹。”
“······”
“······”
兩人爭執起來,徐晨陽面無表情的看看著濤把手放在她的肩頭,恨不得上前去拿開。
他記得,小學一年級時,巫俏俏和馬濤可是水火不容的“仇家”,可是從二年級開始,也就是他們鬧彆扭的那一年,兩人關係變的非常好,常常膩在一起玩耍。他們和好之後,她更多的時間會黏他,但這並不影響她和馬濤之間的關係。
那時候他和毛建國小胖他們並不怎麼喜歡馬濤,可是她卻硬把他拉到他們中間來,慢慢的大家不再排斥他,也慢慢的接受了他的存在,直到現在成了好朋友。
只是,他今天才想這麼一長久以來忽略的問題,巫俏俏這麼會較真的人,為什麼會放下和馬濤之間的不快,繼而和他成為朋友呢?
林儀容順著他的視線往前看,那是巫俏俏的方向,可卻不似在看她,林儀容心裡犯嘀咕,就抬起手推了他一把,“晨陽,晨陽?”林儀容叫他,“想什麼呢?”
“哦?沒事兒!”徐晨陽收回心思,餘光瞄到斜對面的破破哥耷拉著小腦袋,一臉的無聊,便招呼他,“破破哥,來我這兒坐吧。”
破破哥一聽,興奮的趕緊跳下凳子,巫俏俏想叫住他,可見他笑的一臉燦爛,不忍心破壞了他的好心情,只好作罷。丫丫妹見哥哥走了,便要扭動著要從椅子上下來去找毛建國。
巫俏俏臉一板,“老實坐在這裡,不許動。”
丫丫妹抬起小臉,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巫俏俏臉色不變,依舊板著臉。丫丫妹兩眼一擠巴,小嘴一裂,竟然抽泣起來。
這丫頭,用怪了這招,稍有不如意的就哭,她已上當多次了,“別裝了,快坐好!”
毛建國看不過去,“你看你,這麼大聲,嚇到她了。”
“拜託,你那隻耳朵聽見我大聲啦?”
毛建國一副你無可救藥的表情,從自己位子起身,坐到破破哥之前的位子,“丫丫,乖,別哭了!”
丫丫妹撲到毛建國懷裡,一邊抽泣著,一邊喊媽媽,那委屈的模樣,貌似巫俏俏是個十惡不赦的壞巫婆。
巫俏俏無奈的嘆氣,“好啦,毛叔叔已經坐過來了,你就不要哭了!”
丫丫妹又啜泣了幾下,這才看著巫俏俏。一張笑臉白白淨淨的,哪有哭泣過的痕跡啊。。
“看看,她那是裝的,你被騙啦。”巫俏俏對毛建國道。
這一幕,太過熟悉,徐晨陽想起六歲那年,五歲的巫俏俏騎在二樓的欄杆上,哭著鬧著要零花錢,卻不小心從二樓掉下來,把他砸傷的事兒。
他偏著頭,對著破破哥道:“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破破哥不解:“啥叫有其母必有其女?”
徐晨陽瞄一眼瞪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