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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兩人雞同鴨講,卻還能聊的無比歡暢,而實際上,他是在一旁看笑話,這會兒笑的腸都打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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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這天起,郝吉祥總是黏著巫俏俏,她是走讀生,因此每天軍訓結束後,郝吉祥的第一件事,就是依依不捨的把她送到校門口。

“吉祥,你回去吧,我們明兒見。”說話間,巫俏俏推著腳踏車要走人。

郝吉祥拽著車尾,“你說的,明天給我帶花生糖的,不要忘了。”

巫俏俏覺得挺奇怪的,郝吉祥一大大咧咧,怎麼老是臉紅,莫不是生病了?

“我知道。吉祥,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發燒啊,要不要我帶你去你醫務室看看?”

郝吉祥狂汗,他怎麼一點都不解風情啊,她這是在害羞啊!

“俏俏,俏俏···;”馬路對面有人喊她,巫俏俏見是丁曉甜,揮手給、和她打招呼。

丁曉甜穿過馬路走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手上下打量,“你這身衣服好帥啊,我差點都認不出你來了!”

郝吉祥見狀,連忙拉過巫俏俏的手,心底嘀咕,這人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隨便就拉她家俏俏的手。。

丁曉甜不明所以的看著郝吉祥,不明白她為啥對自己有敵意,“我後天要去學校報到,今天抽空來看看你們。”

不等巫俏俏說話,郝吉祥插嘴道:“俏俏,這位美女是誰啊?介紹一下唄!”

“郝吉祥,丁曉甜。”她極其簡單的介紹,讓郝吉祥有點小不滿,“我可是他很親密的朋友。”

親密這個詞,用在男女身上,言下就表明兩人關係匪淺,是一對男女朋友,可用在同性之間,可理解為閨蜜或者好朋友。所以對於她的措辭,丁曉甜和巫俏俏不以為然。

說話間,徐晨陽、毛建國和林儀容三人來到校門口。

自那日食堂裡徐晨陽不告而別後,巫俏俏就沒見過他。因為軍訓時間安排的緊湊,結束後還要回家,所以都沒能抽空找他一起吃飯啥的。

見人都到齊了,丁曉甜道,“我已讓老闆娘留了位子,我們快進去吧。”

巫俏俏本是要回家的,卻臨時被丁曉甜留了下來,和她一起的郝吉祥也被請了去。於是一行六個人,走進校門口的火鍋店。

“黑老包,你咋了,怎麼都不肯聲?”巫俏俏問坐在對面的徐晨陽。

“口渴。”他吐出兩個字。

巫俏俏拿起水壺和杯子,“今天熱的厲害,確實挺渴的,來,大家喝水。”這幾天軍訓,她喊口號,都把嗓子喊沙啞了。

徐晨陽接過來,一口喝了乾淨,然後把空杯給她,巫俏俏又拿起水壺幫他滿上。

“你咋了,看著挺低落的?”徐晨陽悶頭不說一句話,臉上也沒什麼表情,看著有心事的樣子。

“他啊,也就是碰見一人。”剛才出校門的路上,三個人竟碰見上次被揍錯的那個傢伙,那人是金融系三年級的學生,是徐晨陽班代的好朋友,(班代:開學伊始,由由學長或者學姐代理班長,臨時管理班級。)

他手裡拎著一袋子,這袋子三人都很熟悉,正是小胖爺爺……劉爺爺的花生糖店裡特有的,如果說那傢伙嘴饞,特地跑到向陽小區門口買包花生糖倒也沒什麼特別的,可關鍵就在於,這是別人送的,不是他自己買的。

項斌問徐晨陽,“你們有看見俏俏嗎?”

徐晨陽不冷不熱的看他一眼,道:“沒有!”

項斌道:“那,如果你看到她,請代我告訴她,這花生糖,和記憶中一樣美味。”

徐晨陽扯起嘴角淺笑:“我覺得,還是你當面對她說比較有誠意。”

“謝謝你的建議。”個有我起。

“不客氣。”

兩人就這麼你看我,我看你,然後抬腳走人。

而毛建國憑著他那句:這花生糖,和記憶中一樣美味,終於想起他就是揍過馬濤和周少軍並還纏著巫俏俏請吃花生糖的項斌。因為接觸不多,毛建國對此人不多做評斷,但仔細算起來,他和黑老包並沒見過幾次面,所以他不理解兩人之間為何會有敵意?

其實徐晨陽也說不上,為什麼每次看見項斌心裡就煩躁,如果說小時候,太幼稚,對人有直觀上的好惡之分,那麼現在呢,他已十八歲了,還會這麼幼稚嗎?不、不是這樣的,可問題出在哪裡呢?為何他自己找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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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見誰了?這麼大反應?”印象中,黑老包可是四平八穩的人,有如此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