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踢下床了。
“老婆,為什麼踢我!”耿燃揉著屁股緩慢起身,他明明還在天堂上自由飛翔,結果卻被她一腳給踹回地球了,真是過分!
自結婚以來,陳越便沒再用過這一招了,在床上也都是任他搓圓捏變的,乖得跟只小貓似的。怎麼今天老毛病又犯了?老是這樣摔很危險的,半身不遂倒還不至於,萬一把他摔出個性功能障礙,那到時候哭的人絕對是她。
陳越單手撐起腦袋,微眯著眼睛看著由地上爬回床的男人,冷哼了一聲,“我剛才已經喊停了,你還做得那麼撒歡!”
耿燃囧了,“可每次你都是邊說‘不行了,停一下’邊把我摟得死緊不放,我根本就不知道你這個停是不是真的要停。”
每次她都把他當超人,吃完還要連著吃,有這樣的先例後,在她喊停的時候,他就很自覺地無視掉了,沒想到她這次是喊真的。
看著想上床有不敢上,光著身子可憐兮兮趴在床邊的男人,陳越“噗”的一聲笑開了,拍拍身邊的位置,“上來吧。”
其實她也沒想要真踢他,可太久沒用這一招了,一時把握不好力度,用力過猛才把他踢飛的!不過打死她也不會承認這個失誤的。
等男人再次爬上床鑽進被子裡,她習慣成自然地將臉靠到他胸前,摩擦著汗溼的胸膛,嘴叫勾起淺淺的笑意。
“耿燃,你這陣子有心事?”伸出一個蔥指挑弄著他一邊的乳。頭,她狀似不經意地問著他,實際心裡是在意得要命。
正幫著兩人掖好被子的耿燃聽到她的話,臉色瞬間暗淡了下來,腦袋低低地說道:“過兩天車場裡要辦年終聚會,因為我已經是幾個合夥人之一,所以必須帶家眷出席。”
年初的時候,楚白以擴大車場為由,將他們幾個老員工拉進去當股東,其實楚白自己有大把的錢可以投資,卻反而分出一些股份給他們,其中的良苦用心,他們都是心知肚明。
友誼面前,再鐵的鐵公斤,也能變成一個溫馴的家雞的。
聽到他是為這麼原因心煩,陳越微勾的嘴角僵了僵,“帶我這家眷出席讓你這麼為難嗎?”雙手握拳,咬牙切齒著。
“不是啊,只是那天剛好是你們公司的年末晚會,時間剛好卡上了,我才覺得為難。”這一個原因,再有的原因打死他也不敢說出來的。
自從和陳越在一起後,他就成了眾所周知的“氣管炎”,這個他自己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反正他愛她,想怎麼疼她遷就她都不過分,可是看在別人眼裡卻不是這麼回事,被一些算不上熟的人戳多了脊樑骨,他也會覺得不好受,久而久之就產生了一些心理陰影,有心理陰影后,他就有點怕帶著女王般的老婆出門,新的惡性迴圈就這樣產生了。
這些他都可以克服的,大不了少讓他老婆出現在他的朋友圈裡就好了,可這次年終餐會,卻很難推掉,所以他才會覺得很是陰鬱。
陳越坐起身斜視他,將信將疑,“真的只是這樣?”
“當然只是這樣!”男人頭都快點掉了。
“這個倒不是什麼問題。”大不了將公司的晚會推遲一天就好了,反正那邊都是她說了算,兩人在一起這麼久,極少一起出現在同個場合,老婆做到她這個份上,也是有點過分了,再看到他這麼為難,肯定不止是卡時間的問題。
這樣想來,心裡已有了主意,等再打個電話跟楚白確認一下再說吧。
餐會這天,陳越一早就留了一句:晚上一起出席餐會,然後就消失一整天了,直到餐會前兩小時,她才出現在他面前。
看著眼前打扮得豔麗奪目的美人,耿燃甩了甩頭,拍了拍臉,眨了眨眼,卻依然跟在做夢一般,“老……老婆?”
一襲剪裁大方的寶藍色露肩小禮服,將她修長的身材襯托得更加完美,加上黑色的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亭亭玉立,婉約動人。
就連頭髮首飾,都是精心裝扮過的,彰顯著十足的女人味。
看來今天她沒少費心思!
耿燃激動得眼眶熱熱地,一把摟住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聲說道:“謝謝你,老婆,還有,你今天好漂亮!”
陳越笑了笑,摟著他的腰跟著他一起走進喧鬧的宴會大廳。
兩人一站定,立時成了眾人的目光焦點,更是聽到無數的抽氣聲。
四周頓時響起一片竊竊私語……
“這就是耿師傅的老婆,不是說是個男人婆嗎?怎麼比林志玲還更有女人味!”
“不是說她比母老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