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上處於弱勢與被動的她總是不由自主的就緊張。
“呵呵,出去……笨蝸牛,出去的是傻蛋!”
“那你不要出去好了,幫我搓搓背吧!”看著那一邊逼近、一邊大跳脫衣舞的男人,她立刻大聲的提醒他。
男人頓時臉一黑,她則笑的一臉狡黠。
後來確實是那個男人幫她洗的澡,而且還洗得很認真。
就在她偷偷笑得如狐狸般,認為逃過一劫的時候,那個男人則一把抱起她直奔書房,然後以匍匐的姿勢將她放到那張寬大的辦公桌上,雙腿自然垂下——
“混蛋,你又擺佈我,你不知道我背痛嗎……”冰涼的原木桌面刺激的葉琉的身體一震顫抖。
“笨蝸牛,別騙我,我早就研究過了,這個姿勢對你的背傷沒影響,也可以讓我們快樂,來吧,小笨蛋……”
火熱的身體強勢的敷上來,讓她那本來因為冰涼桌面而顫抖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如風中落花。
冰與火兩重天的刺激,讓她再次迷失了自己……
“……啊……你、你輕點……”
“……”
良久以後——
“小蝸牛,這藥酒還是很有效果的,你背上的這紅腫已經消了很多了,明天我再給你擦幾次,估計就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對了,我明天也去B市談一筆生意,我們一起走啊……你忘了喝藥了吧,我去拿給你……”
曹景芃一邊輕柔的給趴在臥室大床上的女人擦著藥酒,一邊低低的唸叨著。
他自然唱的是獨角戲,因為這時候那個小氣的總認為被他佔了便宜的小女人不可能理他。
披上浴袍,下了床,到了水,又拿了藥進來,看到的還是那個小女人一動不動、連睜眼看他一眼都不屑的模樣。
他並沒有上前來,而是就站在兩米開外的地方靜靜地看她,連呼吸也不大聲。
四周那詭異的安靜,終於讓葉琉忍不住睜開了眼,可瞬間對上的卻是一雙帶笑的眸子。
“呵呵……小蝸牛,定力不夠啊!”男人輕笑著走過來。
“你這狡猾的狼!”她立刻罵他。
“我這狼狡猾也正常,可這蝸牛也狡猾了就讓人有點匪夷所思了。”曹景芃並在意她那惡劣的態度,小心地扶起她,讓她喝藥。
“……咳,”一仰頭嚥下藥片,她又繼續剛才的話題,“我怎麼狡猾了?”
“還怎了?哼,你出賣了我從我媽那兒換了這鐲子,還說你不狡猾,你知道這鐲子值多少錢嗎?”
“啊……”葉琉一怔,然後斂了臉上的嗔怒表情,很鄭重的看向他,“曹景芃,你真的想娶我嗎?”
“你說呢……”
“那媽將來就是婆婆,而我是媳婦,你說我們會相處的愉快嗎?”
曹景芃一怔,看著那個滿臉認真的小女人,沉默了許久,忽然笑了,然後一把摟住她猛親,“當然會愉快,我的小蝸牛就是這麼好、這麼聰明、這麼討人喜歡……”
“走開,口水都糊我臉上了……”
“那你也糊我臉上呀。”
“你……”
但就在這時,葉琉的手機響了起來,曹景芃自然不願讓她接,但是她一定要接,最後拗不過她,只好幫她拿過來,然後負氣的坐在一邊。
“……欣欣,怎麼了?你慢慢說……什麼,甄絕綁了薇薇,用薇薇要挾你……”握著手機的葉琉臉色一變,然後看向身邊的曹景芃。
曹景芃則立刻眯起了眸子,看了葉琉,沉默了一下,才對她點點頭,“傻瓜別怕,我會幫你的朋友……”
……
一二八 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
是夜,火樹銀花,燈火輝煌。愛蝤鴵裻
“譁——”
“好——好……”
某大廈前面搭建的佈景舞臺前,一陣陣的掌聲和叫好聲如大海上掀起的波濤,奔湧不絕,起伏不斷……
“……”
但是忽然所有的嘈雜聲都瞬間戛然而止,人們都如同重了點穴神功一樣,張著嘴巴、瞪著眼睛怔在了當場,不錯須臾的盯著舞臺上那表演雜技——單車走鋼絲的兩位美女中——穿的清涼的那個……
當然不是她做出了惹火的姿勢,也不是她露出了什麼不該露的地方,快餐文時代的人們什麼大尺度的沒見過,早已見怪不怪。
而是她身上那件蓋不住PP的蓮花瓣短裙,被夜風一吹,有一瓣突然就那麼華麗麗的絞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