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都愣住了,然後看向看一直沉默地看著兩人的女人。
“你這個瘋子,”女人盯著曹景芃,清美的眸子中怨怒交加,“只會動手耍橫的瘋子,我今天就讓你清醒清醒。”
“小琉,你……”曹景芃並沒有擦那一臉的水,而是滿眼傷痛沉痛的盯著女子,“你真的不認識我了,我是你的丈夫曹景芃……你別這樣,我知道錯了,你跟我回去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很想你,每時每刻都在想……這些日子都過得生不如死,我不能沒有你。”
但女子卻只是平靜的聽著,隨後面無表情的道,“我不認識你,你這個白毛瘋子,別在這裡胡言亂語了好不好。”
說完站起來,轉身就向一邊的房間走去,只是在無人看到的地方,那雙清澈的美眸中卻有簌簌的淚水滑下。
“小琉……”看她走了,曹景芃頓時大急,長腿一跨就要追過去。
“哎,景芃,你先逼她了,你聽我說——”但卻被曹景濤一把拉住……
“什麼……你說、你說她失憶了,忘了以前的事?”聽完曹景濤那有所保留的敘述,曹景芃頓時驚訝的睜大眼。
“的確如此!”曹景濤很肯定的道。
他當然不會把自己懷疑她沒失憶的事和她說,有兩點——
一是他很想給這兩人的幸福加些磨難,為什麼不呢?他很想擁有那個女人,哪怕是一次也好,但那個女人卻連一點便宜都不給他佔,真的很吝嗇,不過……嗯,她要是真的就這麼跟他發生了關係,他就又覺得她很沒意思了。
這確實是一種矛盾的心理,解不清,不過他也不費心的去解,看著相愛的兩人吵吵鬧鬧,特別是看著他的這個從小到大似乎無所不能、欺負曹振良那個好性子的人不算吧、還總在他面前耍威風的兄弟吃癟,哈哈,那真是一件快樂至極的事。
快收了他吧,這個白毛妖精!
二是他想這個女人這會兒之所以還裝糊塗,一定是還在生他這個兄弟的氣,那他也就合夥和她演一場戲吧。
他的這個兄弟確實很過分,聽說這個女人以前竟然是自家這個兄弟的代理孕母,這樣好的女人,自家這個兄弟竟然沒珍惜,他很替她不平,幫忙虐虐他這個兄弟,也確實應該。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我對不起她呀……”這時曹景芃自言自語的道,曾經的高貴優雅不再、曾經的不屑一顧不再,曾經的意氣風發不再……此時的他滿臉悽惶和痛悔,俊眸中竟然晶瑩閃爍。
看了這幅德行的自家兄弟,那曹景濤禁不住挑挑眉,搖頭嘆息。
“不過還好……她竟然還活著,好啊,竟然還活著……活著,呵呵……”稍後那曹景芃又狂喜的傻笑起來,然後一把抱住曹景濤,“大哥……好大哥,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我把我珍藏的那套美國科特爾型號的左輪送你,好不好?呵呵……”
呃……曹景濤一怔,看著自己又哭又笑的兄弟,不由再次搖頭感嘆,瘋了……真是瘋了,這白毛瘋子的綽號還真適合他,呵呵……不過那套精品還不錯,那可是限量版呀。
——《強婚,霸愛嬌妻》——瀟湘連載——
滿是熱帶風情擺設的房間裡,白色的紗幔罩著的竹床上,一個穿著粉色連衣裙的女子靜靜地躺著,雙眸直視著天花板,很明顯,剛剛哭過,現在眼圈還微紅。
“叩叩——”
“我可以進來嗎?”低沉醇厚的男人聲音。
一聽這個聲音,女子瞬間就嗔怨而憤恨的眯起了一雙清美的眸子,冷冷的回答,“不可以,我在睡覺,不方便!”
門外的曹景芃又些悻悻的,但他卻不敢像以前一樣亂撞,只能看向身後的曹景濤,曹景濤卻只是對他做了一個無奈的攤手的動作,然後轉向上樓去和這家的主人打招呼。
曹景芃很是負氣,但卻又發作不得,只好站在門口再次乞求房間裡的人,“小琉,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聽我說好不好?我有很多話要和你說,真的,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求你了……你知道嗎?以前我聽人說一夜白頭都覺得是扯,可是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沒有什麼不可能,到了傷心處什麼都可能發生……真的,如果不是不願留下念念和母親孤兒寡母在世上無人照顧,不願你的祖父母老無可靠,我真的就想去陪你,因為那份寂寞和傷痛真的讓人難以忍受,就好像人還在卻失了靈魂一樣……”
“哐——”
開門聲將他的苦情訴說打斷,女子站在門口,清美的眸子中淚光閃動。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