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嗓子怎麼會不啞。
我不穿高領衫行嗎?脖子上那些觸目驚心的痕跡要真擺出來,我以後還有臉見人嗎?
服務……
我昨晚是在為那匹餓狼服務好不好?
只這一夜,以後不會了,你就放過我吧?我已經覺得自己夠下賤夠憋屈的了,你就不要再問、不要再說了好不好……
好不好?
對上葉琉莫名乞求的眼神,那個菜鳥小姑娘終於打住了話頭,但是卻暗暗地看了葉琉好久,滿目探究。
終於清靜了,葉琉也趕緊斂神靜氣,開始認真的工作。
“來,誰吃點心?過來拿——點心,葉園長,你要不要?”幾個在外面忙碌招生的女老師進來歇息,有一個可能是沒吃早飯,從抽屜裡拎出一盒精美的點心來,分發給眾人,當然也包括她。
“不要了,我不餓!”她笑道。
“哦……”那個女老師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自顧自的去吃了。
她的詫異,葉琉自然理解——
因為掛念著招生的事,她早早就來了。
以前這種情況她是經常不吃早飯,然後買些東西來和同事們分享,作為領導,這樣的場面既和諧快樂,又能凝聚人心,付出不多,收益頗豐,她又何樂不為
——所以以前她的這種舉動是為同事和手下們所熟悉的!
不過今天不一樣,至於原因嗎,還是來自昨天晚上她引進的那匹惡狼——
“起來了,懶蝸牛……”早上,被超負荷操練了一夜的她正睡得香甜,就感覺到有人在她耳邊呵氣。
她睜開眼睛,然後就看見了昨天噩夢中的那張俊臉,正神清氣爽的笑的一臉得意,昨晚上的記憶霎時全部回籠。
“曹景芃,你怎麼還沒走,你走……走……你不是說一夜的嗎,天已經亮了,你快走……”委屈和憤怒立刻湧上她的心頭,她立刻氣咻咻的推他打他。
那個眼裡不揉一粒沙子的男人自然臉色不好看起來,立刻站起來沉聲道,“你放心,我馬上走……不過看在你昨天晚上取悅我伺候我的份上,我請你一頓早飯。”
她聞言不由氣得幾乎吐血,是他硬賴著她好不好?怎麼成了她取悅他伺候他了,昨晚上他再三再四的向她求歡時說的那些肉麻不堪下流不堪的話還響在耳畔,現在有擺出一副倨傲矜貴的臉來,這個男人到底有多混蛋。
“你滾……滾,別這麼假好心……”
她不顧自己還赤身裸體,氣急敗壞的爬起來,抓起床上那枕頭、布偶之類的東西向他胡亂擲去。
為什麼不呢?
今時不同往日,她吃的是自己的飯,花的是自己的錢,不是那隻曾經匍匐在他腳邊的小蝸牛。
她不許他佔盡便宜,還侮辱她。
那個男人自然惱了,冷然冷淡的給了她一個注視,抓起外套就快步出門,隨後重重的關門聲傳來。
滿室情慾的味道還沒散盡,可是那個冷清涼薄的男人卻已摔門而去,留下她頹然無力地癱在床上——
身上青青紅紅,滿是被肆虐的痕跡,私處脹痛難言,雙腿無法併攏。
她落了一陣淚,然後艱難的起身,洗漱,泡了個澡,然後去了廚房,才發現餐桌上擺滿了各式的小吃、溫熱依舊的米粥,還有那個死男人的最拿手的絕活——炭黑的火腿煎蛋。
她又哭了一陣,後來就將心中那股鬱氣和委屈全部發洩在那些事物上,大吃了起來……
曹景芃,你這個被慣壞了的孩子,被寵壞了的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尊重?
好在以後不再會糾纏,一夜而已,就當又被狗咬了!
她閉了閉眼,卻又禁不住再次落淚……
……
轉眼,一天的時間就在忙碌中過去了,很快就迎來了傍晚。
看著那秩序嚴整的一切,熱情地和那一個個滿臉都是滿意笑容的來接孩子的家長打著招呼,葉琉心頭罩著的那片陰霾不由全部散盡。
工作真的是治癒一切情傷的最佳藥劑,她會永遠堅持這份獨立自我,絕不依附別人而生。
從辦公處出來,踩著春日的斜陽,她款步向停車場走去。
她有一輛瑪馳停在那裡,是公司出了大數她自己除了小數買的,橘黃色的,外形極其可愛,她很喜歡。
其實她也算是有車有房一族了,她自豪而又有些自嘲的笑了。
“葉園長,小葉……等等!”這時忽然身後傳來一陣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