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那甄絕也並未知情識趣的退出去,而是走到陽臺上去打電話,也不知道打給誰,聽著好像並不和諧。
“大……大嫂,你在看什麼,很重要嗎?”看著那在窗邊書桌前,低頭做沉思狀的女人,甄雅的美眸快速的閃了閃,問道。
她當然知道這話不該問,其實她對這個女人的事也不感興趣,因為不屑!
不過看著那女人白皙而小巧的側臉,那精緻的下巴,那微微顫動的如蝴蝶展翅的睫羽,襯著那粉色溶溶的窗簾,如同圖畫般的一幕,她只覺得就想要破壞。
無疑,這個女人是美的!
只是現在還很青澀,總有一天,她會蛻變,她會成長,成為一個知性而清麗的讓男人移不開視線的女人。
而她,必須在這個女人徹底的將她愛的那個男人俘獲之前,拆開他們,不然她就再也沒機會。
她必須這樣做,因為她對那個男人深情的愛,還因為她要擺脫甄絕那個人面獸心的畜生的玩弄與報復。
如今那個人面獸心的畜生已不同往日,已靠著那些下作惡毒的手段成了洪幫長老的關門弟子,如果再假以時日,那甄家的一切都會變成他的。
她不敢想想,如果甄家的一切都落到他的手裡,她和母親的命運會如何。
而能和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對抗的,也只有曹景芃,所以她一定要嫁給曹景芃,得到他的庇護。
“也沒什麼,一個網站的自考資訊,待得太無聊,找點事打發時間。”葉琉看了一眼那坐在床上穿著粉色的家居裙、腳上打著石膏、卻依然美得讓人驚心動魄的女人,輕輕回道。
“無聊,改天我們可以一起出去玩呀,不過我要坐在輪椅上,”甄雅立刻道,隨後又可愛的扁了扁嘴,“如果你不嫌我累贅的話……”
她很想和葉琉多接觸,因為她想透過她來探尋她想要知道的事,來完成自己的計劃。
成為自己愛著的那個男人的閨蜜,這在以前是她並不屑做的,以前顧樂悠最愛這樣做,假意和她交好,其實項莊舞劍志在沛公。
她每每在享受她的熱情時都會在心裡暗笑不已,但是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淪落打這種地步。
葉琉聽了她的話,卻心中微微一動,立刻介面道,“當然好了,怎麼會累贅呢,你這樣也是被我害的,不如我們就約定下回一起出去!”
“好啊……”甄雅立刻笑著應道。
“好什麼好,說什麼呢?”但這時門忽然被推開了,一身湖藍色裁剪精良的手工西服的曹景芃走了進來。
當他的目光落在葉琉身上的時候,臉色不由微微一變,“你怎麼在這裡?”
看到她葉琉也很是驚訝,現在才上班沒多一會吧,怎麼就跑回來了?
穿的還挺帥,很少有人能將這扎眼的湖藍色穿得這麼有韻味,清新優雅,極有貴族風範。
不過在聽到他出口的話是,她的驚訝和色心即刻被憤怒所代替——
她怎麼就不能在這兒,這句話應該她問,而不是他。
不上班跑到初戀情人的臥室裡來,還質問她,這個男人真是混蛋到了極點,昨天晚上因為他的溫柔體貼而對他萌生的那份好感也瞬間消失殆盡了。
不待她開口,已經有人不滿的替她解釋了,“景芃,你這是幹什麼,冷著個臉,大嫂來我這裡借電腦,順便和我聊會天,沒什麼的……”
開口的是甄雅,美麗的臉上如嗔似怨,美目盈盈的看著眼前高大帥氣的男子,毫不掩飾其中的愛意流轉。
“是啊,景芃,這麼擔心你的小妻子,難道怕我麼把她吃了嗎?”這時另一個聲音也插了進來,正是那甄絕。
曹景芃聞言又看了一眼那低頭不語的葉琉,然後道,“那倒不是,只是挺著個大肚子,就應該老實安分些,別總亂跑!”
語氣漠然,臉上一片沉冷,葉琉的心不由一涼。
這是昨天晚上那個溫柔的在她耳邊喃喃低語極盡呵護傾情勸慰的男人嘛?昨天晚上那是真實存在的呢,還是根本就是她的南柯一夢?
抬頭直視著眼前的男人,葉琉一雙清美的大眼裡禁不住閃過一抹淚光。
曹景芃卻連看也不再看她,快速的轉過臉去看向那一片的甄絕,語氣不善的問,“你怎麼突然來了?貿貿然的就在我曹家出現連個招呼也不打?”
聽見他的問話,甄絕也不在總盯著葉琉,然後似笑非笑的對曹景芃道,“怎麼,景芃,老朋友來了竟然這樣,不歡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