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喊著,最後終於委屈的哭了起來,淚水大滴大滴的順著眼角滑落在鬆軟的枕頭上,湮成一朵朵細小的水花。
正在如一頭瘋狂的野獸般掠奪和享受著她青嫩、緊箍的身子的男人微微一怔,幽深的黑金色眸中閃過一抹詭異而痛苦的掙扎之色。
但是隨後他的長臂忽然輕輕一揮,那件黑色的襯衫就蒙在葉琉的眸子上,隨後他的動作更加邪肆而猛烈起來……
因為生機所迫,葉琉整天都過著奔波忙碌,與時間賽跑的生活,她從來都沒覺得時間像此刻一般漫長過,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覺得每一刻都是煎熬,如同煉獄,她總是產生自己下一刻就會死去的想法,但是事實上,她不僅沒有死去,甚至連昏過去都沒有。
她怎麼能昏的過去呀,那疼痛如跗骨之軀般一波波的襲來,不止痛在她的身上,也痛進她的心裡,在那無休無止的動作中,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已經支離劈碎了,內心深處某種對自己冰清玉潔的自愛自尊也消失殆盡。
她是一個成長在逆境的孩子,本來就沒有什麼優勢和傲人的本錢,如今上天更是輕易地將她苦苦保留的童貞奪取,命運真是殘忍。
她放棄了掙扎,任身上的男人將她翻轉成各種羞恥不堪的姿勢,只是眼角的淚如同雨泉般滑落著,溼透了那蓋在她眼瞼上的黑色的阿瑪尼襯衫,她身上痛的漸漸麻木了,思緒也開始慢慢渙散起來,終於沉入了無窮無盡的黑甜夢鄉……
……
落日的餘暉如火般散落在人間,又一個美麗的黃昏來臨了。
肖玫蘭靜靜地看著大床上躺著的那名女子,滿眼的心疼和愧疚,她還清晰的記著中午當她推開兒子曹景芃臥室房門的那一刻看到的情景,凌亂的大床上,全身赤裸的兒子正壓著一名身形嬌弱的女孩子睡著,兒子一臉慵懶和餐足,但是女孩子的臉上卻是一片不正常的慘白。
她不由吃了一驚,趕緊拉開兒子,才發現女孩子身下一片血紅,她趕緊推醒了兒子,然後又叫了專門的家庭醫生來處理。還好問題不大,下身輕度撕傷,打了消炎針,塗了藥應該就沒事了。
只是沒想到這個女孩子竟然就是她一月前在街頭偶遇的那名女子,而客廳的茶几上還放著一個紙包,裡面是包的整整齊齊的兩千元錢,她應該是來還她的錢的,只是……
“夫人……”這時房門被推開了,一名低眉順目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
“王姐,有事嗎?”肖玫蘭秀眉輕挑問道。
王姐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然後恭敬的道,“剛才少爺打電話過來,說昨晚給他下藥的人他已經讓人處理了,還有……還有就是他在公司,今晚不回來了……”
“真是不像話……”不待王嫂說完,肖玫蘭那張端莊美麗的臉上立刻一冷,“說不回來就不回來,這不太任性了嗎,難道他做的錯事讓我給他處理嗎?”
王姐還想說什麼,但是看著主人的臉色,終於又忐忑的低下頭去了。
“景芃還說什麼了?”肖玫蘭看了她一眼追問道。
“呃……”王嫂躊躇了一下,終於還是老實的道,“少爺說……說這裡的事就交給夫人處理了,呃……他相信……相信夫人一定會處理的很完美的……”
“這個逆子……”肖玫蘭滿是怒氣的道,但是稍後她的臉色又慢慢地緩了下來,輕嘆了一聲,“說來說去,他還是在記恨我和振豐當年打發甄雅離開的事,可是……可是我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他……”
“嗯……”但就在這時,床上的女子發出一聲輕聲的嚶嚀。
肖玫蘭立刻閉了口,看向床上的女子,當看見床上的女子滿臉的潮紅時,立刻撫上女子的額頭,然後蹙眉對王姐道,“王姐,去叫廖醫生過來——”
王姐應聲立刻去了,剩下肖玫蘭看著床上的女孩子禁不住的搖頭輕嘆,她真的想不到自己那個淡漠到骨子裡、清傲到骨子裡的兒子在這種事上也有這樣激狂的一面,看著女子臉上和身上的吻痕,還有下身的紅腫和傷口,連她這個已是不惑之年的人也禁不住臉紅心跳,可以想象得出當時兒子是多麼的縱情無度。
就是當年甄雅離開,他也只是冰冷沉默了幾天,然後又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了,她的這個兒子從小就接受家主的培養和訓練,早就養成了冷情理智的性情,她相信就是即使在被人下了藥、醉了酒的情況下,他也有一定的自制能力,要不然他也不會從那家會所安然的回到家裡。
難道兒子對眼前這個女孩兒有特別的感覺,其實這個女孩兒還不錯,肖玫蘭不由俯身過去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