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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另一隻手,往下撫,用力按住她的腰。
她驚呼一聲,已經被他拽到床上。
整個人,結結實實都落入了他的懷裡。
他的酒氣,吐在她的臉上,熱乎熱乎的。
她的臉,漲紅了,一動也不敢動。
ok繃,粘在她自己的手指上,看來,她得等到他睡著了,再替他貼上。
但是,她脖子上,怎麼會有癢癢的感覺?
她的臉,更紅了,因為,許彥琛在她的纖頸上種草莓。
她大氣也不敢多喘。
才一瞬間而已,他拉下她的手,不說一句話便迎面吻住她的唇。
她的大腦呈現當機狀態。
她是女人,怎麼可能不知道,貼在自己大腿間的那股堅硬的灼熱是什麼。
他就住在她的隔壁,這一年半的時間,他的生活有多“乾淨”,她都一清二楚。
現在,現在,他在酒後亂性???
男人,總是有慾望的,剛才,她不該這麼白目的半靠在他身上。
她該推開他,她該讓他清醒點。
但是,即使下身已經賁起的很厲害,他咬啄的動作,也只是慢慢延伸到吮齧她的唇。
該推開他,該推開他。
她的呼吸,卻逐漸的急促,因為那密密的貼吮,正在細細品嚐她唇腔內每一處柔軟、敏感的地帶。
不知道曾幾何時,她已經被他脫得一絲不掛,他的大掌更覆在她胸前的滾圓上,揉捏著。
因為小橘子一出生就被送入重症室,她根本沒有機會餵奶,所以,她的雙峰沒有失去任何彈性。
他在她的胸部,又揉又吮,力氣大得過火,慾望來得很兇悍。
老實說,她有點怕,只是不知道該如何抗拒這不適宜的碰觸。
男
人的慾望,很可怕,特別是喝醉酒的男人。
她該拒絕的,只是混亂的腦子無法思考更多,他急喘顫悸,她能感受到因為這接觸,他的痛楚、他的歡愉。
其實,很多已經離了婚的夫妻,生活上精神已經分離,但是肉體上都會偶爾曖昧的保持“索求”關係。
因為工作的關係,她見過太多太多。
只是,她從來沒想過,和他會這樣而已。
她的腿,被他頂開。
“等等!知道……我是誰嗎?”她急忙抓住他。
他的酒氣太重,他的眼睛瞳孔很混亂,她知道,其實他並不是很清醒。
但是,這一點,她必須問清楚。
“沈、織、心——”
三個字,剛說完,屬於他的火熱已經悍然入侵她的靈肉。
她有點痛。
已經太久沒有性生活,總是有點不適應,她幽微纖細的情感,也不適應。
只是,那一夜,他溫柔得不可思議,小心翼翼不去弄痛她,給予她全然的呵護與快樂。
糾纏間,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吟,是出自她的口唇。
屋內,兩具身體激盪、糾纏著,濃濃的情慾,蔓延著。
兩個人身體的某一部位,都象飢渴了很久的獸,一次又一次深深地迎入對方的身體。
極致的歡愉,他們都感受到了。
被他溫票又兇猛的一次又一次進攻,她暈眩得無法喘息。
她不知道,此時,他們心靈上的渴求多過身體,還是純粹用狂熱激情來追求感官的刺激。
無論哪種答案,慾望都是如此迷人。
第二日,太陽灑在他們的身上。
一切,已經靜止下來。
他卻還在她的身邊,依然擁抱著她。
出了很多汗,又經過一段的睡眠,他已經“醒”過來了。
她也醒了。
被單下的兩具身體,昨晚,廝磨了整夜的證據,清晰可待。
“我——”酒精確實容易讓人很衝動,昨天,是他主動,不讓她有機會說一個“不”字。
他都記得。
她不語,卻開始找衣服。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