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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助。”他向哲臻抱拳。哲臻走過來,站在我身邊。

哥哥看著我們偽裝的幸福,淡然一笑,“瑽瑢,哥哥不是個為人理解的人,也沒有什麼可以教你的。只想告訴你一句話,永遠不要企求萬事如意,而要學會面對不如意。命運或許是天註定的,但你總可以決定自己的態度是歡喜還是悲傷。我走了……這也是不如意,儘量留一個不太傷心的印象吧。”

我的眼淚已經要湧出來。他轉過身去,我叫住他,“哥!不想見見你的兩個外甥嗎?他們還從沒見過永州的親人。”

他停下,卻沒有回頭,“算了,他們的印象中最好沒有永州。”

他就這麼走了,來去猶如自由的晚風。我終於知道哥哥也並不像我想象中的那麼灑脫,他的淡泊原來也滿含著無奈與心酸。他永遠隱藏著自己最深處的感情,孤獨著,沒有人能理解他。

在一生中最漫長的那場病苦中體驗的一切,終於使我開始有意識地引領自己的生命軌跡,無論是對還是錯。我儘量忽視那種實際存在的不自信,只是想抓住一個改變的契機。

當年京都的夏季奇熱,整個朝廷搬上了嘉妙山。不久,那場持續月餘的高溫終於成為現實事件的先兆。紇壚於當年八月初再度叩關,這一次他們有了明確的目標,要求夏門關以西的五郡。皇帝在涼爽宜人的竹林中因紇壚的戰表而震怒。而丞相曹集的話則令他的心情沉到谷底,“以往震旦都是以協調邊界的方式與紇壚停戰,但這次……他們要求得太多了。”

哲臻在回到館舍後立刻召集隨行的幕僚,只對我說了一句,“父皇可能會親征。”

“親征?去和紇壚打仗?”我看不出哲臻表情的所指,“那太危險了吧。父皇的年齡和身體並不適合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