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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萬般不好意思。

“屠叔叔,”口氣終是變得無耐,“東侯他,好像……知道我跟北靖到愛琴島來了,我們……”

屠徵的笑意更濃了,敢情這丫頭跟老公鬧了彆扭,來找他撒嬌吐苦水了。

“我聽小聖說,東子的情況恢復得很好。不過老花還得先回慕尼黑去看看情況,他是東子的主治大夫。”

花洋立即轉頭,皺眉盯著屠徵一臉的春光燦爛。

語環小心肝兒跳了跳,“那叔叔你也跟花姐姐一起嗎?”

屠徵眉眼都彎了,“環環想叔叔嗎?”

花洋表情大變,一副被噁心到的模樣,對著屠徵瞪眼呲嘴兒。

好半晌,柔柔軟軟地聲音,才從電話那方傳了過來,“叔,我,和寶寶們,想你了。你能不能來愛琴島呢?”

“好!”

一聲重若擲地的聲音,震得耳膜都微微發麻。

屠徵可謂心花怒放,答應得乾脆有力。想啊,這可是女兒第一次對自己撒嬌提要求,他怎麼會不答應呢!不管現在有沒有正名,他們父女兩的感情也越來越好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這其中最大快父心的就是,之前霸佔女兒所有心神的臭小子,這次終於踢到鐵板,被挪到一邊涼快去了。

女兒需要的是爸爸,能不讓首長大人得瑟嘛!

語環總算鬆了口氣,心想,有屠徵坐鎮,到時候衛東侯就不敢兇她了。

掛上電話,語環美滋滋地笑了。

心想,有靠山的感覺真好啊!

那時候

慕尼黑的那顆立體大雞蛋殼裡,男人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資料顯示,有人很氣憤,情況很糟糕!

……

這日夜裡,語環纏著廚娘學打娃娃衣,做得直打哈欠,也忍著不去睡覺。

直到北靖看著實在不行,強行將女人押回了屋。

“語環,這幾天你睡眠都不太好,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兒?”

語環搖頭,直說沒有,又掩唇打哈欠,心想該來的總會來,逃避也沒用啊,不能再虧著寶寶們了,勇敢去面對——他們那幽怨的爸爸吧!

北靖為女人掖好被子,關門離開。但他沒立即回自己的房間,在門口站了站,便走到了隔壁房間,在沙發上就躺下了。

那時,守在門外的方臣見狀,目光閃了閃,悄悄換了值守的方位,以防不備。

不消五分鐘,語環就沉入了楚鄉。

她不斷祈禱,不要做夢啊不要做夢,不要去那裡啊不要去接受男人怨懟的負能量,可惜事與願違,再睜眼時,又是一片蟲鳴鳥叫,水聲嘩嘩,枝頭篩下的光斑映在臉頰上,暖洋洋的,讓她很無奈。

還是來了

自那天被某人發現真相後,這連著幾日,只要她一睡著,一準出現在這裡。

本來,她也想解釋,想搞好夫妻關係,化干戈為玉帛。無奈,每次見到男人都是一副閨中怨婦狀。兩人沒說兩句,又會吵起來。

小光球們一出現,那戰勢更是愈演愈烈,一發不可收拾。

如此幾遭下來,這夢境裡的火藥味兒可濃了,他見著她,不是怒眼直瞪,咆哮不斷,就是一副慾求不滿狀,強吻強抱她就忍了吧,可他還想在孩子們面前上演限制級畫面,這不是存心教壞小孩子嘛!

現在還在胎教期呢!

得,這話一提,他又跟她吵,說她既然在胎教,不想教壞孩子,那就該乖乖待在他們的家裡做待產孕婦。居然一聲招呼也不打,就帶著孩子跟著情夫跑掉,讓情夫天天摸她肚子做胎教,存心就想讓孩子生下來之後,不認親爹認乾爸。

瞧瞧,這能不吵起來嘛!

語環深深地覺得,男人吃起乾醋鬧起彆扭的功力,比她這個純女人還強悍,死活就是不聽人解釋,她也懶得理睬他了。

胎教嘛,當然不能跟沙豬一般見識,經常生氣的話以後生下來的寶寶都是氣包臉,那多難看。

總之,這場妒嫉恨,演變到現在,已經搞不清楚在鬥什麼氣了。只要見著對方,就是冤家路窄,不假辭色。

還說什麼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語環覺得,若自己是女人,這小人必然就是衛東侯這頭沙豬,瞧著爺們兒相,其實心眼兒比那針眼兒還小。

衛東侯對此當然哧之以鼻,說就是針眼大小的位置,也絕不留給北靖這個香蕉人。說要是語環不跟北靖徹底絕交,後果自負。

啥後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