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草,先跟我進來。”秦露拉著梁安宸就往他們的檢察室去,同時大叫西爾長老。
“喂喂,小露姑娘,你這麼熱情我很高興,不過,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樣子拉陌生男人進房門,可是相當危險的啊!”
“我認識你,我知道你叫梁安宸,還是語環的學長,跟衛大哥是校友。”
“那個,你知道就好。不過,我已經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能不能讓我先歇會兒倒倒時差,喝口水潤潤嗓子,如果能來一頓正宗的德國烤肉腸那就再好……這是……”
一進屋,看到滿屋子的試管兒,和專業化驗裝置,以及最先進水平的檢察儀,梁安宸懵了。
秦露拿過旁邊桌上的一疊資料,就把當前發生的一連串緊急事件說了出來。
梁安宸的臉色也褪去了之前的輕鬆愜意。
“情況已經那麼糟糕了?”
“對,我不會武功,也幫不上什麼忙。現在網路也不通,我們只有從我們的專業,來幫語環和衛大哥了。”
“好吧!我剛好帶了些東西過來,給你看看。”
梁安宸也沒有再廢話,將手上的黑提包一放,迅速開啟,取出了一個金屬箱子。箱子由密碼開啟後,立即散出一片薄薄的冷霧,冷霧散去後,在黑色的防震匣裡,放著幾個裝著異色液體的試管。
他迅速戴上了橡膠手套,小心翼翼地拿出了試管。
秦露驚訝地問,“這是什麼?”
他一笑,“就是根據你手裡的那疊傳真資料,我弄出來的東西。”
“呀?”
秦露的驚訝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
……
“該死的,這是,怎麼回事?”
安德魯咬牙從車裡下來,撫著胸口抽氣,邪俊的面龐上也是一片狼狽的慘白。
縱觀全場,實力稍強的還能勉強走兩步,實力弱的已經攤在地上直哼哼,根本動彈不得了。
剛才抓著語環的人被安德魯一把提了起來,那人哆哆嗦嗦地解釋了一通,手指直指語環。
安德魯出門前當然也被屬下特別提醒過,但他向來自視極高,不以為然,沒想到今兒真不聲不響地就裁了,栽在一個看起來又瘦又小又醜不拉嘰的東方女人手裡。
簡直可笑!
安德魯揀起地上特製的黑色頭套,一腳將方臣推開,方臣飛跌出去撞在籬笆上噴出大口鮮血。
“你就是蝴蝶王后。呵,真瞧不出來北靖的口味越來越差了,東方女人的質素向來都比不上西方女人,這麼醜的都敢要。嘖嘖!真是飢不擇食了麼?”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頭套往語環頭上戴。
語環經剛才一番大力,虛弱得連身子也撐不起來,半躺在地上,聽到聲音時,轉過頭來。
安德魯臉色不由也扭曲了一下,因為語環現在的模樣實在不堪入目,光光的腦袋,枯陷的五官,怎麼看怎麼跟噬腐怪有點兒“近親”的感覺了。美洲部的長老還說,只有他跟蝴蝶王后正式佼配後,孕育了子裔,才能登基為王。
不禁想到要跟這樣一副枯骨般的怪物做那種美事兒,實在讓人有些吃不消的感覺。
縱使遊遍人類和獸人花叢的狼王殿下,也在這時候躊躇了一分。
但也多虧他這不分場合的本能地為自己下半身的幸福分神兒,衛東侯已經站起了身,金色虎眸一凝,直直撲了上來。
首領衛兵低叫了一聲,“首領,小心!”
嗷——
一聲狂嚎,衛東侯卻撲了一空。
再回頭,就見安德魯抱著語環坐進了車,語環的頭上又戴上了那個頭套。
“語環——”
衛東侯大叫著又朝前衝,卻被已經緩過氣兒的首領衛兵攔住。
眼見車門即將關上,一聲悶哼又從車裡傳來。
語環突然從車的另一道門裡爬了出來,眾人驚訝回眸時,看到車裡的安德魯抱著身子,在後座上不住抽搐著,低咒叫罵。
眾人大奇,女人明明還戴著頭套的,怎麼把最強悍的首領給擺平的?!
但不管真正原因是什麼,眼下因為語環的出手,讓整個戰局被拖延了下來。
語環搖搖晃晃地往外跑,其實她早就沒了力氣,卻是憑著一股對孩子安危的執著,支撐著她,奇蹟般地邁動著已經沒有知覺的雙腿,朝前衝。
這情形看在其他人眼裡十分詭異,明明那麼柔弱的一個小女人,連路都走不直,怎麼可能呢,更誇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