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避開。
“雪兒,我聽說出嫁的女兒最喜歡談論丈夫和惡婆婆的故事,你這裡沒有麼?”衛東侯忽又一笑。
衛雪欣心中一喜,臉上卻浮出一抹苦澀委屈的表情,剛才輕揚的聲音也沉下了下去,“東哥,能不能不提楊家的事兒……”
“好,咱們不提。你還記得,當初我為什麼把這路上,我媽最喜歡的太陽花給撥掉了,偏偏種上這些梔子花麼?”
“東哥,那麼久的事兒了,誰還記得。”
衛雪欣故意一噘嘴兒,扭身就走,左手卻緊攥著右手,暗恨男人怎麼不像以往一樣,看到她委屈就一定要追根究底,幫她出頭了?!
果然,世間男兒皆薄性——有了新歡就忘掉舊愛。
之後的一路上,衛東侯也再沒有多問什麼,只應承下衛雪欣的話,很快就到了楊家大宅。
時間已經不早,沒想到高珩還等在門口,一看到汽車就迎了上來。
“雪兒。”
高珩上前給妻子開了門,小心翼翼地扶著妻子下了車,目光掠過衛東侯時,便黯了下去。
衛東侯對於高珩的敵意,只是扯了扯唇角,看似嘲諷,心裡卻放了心,畢竟高珩越是表現得吃醋,說明越在意衛雪欣,他也更放心將這個妹妹交給高珩了。
兩方也沒多做什麼寒喧,就各回各屋了
……
衛東侯回到衛宅時,夜色靜謐,只餘蟈蟈低鳴。忽然一抹夜風拂過,他意外地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花香,眺目四巡,倒在灌叢裡,找到了兩朵遲開的小白花。
他不禁湊近聞了聞,雖然不用靠近以他現在靈敏到爆的嗅覺,也足以飽覽,但是這種情懷,卻無法替代。
記得他八歲時,硬被爺爺和父親送到峨嵋山習武,那時候他絕對是個銜著金湯匙出生,脾性嬌慣得不得了的小少爺,哪裡受得了山上生活的清苦和無趣兒。
好幾次,他忍不住那苦,想偷跑回家,都被及時發現,給師傅大人拎了回來,就得一次次受罰。
對於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