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傢伙,通通給我幹掉。我老婆半徑十米內,絕對不能出現有危脅性的異性。”
郎帥聽得直挑眉。
衛東侯掛上電話,鬆了口氣後,美美地回憶起離開時偷的香吻。
還有藥味兒,不過,觸感還是那麼好。
他舔舔唇,腦子裡開始淫滿兒童不宜的畫面。
撫撫下巴,心說,再一個月,她的傷該好得差不多了,也許可以幫他洩洩火了。
郎帥忍不住了,“隊長,你剛才不是叫轉業的連長,幫你整治梁主任吧?”
衛東侯斜眼睨來,“怎麼,你不樂意?”
郎帥嘀咕,“好歹梁主任救了嫂子,要沒他好心墊付醫藥費,嫂子這沒親沒故的,還受那麼大打擊……說來說去,主因還在你身上。你恩將仇報,不嫌太小人,太缺德了麼?”
衛東侯一下坐起身,“你小子,才打入敵人團隊幾天,就給人洗腦了還是同化了?”
郎帥大叫,“我說的是事實啊!是你負心在前,嫂子也沒……啊啊啊,隊長——”
剎時,公路上本來開得四平八穩的長風獵豹,突然歪歪扭扭,弄得四下一片喇叭斥罵聲。
……
不到一週,梁安宸就幫語環找到了一套相當不錯的小公寓。
搬家時,發生了一件意外。
當時語環將門鑰匙交給梁安宸,跑去買水。就這個小空檔,給守望許久的片警看到,立即衝出來將梁安宸給逮了,並以偷竅物品為由,要拘人到警局做口供。
梁安宸本就一介文弱書生,哪裡抗得過突然出現的四五個高壯肥警察,氣得有理說不清。
語環遠遠看到,急忙跑來為梁安宸做證解圍。
片警們看語環著急的模樣,心下狐疑,可早前答應了鐵哥們一定將人看好,防止小三破壞軍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給了梁安宸一個倒拐,硬將人給拘了。
語環氣得不行,跟著去了警局。
等到事情被弄清楚,衛東侯的“清白”徹底沒了。
幫理的片警代表,朝梁安宸和語環鞠躬至歉,“真不好意思,我們受東子矇蔽,差點兒冤枉了好人。梁大夫,你放心,咱哥們以後絕不會再找你麻煩,希望能早日喝到你和喬小姐的喜酒。”
幫親的代表,也道了歉,表示,“東大隊長以前救過咱的命。這次雖然他有不對,我們也不想對不起戰友意氣。您二位,趕緊搬走那個區吧,到時候咱也好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