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昔,只覺得渾身痠疼得厲害,好像被一百頭草泥馬來回踩踏了無數遍。
哦,這些草泥馬剛好神清氣爽地從浴室裡洗漱出來,一頭黑亮的短直髮,在燈光下閃爍著水珠的晶瑩,看到她,唇角一勾,眼神兒就猛放電。
她又羞又氣又很無力地,只能瞪過去一眼。
他裂著雪白的大牙,宛如豹子般走過來,坐在她身邊,揚手就拍了下她,巴掌精準地落在她的屁股上,頓時震得她腿根兒子一陣陣地瑣痛,低叫出聲。
“你,你個流氓,人家腿都快斷了。”
天知道,她現在在他這兒,簡直就是隻毫無反抗力的小羊羔,任他擺弄趨使,來來回回地折騰個沒完沒了,簡直就像吹氣娃娃一樣,沒半點兒威信尊嚴了。
“老婆,你知道人家幾個月沒開葷了?”
“哼,誰知道這些,無聊。”
她不敢看他滿足的表情,側身轉過頭,將自己蒙在被子裡。可他偏不放過,順勢就倒了下來,半挨半壓著她,還故意一聳一動地撞她。
“老婆,你真不記得了?我可記得很清楚,咱們最後那次,就是元旦那次。我差點兒就跟你說分手不再見了,那晚我心情物複雜,所以做的時候忘了嚴把安全措施,一不小心就害你……算來,咱們至少有十個月沒有做過了。這要按現代戰爭程序來計算,老美打伊拉克也沒這麼多時間哪!你知道爺被憋得多辛苦不?”
這一邊說著吧,某爺的大狼爪子又開始不受制地開始亂探了。
她一邊防狼爪子,一邊哼了聲兒,“就知道吹牛。我聽說,那些海上的海兵,一出船不是兩三年不歸家地在海上飄著,那不是更憋曲嘛!”
他立即嚴肅表情,鄭重其事地說,“所以我當初可沒選海軍特種部隊,不然非憋死爺不可。”
她被他實著一咽,回頭瞪大了眼兒,卻不知該說這男人什麼好。
他表情又是一換,壞壞地勾了下她的小紅臉兒,“寶貝兒,對老公昨天的表現,還滿意不?”
她表情變了幾變,心想這可是男人第一次問她感覺,以前做完就拍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