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充血,尿遁。
彼時,彼方。
郎帥被衛東侯扶起後,差點兒直不起腰。
衛東侯看他揉腰的動作,問,“怎麼越來越弱了,不是夜夜春宵,腎虧了吧?”
郎帥蹭地一下滿血復活,大聲嚷嚷著反駁這句對男人來說,絕對是鄙視嘲諷踐踏尊嚴的猜測。
衛東侯又道,“原來,你這是太久沒發洩,憋的慌,早洩了。”
郎帥氣歪了鼻子,“隊長,您能不能留點兒口德啊!”
梁安宸走進來,依然記著資料,邊說,“他這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羨慕妒嫉你還能隨便泡妞兒,想吃就吃。”
“梁安宸,你是不是也想上牆壁去躺躺,就再雞婆一句看看!”
梁安宸挑眉笑笑,一副你奈我何的欠扁表情,可惜衛東侯現在被四條合金鋼鏈子束住雙手雙腳,為了控制身體變異,又不敢太激動,只能瞪大金瞳兒嚇人。
兩人眼仗打得火花亂濺,沒注意話題同志已經離開了。
郎帥拿出手機一看,不出十分鐘,大叫一聲“糟糕了”,火燒屁股似地跳上車,直奔小女人閨宅去也。
當晚,戰事很激烈,戰場很混亂。
隔日,戰果很輝煌,軍哥很受傷。
……
這天,梁安宸遞交的第一階段觀察報告總結,得到了將軍們的一致好評。同時,他提出的新階段測試方案,也透過了初步稽核,很快就要實施。
“你確定只有語環對你的刺激,會讓你產生變異反應?”
“那當然。”
“你小子可真夠冷血的。”
“梁安宸,你什麼意思?”
冷笑,不答,只道,“衛東侯,如果你能透過我這個測試,相信很快就能迴歸正常人類社會,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梁安宸難得口氣篤定,這時候,都是一副極專業的自信表情。
衛東侯只關心一點,“很快,是多快?”
梁安宸扶扶眼鏡,“半年,到一年。”
衛東侯立即搖頭,“不行,太長了。頂多一個月,要是半年,黃花菜都涼了。”之前他才離開一個月,環環就被這小子拐到了公寓隔壁,要等上半年,還不給拐上床去。
梁安宸抿緊唇,“同志,撥苗助長的方式,只會勢得其反。”
衛東侯很堅持,“一個月。”
咔咔咔,某人的指關節開始爆響。
梁安宸的職業操守絕對固執,“不行,至少也得六個月。”
“頂多兩個月。”
“不可能,要在將軍們那裡審過,也要三個月以上。傷筋動骨一百天,懂不懂?”
“三個月,不能再多了。我們大隊上的新兵蛋子,第一階段的體能拉練頂多就三個月,足夠了。”
“好。”梁安宸微笑著收回了資料夾。
“媽的,梁安宸,你又陰我。”
“親,千萬別露大牙爪子,否則,給你打差評哦!”
“媽的,梁安宸,你這個黑心毒醫!”
男人憤怒的哆嗦聲,都被黑心毒醫甩在腦後。
衛東侯,這就是現實報,誰叫你前世多行不義,就知道欺負善良小姑娘,這只是開胃小菜,大餐還在後面呢!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
當梁安宸的抗刺激訓練正試實施時,做為訓練輔導員的郎帥同志,就帶回了一個令衛東侯很受刺激的八卦訊息。
“咳,我問了下小古,如果我變成了怪物,她還會不會愛我。”
梁安宸點頭,鼓勵發言。
衛東侯哧之以鼻,“無聊。那個變態腐女,大概更喜歡你穿著女僕花邊裙,被扳彎。”
郎帥極受刺激,“隊長,你一天不羨慕妒嫉我就受不了嘛!”
衛東侯被噎到,直噴氣兒。
“隊長,我還問她,要是嫂子碰到這種事兒,可能會有何反應?你猜,她怎麼說?”
衛東侯終於正色,“詳細點兒,別漏點!”
郎帥立馬掏出手機說,“隊長,我全錄下來了。”
梁安宸甩來一個“佩服”的眼兒,心說,不愧是國內第一,全亞洲前三甲的特種兵啊,偷窺別人隱私這活計幹得跟吃飯睡覺似的自然,真真缺德。
難怪培養出了一個如此缺心眼兒的第一兵王——衛東侯。
話說在經歷了一番欲仙欲死、生不如死、死去活來的大戰後,郎帥為了安撫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