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嚇得尖叫一聲,邊往外爬邊叫,“我不是同志,我是正宗直板兒!”
衛東侯氣得將衛生間的大門給砸壞了。
隔日,梁安宸扶著眼鏡報數,“這合金大門還是從德國訂購來的,一扇二十五萬人民幣,全部從你的軍餉里扣。”
立馬,衛東侯本來就聊聊無幾的工資,瞬間成負六位數。
衛東侯低吼,“梁安宸,你他媽奸商啊!什麼破門兒值這麼多錢,航空材料也沒這麼貴。”
梁安宸翻過一頁資料,“說吧,你又在夢裡怎麼搞基了?”
衛東侯惡狠狠地扯掉身上的儀器矽膠片兒,說出了夢裡的情形。
梁安宸撫著下巴,“不錯,可以在夢裡控制人類形體,有進步。”
衛東侯眼眸一亮,“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見一下語環?不是說我在治療,也可以見她的嗎?”
衛東侯可沒忘,之前老太爺來看他時,明確表態會盡量幫他看好語環,若他有好轉,就會帶語環來探望他。
對衛東侯來說,爺爺的話那就是聖旨,比起一省大員的老爸更有份量,說一不二。
所以,說他基情了,也不算錯。
梁安宸搖頭,“暫時還不行。必須等你先做完以下幾項測試,再看情況。”
“什麼?”
一張測試專案單擺眼前,衛東侯擰眉哼道,“這什麼破玩藝兒,你們拿我尋開心嗎?”
梁安宸收回專案單,唇角朝兩邊一扯,“衛大隊長,你說對了。”
“梁安宸,我要告你以權謀私,欺負人民解放軍!”
“哦,你告吧,我就欺負你怎麼著了?喲喲,你生氣啊,你變身啊,變了我就記你丫一筆,也算是為環環報仇了。你這點兒小委屈,比起環環六年受的可差遠了。”
瞬間,侯爺蔫兒了。
一分鐘後。
“單子拿來。”
……
接下來的幾日,語環都忙著幾個工程的驗收結尾工作。
雖然白天很忙,可是晚上她都失眠了。
她實在不想再做有關衛東侯的夢,而且,還是那麼丟臉齷齪的春夢。
總之,她的理智強烈排斥。
而失眠的影響,很快就暴發在日常生活中。
“啊,豆豆?”
“什麼,什麼豆豆?”
雷小古湊過來,看到鏡子裡的語環愁眉苦臉指著額頭的新冒出來的青春豆兒。
“可惡,我從來不生這東西的,怎麼……”
雷小古好心解釋,“環兒,其實做做春夢,玩玩潮溼,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嘛!至少不會長豆子啊!你瞧,我就沒長。”
“雷小古,你給我死一邊去!”
失眠的女人很暴躁,(睡)慾求不滿的女人很危險。
於是,在驗收工程時,狀況頻出,諸事不順。
“這裡怎麼會浸水?我記得我選的材料,還是國家三A級標準,以前我用過很多那牌子的都沒事兒。什麼,臨時換了材料?可我……屋主嫌價格太貴?那你們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現在浸水怎麼叫人家用?屋主自己負責?那也不行。我不講理?我這是為屋主負責,你們是我僱的工人,就算屋主有要求,也應該先通知我這個裝修設計監理師!”
語環當即跟施工員們吵了起來。
這時候,雷小古正拿著手機現場轉播,一邊做說明,“告訴你們哦,環環以前脾氣可好得很,從來不跟人紅臉,再大的委屈都能吞得下,再麻煩的事兒都能軟磨硬泡地解決掉。”
梁安宸那方,剛剛本來在看喜劇片的衛東侯,突然掀倒膝上型電腦,衝到一邊去猛捶沙包,一臉憤怒暴躁,那股子狠勁兒讓人膽寒。
“不行!絕對不行!”語環大叫,氣得小臉紅通通。
“好像自從她做了那個春夢後,開始失眠,就這樣兒了……”
雷小古很盡責地,解說完畢。
那頭,砰的一聲響,衛東侯又一拳打破了沙包,回頭對著玻璃牆外的梁安宸和郎帥兩人狂吼一聲。
大叫,“該死的,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讓我見語環?!”
梁安宸迅速記下儀器指數,“這兩人之間的感應力來得很奇特,這到底是怎麼聯絡上的?你確定衛東侯感染後,真的沒跟語環發生過關係?”
郎帥還在跟雷小古玩曖昧,立馬正色道,“我敢用人頭擔保,絕對沒有。不過,他們一起打啵兒無數次,不知道會不會有口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