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啊閃,雖然他和江宸涵的關係好也經常在後宮中走動,但他一個人都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了卻還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不是太奇 怪{炫;書;網}了?說起來偏僻,這裡可真是夠偏僻了,原來的朝堂在正中面北而座,涵的寢宮勤政殿在朝堂偏後的東邊,祥鳳殿和勤政殿對稱在朝堂的西邊,在往北和兩邊都是屬於後宮的範圍,西南是工女們和內侍的住處,而這裡已是正個王宮的東南角落了,看這荒蕪卻守備森嚴的樣子不是冷宮就是監獄。可是冷宮不是應該在後宮範圍之內的西北角落嗎?那麼這裡只有是監獄了!端木去監獄幹什麼?這監獄裡關了什麼重要的人物讓宰相親自來探望?
轉了個彎,果然一個黑洞洞的大門出現在眼前,兩個強壯的大漢手拿重型武器(此重型武器非彼重型武器)守在門口。端木向那兩個人點了下頭就走了進去,侍衛也不多加阻攔。我收起賊眉賊樣直起腰整整衣衫,正大光明的向那個黑洞洞走去。
那兩個侍衛一見有人朝這裡走來立馬警戒了起來,呵斥道:“你是何人!竟敢來這天牢!”
我在他兩面前站定,自信滿滿的著:“我是來給宰相大人一起來的,這是給他送他落下的東西的。”
兩侍衛互想看了一眼,又看了我衣著不凡也不好得罪,嘴一撇推開了大門,“進去吧!”宰相大人當然不能得罪了,且不說他宰相的身份就是和王的交情也夠他們掂量的,況且王后還是他的親妹妹。
我點點頭,邁進這天牢的大門,身後的大門馬上被關上。我定定心神,原來這裡真是天牢,這宰相的光還真不錯,天牢都能隨意出入。這天牢蓋得真是嚴密連個通風口都沒有,只在每個牢房頂上有個小方口,大小隻能容納一個五六歲大小的孩子透過,就這樣還上了鐵欄杆,再加上這天牢的高度,功力不高的人想爬上去都難,這走道里根本連個縫都沒有,雖然有點燈照明可這也太黑了吧,普通人從外面沒一會兒是適應不了這黑暗的,因為我眼睛的關係,只一下我就適應了。倒也不用擔心會迷路,在通道就那麼一條,如果想劫獄,連躲都沒地方躲。
我儘量放輕腳步走著,小心尋找著端木的身影。我被沒點燈的牢房又起了好奇心,不禁走進去看,不禁有些失望,和普通電視裡的牢房沒什麼區別嘛!隔過幾間去,突然聽到有水聲,我轉頭去看,卻沒看到地面,我伸頭過去,原來是被挖開了,再往下看是水池,在牢門對面的牆上釘著幾跟粗大的鐵鏈,一個人正被兩跟鐵鏈綁著,半身泡在水中,衣衫腐爛的粘在身上,披頭散髮,低著頭也看不清容貌。
“吱吱……”
一個細小的聲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細看下是幾隻老鼠。老鼠遊入水中,游到那被綁人的身前,就去咬那人。原來那人已受過拷打,身上有不少的傷口。傷口被水一泡已潰爛,引得老鼠一陣撕咬。
看到這我不禁胃裡一縮,我捂著嘴往後退去,身子撞上對面牢房的鐵欄杆。轉身去看,又是一個方池,原以為又是一間水牢,卻瞥見方池下並沒有水。
“吱吱……嘶嘶……”細小的聲音又傳來。
看下去,嚇得我臉色本就蒼白又白了幾分,不禁跌坐在地上,手腳並用得向後退去。那方池中全是蛇鼠蟲蟻,蠍子蜈蚣……太可怕了!這兩間牢房這麼放在一起,那些蟲蟻餓了就爬過去啃吃人肉,對水牢中的人真是無窮的痛苦!犯了什麼罪的人要受到這樣的折磨!
正在偏殿中頭疼西涼國的江宸涵突然胸口一陣發悶,隱隱有些抽痛,他眉頭一皺,手扶上胸口。
“王,你沒事吧,您臉色有些難看。”王軒發現主子有點不對勁趕忙問道。
江宸涵搖搖頭卻是問道:“唯燕呢,她在做什麼?”
王軒扭頭去看屏風後,這個屏風放得極有技巧,只有王能看到,而他跟在身邊才能捎帶看到。他這一看嚇出了一身汗,“王,姑娘……姑娘不見了。”
江宸涵心一下吊了起來,猛得站起身來走到屏風後,看著空無一人的隔間。
“王,你彆著急,沒有人能在王身邊把姑娘帶走,一定是姑娘自己出去走走的,況且水杉也跟在姑娘身邊。”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為什麼沒由來得……江宸涵怒吼道:“王軒,叫人去找!”
王軒哪敢怠慢:“是!”跑出去調動侍衛去找。
“王,西涼國……”一個大臣不識時務的說。
江宸涵冰冷得臉看向那個不怕死的大臣,幾乎是從嘴裡蹦出一個字:“滾!”
大臣嚇得連忙答是退下。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