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旁幫他削水果。“夜。”
“恩。”他依舊是把注意力從書上轉移到我身上。寵溺得看著我。
我笑笑;“你為什麼那麼喜 歡'炫。書。網'看書啊,這書到底有什麼好看的?”
“你不是也愛看書嘛,怎的來問我?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我一楞,想起在某人的記憶裡有同樣的話。笑容消失,“都是胡說,書中的話不假是真,但是卻毫無用處!書中說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不可悲痛過分,但試問天下哪個學者在痛失親人後能坦然面對?!”
“好了,以後我不看了好不好?”
“不好,你不看書打發時間要是憋出病來怎麼辦?我又不是禁錮你的牢籠,我有那麼不講事理嘛!”
“你呀!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把剛剛的不快清除出腦袋,換上笑臉,“今天要好好休息,晚上有驚喜給你!”
他挑眉,“什麼?”
“什麼什麼,驚喜當然不能告訴你了,告訴你還怎麼叫做驚喜啊,總之晚上你等著看好戲就好了。”他點頭應下,我插了句話:“對了,許久不見耀王了,我今天也邀請了耀王。”
夜幕垂下,宮內點上燭火。開了一月有餘的七里香還是那樣的嬌豔。
我帶夜來到馨香殿那個我在那兒唱《七里香》的涼亭。耀王今天也是很給面子的按時到了,一陣寒暄過後我對夜說:“夜,你和耀王先喝喝茶,我去準備一下。”說完帶著尋北離開。
片刻我按事先安排好的,宮人熄滅了周圍的宮燈只餘涼亭裡的三盞和在花海里兩盞。他們正在詫異的時候,古琴的聲音傳遍了馨香殿的每一個角落,我彈著琴緩緩從空中落在花海朦朧的燈光中。
我滿意得看到夜和耀王臉上驚豔的表情。我彈的是那首《思情》,妖嬈纏綿的樂曲加上我特意的準備的服裝簡直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種致命的誘惑。曲子彈到一半我旋身離開琴,琴音卻不斷,是尋北在彈。我漫步在花海中翩翩起舞,衣秧飛舞。我跳得還算是這個世界的舞蹈只不過稍微修改了下曲子然後重新編排了舞蹈順便加入了一點芭蕾的元素。
樂曲達到了**,我把這裡節奏改得快了許多,我和著樂曲在花叢中快速得旋轉,身上特製的紗衣隨著我的旋轉也飛快的旋轉,因為輕紗衣都飄了起來。這時,樂曲戛然而止,我也猛得停住,而輕飄飄的紗衣因為慣性而飛了出去。
看到這兒夜本來已經有點不高興的臉終於板了起來,他看了眼在一旁已經看傻了眼的耀王脫下他的外衣飛到我身前手一揮便把我捂了個結結實實。我欣喜的抬頭看他卻沒想當頭迎來一塊冰塊。
“你在做什麼!”
“怎麼了?我跳舞給你看啊,這是我自己花了一個月的時間編的,你不喜 歡'炫。書。網'?”
“這一個月經常不見你人影你就是做這個了?”
“是啊。”
“你……”他氣結。他深吸了口氣,似在壓下心中的什麼。“平常你怎麼胡鬧我不管,但是今天有外人在,你這個樣子像什麼樣子?”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在吃味。“夜,我裡面有穿衣服啊,你在吃什麼醋啊。別人看是看人看,我只是想讓你看啊,我想要用你給我的腿跳最美的舞給你看。你不喜 歡'炫。書。網'我不跳就是了。”
他一楞,然後把我擁在懷裡,“我喜 歡'炫。書。網',以後你只能跳給我看。”
“恩。”
耀王的聲音傳來破壞了這溫馨的氣氛。“哈哈……沈姑娘好才藝啊!”
我推夜回到涼亭裡,自己又坐到琴前。素手一揮,一首樂曲緩緩瀉出,口中唱著:“祝你生辰快樂,祝你生辰快樂……”尋北把我做的生日蛋糕端了上來。
我接過來到涼亭,“夜,今天是你的生辰,我祝你生辰快樂。許個願吧。”
他納納的照做,我連忙插話說:“願望不可以說出來啊,說出來就不靈了。”
他點點頭,心裡鄭重地許下願望。上天,請你讓唯燕一直陪在我身邊吧,我將感激一生!
“好了,壽星要吹滅蠟燭。”
夜吹面蠟燭,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卻讓我心裡一痛。
四目相對,無言。有時候不用說話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的情誼。
耀王識趣得無聲走了。我們二人傻傻的笑著在涼亭裡吃蛋糕,互相打鬧著把奶油塗在對方的臉上身上。那晚,夜玩得像個孩子。
可是,我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