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一跳?話說今天班裡好多男生都驚呆了,你說我明天也換一條超短褲,試試有沒有這效果。”一楠笑著說。
“去你的,你也不是沒穿過,也有人喜歡看,你的腿更長,就是不像夏桐那樣白和細。”許穎說完也是偷偷一笑。
“你說,我們兩個是不是太殘忍了些,老慕能看不能吃,會不會把我們兩個記恨上了?”一楠突然覺得後背有點涼。
“是啊,可惜,本來還想著送她一套睡衣,想看看有什麼後果,這下倒是省了。”許穎捂著嘴偷笑。
不說一楠和許穎兩個偷著樂了多久,再說慕斯年和夏桐兩個,吃過了飯,慕斯年讓夏桐午休一會。
“桐桐,下午有什麼課?”慕斯年換了一個策略。
“下午啊,我想想,有兩節,有一節財管,比較重要,我必須去聽課。放心,我下課了就回來陪你。”夏桐趴在慕斯年的身上親了他一下,便躺下來睡覺。
慕斯年推開她說:“去換一身睡衣,這樣不舒服。”
夏桐進衛生間換了一身睡衣,剛睡著沒多久,慕斯年拿著那條超短褲研究起來,想著怎麼才能不著痕跡地搞壞了,如果把紐扣和拉鍊弄壞了,好像有些太明顯了,想了想,看見床頭的水杯,慕斯年有了主意,把一杯水都倒了上去,至少今天她穿不了,以後再勸她就好勸了。
夏桐醒來後,看見自己的褲子溼了,也沒多想,倒是問道:“你怎麼樣?有沒有磕了哪裡?我現在就去給你重新倒杯水來。”
“咳咳,不用了,你去上課吧。”慕斯年看著夏桐就忍不住想笑,真是一個傻妞。
夏桐給慕斯年倒了一杯水,便急匆匆地找了一條及膝白裙子去了學校。
一楠和許穎看了一眼,相視一笑,倒也沒有拉著夏桐追問,一楠只是追著讓許穎請她去吃一頓哈根達斯。
“今晚我請客。”秦敏珠說。
“你?你有什麼好事?”一楠問。
夏桐一看秦敏珠的笑,便說:“我猜到了,你家尹實回來了。”
“啊,什麼時候?兩人和好了?”許穎問。
“你不是說死也不回頭的嗎?”唐闐問。
“是說過這話,可是這次在汶川,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給發簡訊,發那些他瞬間對生命的感悟,我們兩個都被那些堅強的生命和脆弱的生命所打動,以前的那些計較都不重要了。”秦敏珠說。
“張愛玲寫了一本《傾城之戀》,香港的淪陷成全了白流蘇和範柳原,我倒是沒想到汶川地震成全了你秦敏珠和尹實。”唐闐的話有些嘲諷的意味。
“話不能這樣說,如果可能,我寧可不要這種成全。那是多少條鮮活的生命,多少個支離破碎的家庭,我們沒有親眼見到的人是無法感知那種震撼的,尹實說有好幾次他都支援不下去,靠著每日給我發簡訊來緩解那種壓力。所以我決定了,今年暑假,我一定陪著他再走一趟汶川。”
秦敏珠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兩人對生命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和感悟,而這種理解和感悟會讓他們更珍惜彼此。
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 、預謀
這天下課後,秦敏珠的客沒有請成,夏桐帶著大家去了杜鵑那,請了宿舍的幾個人小聚一下,因為惦著慕斯年,這頓飯也沒有吃多久。
夏桐回到景園時,慕斯年正躺在樓下的沙發上,餐桌上了擺了一個小小的生日蛋糕,兩個盤子,還有一瓶紅酒和兩隻高腳酒杯。
“咦,你怎麼下來了?你定的蛋糕?不是交代你不要動嗎?”夏桐走過去,看了看桌子擺的東西,盤子裡是兩份牛排,然後又坐到了慕斯年身邊看看他的腿。
“沒事,不是我做的,王秘書打包來的,我的腿站不住。”慕斯年的表情有些懊惱。
“沒關係,我吃了那麼多你做的飯,不差這一頓,生日不過是一個形式。”
“桐桐,對我而言它不僅僅是一個形式,意味著你已經成年,意味著我們兩個可以真的在一起,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可是我們兩個已經在一起了啊。” 夏桐把他扶起來,往餐廳走去。
“你就故意氣我吧。”慕斯年捏了捏夏桐的臉,夏桐陡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習慣性地掐了他的腰一下,見他站不住,又忙扶住了他。
“該,腿都這樣了還不老實。”
“老實,老實,敢不老實嗎?來,替我家寶貝好好過個生日。”慕斯年說完在餐廳的多寶閣上擺好了一個小攝像機,說要做一段VCR,然後把蛋糕盒開啟,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