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的意思,便說:“大嫂,這麼晚了,這麼多人的飯菜夏桐哪裡忙得過來,你們還是回去吧。”
“二弟真會心疼人。”黎如珍沒想到慕斯年會直接拒絕大家。
“我心疼她是應該的。”
“對了,斯年,夏桐那幅刺繡真好看,是不是你們兩個人曾經這樣站在梧桐樹下,看著可真浪漫,跟相片似的真,我好喜歡,夏桐打算拿去賣嗎?”黎如珍問。
“不賣。”
“好可惜,我還想要呢。”黎如珍說完看著慕斯年,指望慕斯年說出讓夏桐再繡一幅。
慕斯年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看她。
“對了夏桐,能不能替我繡一幅適合做壽的,我媽媽十月份過六十大壽,我正發愁不知送什麼好,我出錢買行嗎?” 黎如珍只好自己衝廚房裡的夏桐問了一句。慕斯年不開口,夏桐總不好意思拒絕她。
“恐怕來不及,我最近太忙。”夏桐也沒給面。
“你媽媽做壽你就送幅這個?”常若善不以為然。
“夏桐的手藝很不錯,用紫檀木裝裱一下,應該還拿得出手,趕趕也不行嗎?”黎如珍笑笑。
“六平尺的十萬塊一幅,先交五萬定金。”慕斯年說話了,他知道六平尺的夏桐趕趕一個月能繡出來,一個月掙十萬塊夏桐肯定是願意的。
當然,慕斯年也是故意要高價了,一是他懶得聽黎如珍囉嗦夏桐,夏桐肯定會不好意思開價,二是他想讓慕家人聽聽,夏桐的手藝能值多少錢,別以為他媽有幾個臭錢就能收買夏桐。
“啊,這麼貴?”好幾個聲音驚呼,真的是驚呆了。
“不信你們去問程毓,問舅舅也行,舅舅買了一幅一平尺的花了一萬,這東西越大越值錢,十萬不多。”慕斯年不耐煩地說道。
“那算了,都快抵得上我一年工資了。”黎如珍有些悻悻然,覺得慕斯年是故意刁難她,夏桐又不是什麼名家。
夏桐在廚房聽得他們說話,也懶得出去,不過洗了幾樣水果,把西瓜和哈密瓜片好,插上牙籤,加上幾串葡萄,擺了一個果盤,端了出去。
“夏桐,你也坐下歇會吧。”慕斯遠說。
“沒事,你們大家聊吧,我廚房還有點事。”夏桐才不想面對慕家人。
“桐桐,晚上就我們兩個吃飯,不用弄太多。”慕斯年忙對夏桐說。
在座的都聽出了慕斯年攆人的意思,金雛鳳坐在慕斯年身邊,用手拍了孫子幾下,說:“看你這個沒出息樣,我白把你帶這麼大,一頓飯也吃不得?”
“奶奶,您要這樣說就冤枉我了,您回去瞅瞅,我孝敬了你們大家多少好東西,那是多少飯錢?”慕斯年才覺得冤呢,要是大家接受夏桐,讓夏桐給大家做一頓飯也無可厚非,可目前這情況,夏桐做什麼也沒用,還不如不做,做多了母親又該說夏桐是慕家的保姆了。
“走吧,還坐著幹啥?這家也不知道是誰的。”常若善早就一肚子意見,夏桐儼然以女主人的身份出來送了一個果盤,便躲進了廚房,連話都懶得跟他們說,常若善看著就來氣,哪裡還坐得住?倒是他們上門來看夏桐的臉色了。
“還能是誰的?當然是我孫子的。”金雛鳳哼了一聲。
“那可不一定,你那寶貝孫子怕委屈了人家,說不定這房子都是人家的名字。”常若善剛才在房間裡轉了一圈,這主臥改成了書房,明顯是為了夏桐,看看哪間屋子沒有夏桐的東西,看看夏桐的臥室,一張水床就花了上萬,還有那一櫃子的衣服,空調、電視,獨立的衛浴,夏桐比她常若善住的地方都舒服。
“啊,斯年,你還真大方,這套房子沒有五六百萬拿不下來吧?”黎如珍一聽這個,難怪慕斯年最近沒有給大家零花錢了,敢情都花到了夏桐身上。
“啊,這麼貴?”常若善沒買過房子,很少關注這些,非典那年聽慕斯年的姑姑唸叨,她家兒子也在這附近買了套二百多平的躍層也不過才一百多萬,那會孩子他姑姑還嫌貴呢,這才幾年,就漲這麼多了?
“說句實話這房子還真不是夏桐的名字,就算是,我想你們任何一個人也無權質疑什麼。我的錢是我自己掙的,我想怎麼花是我的自由,爸,您說是不是?”慕斯年盯著慕建國,等著慕建國的反應。
“你小子什麼意思?誰惦著你那點破錢?老子自己掙的還花不了呢。”慕建國一聽就氣炸了,這不是說自己惦著兒子的破錢了嗎?他是這樣人嗎?
“爸,我沒說誰惦著。我是說,我有權支配我自己的財產,我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