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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人們。

一支烏黑的利箭破空而出,挾著風雷般的空氣暴鳴聲,輕而易舉的穿透了大長老並不厚實的胸膛,帶起了一蓬血雨四散飛濺開去。眼中的神光迅速的淡去,手臂最後無力的舞動了兩下,大長老的嘴唇顫抖的開闔了一下,彷彿還想說些什麼,終於沒能說出口……

時間似乎是停頓住了,一切都變成了慢動作,瞪大了眼眸的村民們難以置信的看著天空……

“大長老!!大長老!�”在一片驚呼聲中,村民們心目中的支柱——大長老,緩緩的自天空中隕落了……

局勢已經無法挽回了,也許本就是由於翼人們的懦弱才註定了這一切吧!大股的盜匪風暴般的席捲了整個村落,馬刀飛舞,一顆顆頭顱帶著對世間的最後留戀飛上了天國……噴湧的鮮血四處流淌著,紅色,已成為了這裡最主要的色彩!

“殺!�殺!�別留下一個活口!�”一個騎著黑馬,頭帶狼首頭盔,首領模樣的大漢狂呼著揮刀將一個村民生生砍作兩段,狂噴的鮮血灑了他一頭一臉,只見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狂態畢露的仰天長笑,猙獰的表情有如嗜血的惡魔……

絕望之中,大批的翼人飛向天空,試圖逃離這活生生的人間地獄,然而,一束束鋒利的箭矢將生存的希望和他們那火熱的生命一併擊的粉碎!前後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村中然再無活口……

“走……千萬不要回來……”安姆大嬸緊緊的摶著一支插入胸膛的長箭,吐出了最後的一句話,滿臉不甘的倒在了血泊中,圓睜的大眼直直的盯著女兒離家的方向……至死沒有閉上……

第一卷 第六章 兄妹

時間已經過了中午,高懸的太陽已經開始緩緩的向西偏離,一個手捧花束的翼人族的女孩正飛快的往家趕。

“糟了……都這麼遲了還沒回家……今天一定會被媽媽嘮叨……”想起那慈祥又有些嚴肅的母親,玄月不禁吐了吐小舌頭,伸手抹去額頭滲出的汗水,翅膀的扇動的頻率也加快了。

“媽媽一定擔心了……”

玄月是個很孝順的孩子,在她5歲那年父親因為疾病拋下母女兩去了,一家人的生活都壓在了母親一人的肩頭上,她很愛她的母親,比任何人都愛,因為那是她唯一的親人,唯一疼她,愛她,哬護她的人。從小到大,在她的記憶中,父親就如同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夢幻,模模糊糊的,她很羨慕那些有父親的孩子,也常常站在遠處看著別人的父親來猜測著自己父親的長相。只有在夢境中她才見過自己的父親,在那裡,她能心滿意足的躺在父親寬大的懷裡……記得有一次她把自己的夢說給媽媽聽,母親抱著她哭了很久……

一雙寬大的翅膀撐的筆直,一根根雪白的飛羽被氣流激的有些鼓漲,看上去毛絨絨的彷彿厚了許多,女孩舒適的享受著天風吹拂的自由感覺,這種翱翔於九天無拘無束的感覺,除了大陸上的一些頂尖高手之外,就只有翼人族的子民能夠享受的到。翼人是與天空最接近的種族,這是每個族民都引以為傲的……

快到村口了,玄月拍打著翅膀開始落向地面,一些細小的塵土和著石子被吹向四周,造成了一個相互對流的氣旋,好似一個微縮的龍捲風。

“駕~駕駕~~嗷哦~~哦~~希律律~~”幾乎在落地的同時刻,一陣粗野的人喊馬嘶的聲音迅速的向著女孩所在的方向逼近過來……

“奇怪了……是什麼人?”出於某種自己也說不出的心態,玄月下意識的閃身躲到了身旁一株大樹的後面,殊不知,這個無意識的動作卻恰恰救了她的命……

片刻之後,一大群身著黑色皮甲的騎士如一陣狂颮般的席捲而過,整齊的佇列中透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肅殺之氣。玄月小心謹慎的自樹後探出腦袋瞟了一眼,這群人的的肩頭上都鏽著一隻張牙舞爪的紅色狼頭,兇惡的有些怕人。女孩心下打了一個寒顫,縮回頭不敢再看下去,一片不祥的陰影卻悄悄的自心頭升了起來,再也揮之不去……

“媽媽!媽媽!”

好不容易待到這群怪人走遠,玄月迫不及待的自藏身處跳了出來,拍打著翅膀,不顧一切的往村中猛趕,口中呼喚著那令她遷腸掛肚的名字。事實上,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麼會這麼緊張……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村中那一幢幢風格特異的橢圓形木屋已經遙遙在望,可是平日裡喧囂嘈雜充滿歡聲笑語的村落此時卻安靜的仿如沉睡,這不能不說是有些詭異……

沒事的,一定沒事的!心中拼命的為自己打氣,玄月極力的勸服自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