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了搖頭,又退後了幾步,“你又想怎麼懲罰我?”
“女人,你在說什麼?你過來,我有東西給你。”
他向她伸出了右手,掌心裡似乎閃著某種亮亮的東西。
臥室裡沒有開燈,只有窗外的路燈投進來。
“呵呵……你想騙我過去。”
她悽楚地笑著,看著他向自己逼近,她不停地後退,“我知道你討厭我,你想折磨我對嗎?
你是不是又想故伎重演,把我送給別人羞辱。”
“該死的!
那件事……那件事不會再發生了……”
他煩躁地爬了爬頭髮,聲音有了些堵塞。
“現在我命令你馬上過來。”
退後的步伐停了下來,背已經抵到了欄杆。
她回過頭,看了眼身後欄杆下的空地,一抹絕然的笑痕從唇角泛開。
“看到我痛苦,你很快樂是不是?
如果這是你要的,那麼我成全你,我不會再礙你的眼了。”
“你要做什麼?”
他向前跨了一大步,瞬間看出了她的意圖,嗓音緊繃了起來,“你想跳下去?”
“這不是正合你心意嗎?”
☆、心驚肉跳58
她冷哼一聲,身體向後仰半垂在欄杆上,“夠了,我已經受夠了這一切,你放心我死了與你沒關係。
我知道別墅四周都安裝了攝像頭,警方追究起來,你沒有任何責任。”
“你在說什麼蠢話!不要做傻事,把手給我。”
他的嗓音依然是從容不迫,垂下了右手,隨即將左手伸向她。
或許是她臨死前產生的錯覺吧,她竟然發覺那雙手在顫抖。
他在害怕?
不可能,她的幻覺越來越厲害。
“不管你是什麼理由討厭我或恨我,我希望你能放過我妹妹。”
她一手揪著胸前的衣襟,乞求地看著他。
幽暗的眼眸裡瞬間劃過一絲精光,一聲嗤之以鼻的冷笑從他鼻腔中發出。
“女人,我告訴你,如果你今天從這裡跳下去,那麼我和你之間的遊戲就結束了。
我們訂的那紙合約也將自動無效,我會立刻將你妹妹……”
她倒吸了一口氣,驚愕鋪滿了蒼白的臉龐,“葉益清,你太冷血了,怎麼可以這樣做,我已經說過了,我希望用我的命換……”
“你的命?
你的命在我眼裡一文不值。”
他不屑地勾起唇角,絲毫沒有再上前一步的意思。
“現在我只給你一次機會,你立刻過來,不然——”
他故意拖長聲音,她死死地握著欄杆,側頭看著下面,內心在做最激烈的掙扎。
她到底應該怎麼做?為什麼就連死亡他都不給她選擇的機會?
是選擇擺脫這一切,還是繼續被他折磨,她知道這次是最後的機會了。
覆蓋著冷漠般寒冰的俊臉上出現幾分罕見的慌。
環在胸前的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隱隱泛白。
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不知所措。
那個單薄身形如同風中飄搖的弱小樹苗掛在欄杆上搖搖欲墜。
這一次,他的意志開始動搖,他是不是逼她太緊了?
和她接觸了這麼久,他利用種種冷酷手段懲罰她,倘若是一般的女人早就學乖了。
在他面前儘量討好,唯命是從。
可是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她的驕傲和自尊比以往接觸到的任何女人都要來的強烈。
“女人,我們可以談談——”
他從容地倚著落地窗,一副冷眼旁觀的模樣。
緊握的右拳卻幾乎快要揉碎掌心裡的東西。
“談什麼?談你怎麼懲罰我嗎?”
夠了,她受的屈辱已經夠多了。
不管她願不願意,他總是強勢地掠奪。
在他眼裡,她不過是洩慾的工具。
他一不高興可以隨意懲罰她。
她是人,她不是他買來的動物,她也有感覺。
她知道如果自己偷生,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與其繼續被他萬般凌辱,倒不如眼睛一閉,什麼也不管。
反正,他有的是錢,她死了,還會有更多的女人出現在他身邊。
很諷刺是不是?
她只不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