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現在不是繼承了整個集團,你擁有了一切……”
他啪地一聲扔下了筆,幽深的黑眸彷彿一塊千不化的寒冰,“你以為這樣就夠了嗎?
不,那些所有的血腥和毒打的場面深深刻在我的腦子裡,它是永遠也不能癒合的傷口。”
“可是……”
“李斯,如果你還想和我繼續保持朋友的關係,就請你閉上嘴,這件事我不想再聽。”
他俊臉上瞬間覆上一層森冷,警告的聲音揚起。
“好,我不說,我不說。”
李斯無奈地舉起手,隨即轉移了話題,“馬來西亞那邊的幾家分公司本該半年內走上正軌,我只花了三個月就完成了。
做為首席招行總裁,你是不是應該要好好犒賞犒賞我。”
“當然,你想要什麼?”
葉益清冷峻的臉上恢復了平靜,在集團裡任何人只要在工作上取得了卓越表現,他從來都是大方地予以獎賞。
更何況李斯是自己的好友和這麼多年並肩作戰的合作伙伴。
“老規矩,今天下班後去BUS酒吧,看誰泡到的女人最多,輸的一方請客嘍。”
李斯挑了一下劍眉,臉上一如往常地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
葉益清微抿起唇,遲遲沒有開口說話,這些天他一直是在醫護走了之後,七點十分左右到家。
見那個女人還在昏睡,然後他就去書房繼續處理白天未完成的檔案。
等到他弄好之後他一邊揉著發酸的頸部,一邊回房間,衝完熱水澡已經是半夜了。
他再去那個女人的房間,她還是保持著那個睡姿。
醫生說她失血過多需要靜養,昏睡可能要兩三天,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對,忍不住過去抱她。
調換了下她一整天沒變的姿勢,這樣她幾天後醒過來也不至於太累。
做完這些,他告訴自己,他只是一時同情心大發,下次他才不會管她的死活。
可是回到房間,他又睡不著,腦海裡全是她絕然跳下三樓時的表情,沒有即將面對死亡的恐懼。
有的只是灑脫的坦然。
他睡不著,更或許說他不敢睡。
但他擁有超好的自制力,他逼著自己睡過去,結果和過去無數次一樣,他又陷入了那個夢境。
無情的鞭打,粗魯的漫罵,像個被人丟棄的小狗一樣縮在角落裡,任那一鞭鞭落在自己的身上……
倏地從□□坐起來,他滿頭大汗,於是情不自禁又跑到了她的房間。
窗外投進來的月光,映襯著她蒼白的臉色,剎那間,大□□虛弱的身體仿若輕飄起來。
他有種幻覺下一秒她可能就在眼前消失。
然後,他聽到她在不斷囈語,他走了過去在床沿上坐下。
她還在搖頭嘟嚷著什麼,雙腿在空亂蹬,被子被踢落到床下。
☆、一死了之7
他彎腰撿起來,給她蓋上,她又蹬掉,這次她嘴裡叫得更大聲了,“……我討厭你……你走開……葉益清……
你這個魔鬼……我不會再任你擺佈……”
原來他是她夢裡的魔鬼,他無奈苦笑,撿起被子,避讓開她受傷的手臂。
用力蓋在她身上,身體壓住被子下她亂蹬的雙腿。
她還在做著惡夢,他就這樣趴在她身上制住她還想要再蹬的腿,不知不覺睡著了。
夜裡感覺到冷了,他不由自主地就滑進了被子裡。
等到一夜好眠醒來,他發現自己摟著她纖細的腰肢,和那個女人相擁而眠。
而那個惡夢竟然在這一夜沒有再來***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