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前中元集團剽竊,所以前中元集團的員工也跟著受到排擠。
顏彥運本來就文化不高,加上一直有劣根,在那樣的情況下,就乾脆曠職不做了。
顏色的語氣軟了下來,“困難是要自己克服的啊,只要你自己有能力,到時候,誰還敢排擠你呢?”
聞言,顏彥運的聲音頓時揚高了許多,“你要當我是你哥,你就讓你男人給我做後盾!”
顏色盯著他通紅的臉頰,聞著他滿身的酒氣,她蹙了蹙眉,她之前就是不希望顏彥運仗著她和易蘇墨的關係在公司裡走後門,這樣只能讓顏彥運更加不思進取。
她沒有作聲,顏彥運又說道,“給我點錢!”
“給錢做什麼?”
“這兩天運氣太背了,輸了點……”
頓時,顏色猛地站了起來,杏眸圓瞪,“什麼,你又去賭博了?”
“你那麼大驚小怪做什麼?都說小賭怡情,我有時間了去賭幾把有什麼奇怪的?”
顏色咬了咬牙,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我真是要被你氣死了!能不能替我們想想啊你?怎麼你那麼大個人也為自己的以後著想啊!”
說著說著,她的眼眶都紅了,盈滿了液體。父親在的時候,把希望都放在他這個唯一的男丁上,為他的前途也是操碎了心!
原以為,他終於有所改變了,才沒想到,這劣根根本沒有完全拔除!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廢話少說,還怕我不還給你啊?再說了,你不是跟韓氏集團的大少爺結婚了,以為藏著掖著我就不知道?生怕我向你要錢啊?趕緊的,今天下午狗強子也要去博一把,我正好跟著他去。”說著,顏彥運的大手一攤,就向顏色伸了過去。
顏色一直在壓制,壓抑著怒火,她暗暗決定了,再也不會管顏彥運了!恨鐵不成鋼啊!當初就是為了父母親,想著只要哥哥有點出息,那也算是安慰父親在天之靈。
當初也是因為顏彥運才去赴約,被歐陽則烈擺了一道,讓她忐忑了一陣不說,還要易蘇墨差點就退出了韓氏集團!
而這些,她都認為顏彥運也不是有意的,也只是間接造成的而已。畢竟歐陽則烈有意擺她一道,怎麼也逃不掉。
所以,她對顏彥運還是抱著希望的,希望他能在現在的皇悅集團打出一片天地,這樣一來,她也就放心多了。
而如今,失望,絕望!
顏色輕哼一聲,“你還是別指望了,我以後再也不會管你了!”說著,她轉身往門口走去。
顏彥運更是來氣,現在的他一心只想著有點本錢下午去把輸掉的錢給贏回來。而本錢的來源處,也只有顏色那,相對起顏涵,她可是心軟善良太多!
他藉著酒勁猛地站了起來,拉住顏色的手,“不錯啊,當了少奶奶,架子也大了!不過是跟你借點錢,就藉著機會教訓我了?”
顏色被迫回過頭,深吸了一口氣,“放開!”說著,她又轉身往門口走去。
顏彥運的力氣到底是比她大,稍一用力就把顏色拉回了客廳中間,拉扯間,他無意中看到了顏色脖子上戴的項鍊,很閃亮,很特別,忽地,他眸光一閃。
“除非你回去上班,好好地工作,不然你別想我再管你!”
“不錯嘛,看你老公確實對你不錯啊!”顏彥運不理會她的話,反倒抬手拿起在拉扯間露出來的白金項鍊,“這個得值不少錢吧?”
顏色心一慌,她太瞭解顏彥運這樣的眼神意味著什麼了,“你放開!別打它的主意!”
“要不你就給我錢!也不要多,先給三五萬,晚上一定還給你!”
他用顏色的錢何時還過?“不可能!”
“那就把這項鍊給我!反正你男人那麼有錢,沒有了再給你買就是了!”說著,他已經要把項鍊取下來了。
顏色奮力掙扎著,“不要碰我,這是爸爸留給我的,你們不是也有嗎?”
顏彥運手中的掠奪動作終究是停了下來,雙眼微眯起來,“什麼,是爸爸留給你的?”
“這是爸爸留給我的遺物,你還想把它變賣了去賭博麼?”顏色趁機把項鍊藏進領口,完全沒有注意到顏彥運眼底的不悅和恨意。
“好啊,老頭子一向就疼你,想不到死了想的還是你!憑什麼你有項鍊,我這個做兒子的什麼都沒有?啊?”
顏色怔了怔,她一直以為這項鍊是父親在世時用積蓄為他們兄妹仨各買了一條,難道不是?
顏彥運又開始拉扯著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