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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易蘇墨暴怒
顏色依舊笑得傾國傾城,拿著刀叉的手不動聲色地伸到了桌布下,刀叉對準那隻趾甲塗滿玫紅色的光滑腳掌,稍使力地垂直落了下去。
嘶……
袁若溪吃痛地輕撥出聲,接著,放在易蘇墨雙腿間的腳反射性地離開了。
韓子俊抬首看著妻子,緊張道,“怎麼了?”
袁若溪忍著疼痛,藉著桌布的掩蓋,在桌底下穿好了涼鞋,回以他一抹嬌笑,“沒事,腳趾有點刺癢而已。”
韓子俊蹙了蹙眉,“很疼嗎?要不要緊?”
“沒事了。”她的語氣開始顯露不耐煩。
聞言,韓子俊也相信了她的說辭,沒有再問,她抬眼狠狠地瞪了顏色一眼,雙眸盡是狠意。
但是,相對於她的眼神,顏色覺得,來自身旁不明所以的炙熱視線更讓她不自在。怎麼?是在感謝她救他於性、騷擾之中麼?那麼,根本不用,她之所以會那麼做,只是看不慣而已。
就算不只這樣吧,那也是為了韓子俊。可憐的娃,聽到妻子痛撥出聲就一臉著急,唉,只是啊……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紅杏出牆。
偷偷地用餘光掃了一下易蘇墨,顏色那叫一個囧。看他那眼神那是感激啊?看來還是她自作多情了麼??那炙熱視線裡,有訝異,有……顏色看不懂。不明所以,這個男人難懂。
難道,她又會錯意了?這個男人其實很享受?而被自己破壞了?
顏色倒吸了一口涼氣,真是麻煩!
偏偏對面的女人也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顏色心裡直喊冤。都是這個女人害的!思及此,她直視著袁若溪的仇視,淡笑著,“怎麼,弟妹好像對我有些不滿?”
聽懂潛臺詞沒?注意自己的身份,偷情也要看場合,而那一刀叉,就是對出牆紅杏的懲罰!
聞言,韓子俊狐疑地來回看著兩名女子,“怎麼會呢?若溪只是比較寡言,嫂嫂可別多心。”
顏色不置可否,沒再作聲。
易蘇墨身上的戾氣和風暴漸退,緊繃的生硬也稍稍放鬆了下來,冷冽的眸光掃過桌子對面的男女,“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他不帶一絲猶豫地站了起來,推開椅子,不顧其他人的錯愕,大手一揮,牽過顏色的小手走出了包間。
走出餐廳,顏色吁了一口氣,吃這晚餐可真夠累的!可謂刀光劍影也不為過。
在走出包間就揮開她的手的男人已經把車退了出來,她急忙走上前開啟車門坐了上去。
高速路上,顏色偷偷地瞥了駕駛座上的男人一眼,只見他又開始目不轉睛地看著前方,專心地開車,實際上,顏色猜他肯定在想著心事。
所謂好奇之心,人皆有之,都說八卦是女人的專利不是?所以,躊躇再三,顏色還是忍不住了,“你們家的關係還蠻複雜的。”兄弟倆共用一個女人。
她發誓,她說這話出來的時候,他僵了一下,接著,是咬牙切齒的聲音,“顏小姐,知道烏鴉是怎麼死的嗎?”
“……不知道。”她只是問問嘛,又不會嘴碎到處去唱,他擔心個什麼勁哦?
“我奉勸你拿出合約好好背上一番,若是違約了……你知道後果的。”在車鍾微弱的光的對映下,男人的精緻的臉更具危險意味。
顏色氣惱地坐正了身子,目光看向前方,她最大的致命點就是人民幣,因為,那關係到她媽媽的命。而這個男人,恰恰抓住了她的軟肋。
但是有一點,她一直想從他的口中知道答案,“我跟她長得很像對不對?你選我就是因為這個對嗎?因為她的身份,你只能這樣做對嗎?”
儘管是契約情人,但顏色很不想這樣做別人的替身,別人的影子。尤其,那個女人,她的眼神讓她特不舒服。做出來的事情也讓她覺得很噁心。
他的全身緊繃著,深邃的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緒,“顏小姐!我以為你會知道分寸!”
言下之意很清楚,她不自量力了。而這正是他的痛處,被她不幸戳中了。
“易先生,一個撬弟弟牆角,跟自己弟媳曖昧不明的人跟我講分寸,滑稽了點吧?”在餐桌上,竟然……這像話嗎?就像是許文博,周旋在她們姐妹之間,把她矇在鼓裡,可知道,這是多大的傷害?
忽地,車子嘎然停止了,顏色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