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放在床前的桌子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今天宋醫生來給我拆線了……”
易蘇墨淡淡地嗯了一聲,開啟便當盒,香味充斥著顏色的鼻尖,“好香啊!”
他手中的動作微頓,淺笑著,舀了一小碗湯,“我今兒個下廚,你有口福了!”
顏色兩眼放光,他做的飯菜不是一般的美味啊!“真的麼?我要吃豆腐魚頭湯!”
豆腐魚頭湯是他上次給她做過的,當時她驚讚不已。
女人,你已經穿幫了知道麼?
但顏色卻未自知,美滋滋地享受帥哥喂靚湯,一邊說道,“我真的有種我們是夫妻錯覺耶。”反正她是失憶的,說說心裡話也無妨,不代表那個籤契約的顏色。
易蘇墨頓了頓,臉上掠過寵溺的笑意,用紙巾幫她擦拭著嘴角,“我們本來就是。”
顏色怔怔地看著他,似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說。趁著她失憶,瞎編!
“那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她壞心眼地問道,心裡有些好奇他的回答。
易蘇墨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淡淡的音色響起,“你對我死纏爛打很多年,煩了,就把你收了……”
顏色一口湯噴了出來,嗆得咳了好幾聲,扯動小腿傷口,引來一陣疼痛。
你丫的,我什麼對你死纏爛打了?
“怎麼可能?”顏色幾乎是尖叫出聲,半晌又問道,“那我是怎麼,呃……是怎麼死纏爛打的?”
易蘇墨無視她的狼狽,面不改色道,“天天厚臉皮跑我家給我做飯洗衣服,流著鼻涕跟我表白,你說要是不嫁給我就去跳樓,看你實在可憐,就勉強把你收了。”
顏色,“……”易蘇墨啊易蘇墨,看不出來,你有做編劇的天分!
本末倒置,顛倒黑白是什麼個概念?且看這個腹黑男人!
顏色姑娘想起兩人因契約相識,心裡就極鬱悶,一個不高興,不想喝靚湯了,“你騙人!”
易蘇墨微眯起雙眼,“嗯?”
“你脾氣那麼差,我怎麼可能會去追你?”
易蘇墨依然是面不改色,“你那麼醜我都把你收了,還有什麼不可能?”
顏色,“……”好吧!跟他鬥,簡直就是自己挖坑跳。
不過說到醜,因為手術,她的頭髮被剃剪了好大一塊,一頭秀髮就這樣被糟蹋了。
想起這個,顏色就覺得更鬱悶,小手總是不自覺地去撫那塊沒有頭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