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易蘇墨微嘆了口氣,認真回答道,“咱們是夫妻。”
顏色差點被一口唾液嗆死,夫妻?也真難為他說出口了!她雙眸圓瞪,“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丈夫呢?”
易蘇墨神色冷冽,在她眼裡,他到底是哪樣的?想著,他陰惻惻笑道,“我暫且不跟你計較,等你好了些,就知道我們是不是夫妻了。”
顏色默,在這個腹黑變態面前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易蘇墨重新把粥熱了熱,小口小口地喂著顏色,一邊輕緩出聲,“顏色兒……”
他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帶著一絲疼惜和寵溺,顏色不由得為之一震,抬首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選擇性失憶,你可真能選……”慢條斯理的口吻,語氣帶著不易察覺的微怒。
顏色抖了幾抖,若不是介懷他跟袁若溪的事情,她也不至於啊!如果真的能忘記,那該有多好!
那麼,就趁著這場車禍,讓她忘記吧!這樣一來,易蘇墨還不會認為她違約。
她想要全身而退。
“我聽說,這車禍是蓄意謀殺,我好像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啊?”她故意問道。
聽冷言說了,那個人極可能是袁若溪。易蘇墨跟她多年的感情,畢竟不是假的呵。他就這麼相信她麼?
易蘇墨蹙了蹙眉,“我已經處理好了,你好好休養就行。”
顏色不再說話,心底卻一陣冰涼。
易蘇墨雙眸危險地眯起,“女人,你不記得我……”
顏色轉過頭,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為什麼沒有表現出一點排斥?”
顏色默,想要瞞過這個男人,很難啊!她頓了幾秒,撒謊也同樣不眨眼,“但我覺得跟你有熟悉感啊,而且紫萱說,只有你能幫助我找到那個兇手。難道,你是壞人麼?”
易蘇墨沒有再深究,只是視線一直逗留在她慘白的臉上。
顏色被盯得心裡發毛,乾笑著,徵求般露出狗腿笑容,“要不,是因為你很帥?”
那雙深邃的眸子依然盯著她,直到她發毛,故作誇張地抬手撫了撫額際,“我好暈,想睡覺。”
易蘇墨放下碗,為她攏了攏被子,“睡吧!”
顏色輕闔眼,半晌又睜開眼,“你……如果有人不小心做錯事欺騙你了,你會怎麼辦?”
易蘇墨挑眉,冷笑著道,“殺無赦!”
顏色,“……”天啊!她不要玩了!
良久,她再度睜開眼,“無論是誰麼?”
易蘇墨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嗯。”
顏色臉色越發慘白了,懼駭!要是被他知道了,她假裝選擇性失憶忘記他……
睡吧睡吧……
她如此催眠著,卻未發現,易蘇墨把她的驚慌都看在眼底,唇角噙著一抹了然於心,寵溺的笑意。
女人,你一個刷馬桶的,好端端做什麼演員?
……我是影蘇分割線……
皇悅酒店,總裁辦公室。
冷漠坐在辦公椅上,放下手上卷宗,瞥了眼已經嘆第八次氣的宋少揚,“你到底想說什麼?”
終於有人理會了,宋少揚一個激靈坐正了身子,“你說,易蘇墨玩的什麼把戲?”
冷漠蹙了蹙眉,還以為宋少揚是有什麼多重大的事情,不料依然是八卦易蘇墨的,他瞥向一旁的冷言道,“二選一,找易蘇墨過來,為他解答,要不,就轟他出去!”
冷言坐在一旁正處理著酒店的監控裝置,聞言微眯了眯眼,其實他也對易蘇墨有不解,只是不像宋少揚那般憋不住。相信他做的一切都有他的理由。
不用冷言去找,易蘇墨已經推門進來了。
看到他,宋少揚立即怪叫道,“靠!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在醫院陪著你的小白兔麼?”
易蘇墨徑自走到冷漠的辦公桌前,把手上的檔案遞了過去,雙眸微微眯起,“看來你又撐著了。”
“哪像你,美人在懷,忙得很!”
易蘇墨走到沙發上坐下,斜靠著翹起二郎腿,“莫問最近在忙什麼?”
冷言也跟著走過去坐下,“還不是車禍的爛尾,我說,你到底在遲疑什麼?還需要調查嗎?不就是袁若溪?”
聞言,宋少揚表示很贊同,“就是,我看你就該直接把她做了,浪費時間,還讓你的小白兔差點喪命!要不是我妙手回春……”還想繼續吹點功勞的,易蘇墨一個眼神瞟過去,他只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