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不知道了……”一個不注意,褲襠下又溼了一片,五車分屍,不被分了,也會被嚇死!
易蘇墨雙眸危險地眯了起來,“你確定不知道了?”對方猛點頭,他站起身,渾身散發著一抹冷冽,“莫問,給他捆上!”
劉飛大驚,“我都已經招了!”太可怕了,想象著身體被分屍,那種恐懼,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要死,也想要個痛快!
但是,易蘇墨又怎麼會讓他如願呢?他揮手示意,五人又再次上了車,掛檔,踩油門……
接著,又是一聲慘叫,撕心裂肺!
易蘇墨噙著冷笑,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瞳孔放大的兩個人,瞥向莫問,“交給你了!”
莫問點點頭。
於是,易蘇墨驅車離開。
……我是影蘇分割線……
顏色覺得很餓,胃都空了,但就是吃不下任何東西。宋少揚臨出去前交代過姚紫萱,餓的話可以吃一些清淡點。
雖然失血過多,但現在還不宜補血。
姚紫萱端著碗,給她喂著白粥。顏色還不能完全坐起來,只能調著病床的斜度。
“燙嗎?”姚紫萱問道。
顏色輕輕搖了搖頭,“不想吃了。”
這時,病房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易蘇墨聽到她的話,劍眉急蹙著,瞥著她那張慘白的臉,毫無血色,胸腔內一股莫名的疼惜掠過。
姚紫萱抬眼看著來人,瞥到易蘇墨身後的冷漠,她的臉瞬間漲紅了。
冷漠眉毛一挑,視線停留在她臉上。
兩個人的反常互動,顏色看在眼裡,不由得眨了眨眼,瞪向姚紫萱,一副“有姦情”的表情。
姚紫萱輕咳一聲,不自在地繼續喂著顏色,一邊道,“易總,你來了?”
易蘇墨走到床前,抬手輕撫了撫顏色的額際,顏色下意識地避過,“紫萱,這是誰啊?”
她的話一出口,眾人呆了。
易蘇墨雙眸危險地眯起,眉梢間染了雪般,讓人寒意直升。
尾隨進來的宋少揚皺了皺眉,對姚紫萱問道,“她記得你?”
姚紫萱點點頭。
“顏色姑娘,那你知道我是誰麼?”宋少揚看向顏色。
顏色迷茫的雙眸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見狀,易蘇墨又暴怒了!
又聽到顏色說道,“你不是醫生麼?”
“但你沒有受傷之前,我們就認識,你記得麼?”
顏色搖搖頭。
姚紫萱急得似是要哭出來了,“顏色,你不是吧?太奇怪了!”說著,她指向一旁的冷漠,“那你記得他嗎?”
顏色皺了皺眉,看向姚紫萱,覺得她是白痴般,“冷總啊,不是我們公司的總裁麼?他怎麼也在這裡啊?”
易蘇墨陰鷙的雙眸掃過她,“女人,你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前幾日得知她竟然忘記他的時候,心裡難受之極。
忐忑了幾天,下午處理事情的時候接到姚紫萱的電話,知道她沒有失憶,他的心裡狂喜!
而如今,記得所有人,不記得他!
易蘇墨眸底掠過幾絲怒氣,卻被他壓制隱忍著。
宋少揚淡淡地說道,“這是選擇性失憶,如果說她記得冷漠,卻不記得我們倆,那麼,就是從你們認識的那段記憶失去了!”
顏色,“……”宋少揚,我其實不想玩了啊!
但是,你又給我找了理由!姚紫萱看著顏色,“顏色,你也太不給力了吧?再努力點想起來唄。”看著易蘇墨為顏色緊張擔憂,她都好感動的說。
宋少揚淡笑出聲,看向姚紫萱,“她以前有沒有腦部受過傷或者說被重撞過?比如車禍,或者撞過其他硬物導致頭暈等症狀?”
姚紫萱看了眼顏色,回過頭道,“沒有啊!她除了有點貧血,其他都還好,顏色是吧?”畢竟,她們倆是從上初中時才認識的,姚紫萱不確定在那之前的。
顏色點了點頭,不明白宋少揚為什麼這樣問。
見狀,宋少揚微擰眉心,似是在想些什麼,卻又因為不確定沒有說出來,半晌,“放心吧,選擇性失憶不比一般失憶,或許很快就能恢復的。”說著,他走了出去,到護士站交代著關於顏色病情所需要注意的。
冷漠自是知道易蘇墨的心思,不由得淺笑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韓氏集團那邊,我會幫你處理的。但是老頭子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