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氏集團的總裁。
韓家,來自韓家的傷害,一直是易蘇墨心裡的結,一直是他的痛楚所在。而袁若溪恰恰如此戳中了他的傷口。
冷言說到這,嘆了一口氣,至於這些關於韓家的,還是顏色自己去了解罷!畢竟,這是困了易蘇墨二十幾年的事情,在沒有徵得他同意前,冷言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畢竟,顏色也只是想知道他和袁若溪的事。
冷言繼續講述,後來在兩人結婚後,順藤摸瓜,易蘇墨才調查到,袁若溪嫁入韓家動機不純,甚至當初與易蘇墨相遇,都極有可能是計劃好的!後來發現易蘇墨是韓亦遠的眼中釘,而轉嫁給韓子俊。
後來,易蘇墨與冷言兄弟成立皇悅集團慢慢發展起來,為了避忌一些麻煩,由冷漠掛名總裁。他趁此回了美國,一來處理酒店投資開拓事宜,二來,散心。
漸漸地,皇悅酒店發展日益壯大,時機成熟了,易蘇墨回國了,在回國的當天,遇到了顏色。
聽完冷言的話,顏色目瞪口呆,桌前的午餐一口也沒有動。
“其實我已經猜到你心裡想什麼,但易蘇墨當年與袁若溪的感情,早已經在背叛中灰飛煙滅了。只是袁若溪發瘋放不開罷了,她這樣,只會讓易蘇墨對她更反感,一步步遠離。”
“他們倆畢竟這麼相愛過……”
“誰沒有過去呢?”冷言打斷她,“你愛他就不應該介意這些,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也是有過男朋友的吧?”
顏色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理解袁若溪,我看得出,她是真的是愛易蘇墨的,她當時可能也是無奈吧?”當聽到她跪求易蘇墨的原諒卻不能時,顏色震撼到了。
冷言雙眸微眯,冷哼一聲,“我勸你小心這個女人,她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這一點,易蘇墨也很清楚,只是時機未到罷了!”
他說得高深莫測,顏色聽得有點懵。
“她現在放不開,會是因為易蘇墨當了韓氏集團的副總裁麼?易蘇墨又怎麼會是韓家大少爺呢?”
但是冷言卻沒有繼續往下說的意思了,“這個,才是易蘇墨心裡真正的結,我不方便說太多,你還是自個問他吧!”
顏色微怔,他的落寞,他的心結,源於韓家?
冷言瞥了她嬌媚如玉的臉,認真說道,“我也勸你,別太介懷。認識易蘇墨這麼多年,我從沒有看過他像最近那麼快樂過,就連當年也沒有!這都是你帶給他的!”
末了,冷言又道,“還有花海木屋,也是在易蘇墨出國後,袁若溪命人搭建的,的確是按照易蘇墨的設計圖建的,但這不代表,這是為袁若溪的設計的。”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
留下顏色怔怔地看著窗外,若有所思。
……我是影蘇分割線……
顏色回到碧海小區,感覺沒有受傷的那條腿都快要斷了般,拄著柺杖走那麼多路,實在是傷不起。
回到臥室,她從包包裡收得好好的契約書,幾個月過去了,這紙張還是極嶄新的。因為她把它收在隱秘的地方,不是防別人,是防自己不小心看到了。
之前,是為不想提醒自己為了錢而賣了自己;現在,是不想提醒自己,她和易蘇墨的關係。
那天,他說,我們結婚吧!顏色的心裡是極震撼的。靈動的雙眸直視著他的眸子,只是想看清他說這話的用意。
憶起,他說,這只是遊戲,而且才剛剛開始。從頭到尾,顏色都很清楚自己的角色,只是,不小心在這場遊戲裡把自己弄丟了。
易蘇墨這段時間對她是溺寵的,那麼,他說要結婚……
結婚麼?跟他一輩子相守在一起?就像現在,溫馨寵溺,以後會有可愛的寶寶?
甩了甩頭,顏色深呼了一口氣,從抽屜裡拿過紙筆,想寫些什麼,最後卻只寫了一行字,然後把它放在顯眼的位置用鋼筆壓著。
來的時候,好在也沒有帶多少行李。衣櫃裡易蘇墨為她買的衣服,每件都很高檔漂亮,只是她沒有穿過。對此,易蘇墨表示過不滿,但是卻在她的固執下沒有強迫。
今天,她也沒想帶走。
簡單地收拾了幾套衣服和美羊羊公仔,一隻手還要拄著柺杖,另一隻手拿著小包,走起路來很吃力。顏色回過頭看了眼,不得不說,她對這個房子都有了留戀。
在飯廳,那是她經常跟易蘇墨斗嘴的地方,常常讓他嗆著,而她在一旁得意偷笑。
客廳,易蘇墨在不忙的時候會陪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