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蘇墨不再作聲,但這不算是錯,他換衣服的時候就沒有想過避開她,但是流口水?是滿意他的身材麼?這點他還是很滿意的。
“……不該在睡覺的時候踢你。”說起這個,顏色表示很苦逼,很無奈,以前姚紫萱跟她一起同床那麼多次,倒是有一次說過顏色半夜裡踢她了。
但哪有易蘇墨說的那麼嚴重,說什麼把他踢下床了?看兩人的身形,也是她被踢下去的機率比較大吧?
就算真的是那樣,也只能怪易蘇墨自己,誰讓他老是喜歡睡覺的時候摟得她那麼緊,她睡著了受不住這禁錮,也只有反抗了。
說來,也只有在夢裡才敢反抗呢,真是悲催。
易蘇墨淡淡地嗯了一聲,似乎是還要她繼續懺悔,因為她根本就還沒有說到重點,豈能輕易放過?
看來,還是招了吧!“還有,不該拿你舊衣服拿來做抹布……”
“嗯?”易蘇墨蹙了蹙眉,這事他怎麼不知道?
顏色急忙解釋道,“你那衣服都是舊了的,你也沒穿,我在雜物間找到的……”
“嗯。”這個無傷大雅,易蘇墨淡淡地嗯了一聲,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還有?顏色很苦逼,仔細想了想,還真的有呢,“不該把你的QQ和微博告訴影蘇……”影蘇後來跟她說,她家這個男人太冷了,她勾搭了一個下午就只得到一個字——滾!
易蘇墨似是忘記T市那個公交售票員了,“影蘇?”
“是啊,她看著你帥就想跟你認識認識,我看她也挺好的,就告訴她了,你應該知道啊,就是網名‘位元侖蘇還純的女人’”。
聞言,易蘇墨嘴角抽了抽,挑了挑眉道,“就是下午網上自稱傾城傾國傾天下的特侖蘇?”
這下,顏色不淡定了,影蘇不厚道啊!說出來的話怎麼那麼逆天呢?好在,易蘇墨就是她的,怎麼傾城也沒有用。
“還有呢?你最好就是想清楚了再說!”
顏色撇了撇嘴,微擰著眉心,繼續苦逼,“不該在杯子上刻那樣的字……”
“什麼字?”易蘇墨蹙眉,他還沒有看到那個杯子。
顏色乖乖地拿出下午從精品店買回來的杯子遞到易蘇墨面前,神色滿是不甘願的懺悔。
易蘇墨接過情侶杯,看到“顏色威武”,一個不小心,被噎著了,“幼稚!”接著,拿過另外一隻,瞬間,他的臉黑了,“顏色!”
顏色乾笑兩聲,獻寶似的嬌嗔道,“這杯子好可愛吧?我們一人一隻……”
易蘇墨陰笑一聲,“好!”
顏色愣,怎麼這麼好說話了,奇怪。
“我用這隻!”易蘇墨拿起刻著“顏色威武”字樣的杯子,唇角掠過幾絲得意奸笑。
顏色不幹了,“我不,那是刻著我的名字呢,當然是我用啊!”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何況是名字?”易蘇墨不理會她的抗議,悠哉地看著杯子,雖然幼稚了點,但畢竟是她買的情侶杯,他還是很滿意的。情侶杯呢……
聞言,顏色頓時焉了,拿過另外一隻杯子,看著上面的“變態專用”,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不過易蘇墨可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繼續!”
顏色還在憤怒之中,怒目道,“沒有了,我都交代完了!”
易蘇墨雙眸危險地眯起,唇角滑過幾絲不易察覺的陰冷,“是嗎?”
顏色冷哼一聲,乾脆不理他。
“跟別的男人見面被求婚,為什麼回來沒有交代?”既然這女人那麼白目,他還是決定挑明瞭說,不然就是扯到半夜也沒有扯到重點。
他當然知道顏色與歐陽則烈根本算不上認識,歐陽則烈的舉動雖然不排除他是真的喜歡顏色所以求婚,但是發生得太突然,加上由報紙大肆報道,固然覺得詭異讓人不解。
但是,看報紙報道的發生當日時間,距離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天,顏色卻從來沒有跟他提起過,著實讓他不悅!
他倒是不擔心顏色會跟其他男人有什麼,但若是她有跟他提過的話,事情可能就不會發展到這詭異的地步了。
顏色頓時耷拉下腦袋,雙肩也跟著垮下,又回到這話題了不是?
“我哪知道事情會搞成這樣?一直都把他當神經病的!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顏色越說越發不安起來,拿起易蘇墨的手,緊緊握著,靈動的雙眸此時顯得些許黯淡,透著微微的不安。
易蘇墨微眯起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