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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墨誤會了,那還了得?

如果說歐陽則烈是變態,那麼,易蘇墨就是變態加腹黑啊!懲罰人的手段……

上次因為被張秋鳳拉去包廂成了壓軸百合,後果就是,下體腫脹到要去看醫生的地步,那幾天走起路來,顏色都要偷偷看身後有沒有人,沒有辦法,畢竟那外八字,實在是太難看,也太讓人遐想了。

“還有呢?”易蘇墨又是淡淡的音色,但是卻能讓人毛骨悚然。

顏色愣了愣,眨眨雙眸,“沒有了啊!”

“確定?”他挑了挑劍眉,深邃的雙眸直視著顏色。

他這語氣,這話語,讓顏色不確定了,為免被懲罰,將不恥下問的精神繼續發揚光大,“難道還有?”

易蘇墨果斷地白了她一眼,不再作聲,弧度完美涼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鳳眸微眯看向顏色手中的報紙,精緻妖孽的俊臉繃緊。

這看得顏色一陣心驚,低首迎上他的雙眸,“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啊,這個人,雖然我覺得他像是神經病啦,不過給我感覺卻是很詭異的,那天我真的只是陪我哥去吃個飯,他就莫名其妙地跟我求婚,我才跟他見過幾次面呢……”

未等他說完,易蘇墨猛地站了起來,拿起茶几上的手機,直往書房。

是的,很詭異!上次顏色車禍的事情,莫問調查到最後卻依然未果,因為中間輾轉隔了好幾道,對方很狡猾,利用地下錢莊與顏彥運的糾葛,計謀了那場車禍。

莫問在前不久告訴他,調查的結果是,幕後指使人竟是A城中元集團的一位重量級人物,他其實竟是匯通地下錢莊的最高領袖,只是對所有人都隱藏了真實身份,大家看到的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白領。

地下錢莊被挑後,他就開始隱藏著報復的心,覺得所有事情都是因顏色而起,所以就計謀了那場車禍。易蘇墨猜測這不可能是那麼簡單,為了能引蛇出洞,所以就暫且沒有處理,只是小心地護著顏色。

那麼,這次,同樣是中元集團,兩者之間,究竟有什麼關聯?蛇終於要出洞了?

頓時,他拿起手機撥通了莫問的號碼,“務必在今天晚上查出歐陽則烈的底!”

那邊的莫問道,“他的資料已經發到你的電腦上了……”

話音未落,易蘇墨已經暴怒,“那資料的內容全A城都知道的,我要的不是這些!”

“是!我儘快去查!”

“是立刻!務必!”

莫問擰了擰眉心,斗膽問道,“難道易總你是懷疑……”

易蘇墨有些咬牙切齒地,“你的辦事能力和效率有待提高!”說完,他掛了電話。

再說顏色,看著暴怒的男人走進書房,她的心裡就一直忐忑著,怔怔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眸看著她下午的收穫戰果,雙手不安地抱著兔斯基,有一下沒一下地扭擰著。

到底是哪裡不對呢?

她剛才打了電話給顏彥運,卻被提示不在服務區。她急切地想要知道,他究竟是找上什麼樣的老闆?整個一瘋子。

很詭異,不是一般的詭異,但顏色卻想不出來哪裡不對?

只是在為此不安的同時,顏色更擔心的是易蘇墨。比起以往,這次是異常冷靜了些。

不過顏色轉念一想,她本來就沒有做錯什麼啊!怎麼跟作賤似的,還等著人家發落呢?真悲哀,大概這已經成了習慣了。

易蘇墨從書房走出來,看到的就是顏色抱著個兔斯基,一會捶胸,一會拍腦袋的模樣,臉上盡是忐忑糾結。

他走了過去,在她旁邊坐下,顏色反射性地抬起頭,不自覺地嘟起小嘴,嬌軟道,“我以為你不理我了……”

易蘇墨揚每,一副“我現在也不想理你”的表情,拿過散落在地上的報紙,看向顏色,低沉道,“你怎麼不答應他呢?”

“什麼?”顏色不明白地問道,她是完全當歐陽則烈是神經病了,所以忽略了她當他是神經病的緣由,就是所謂訂婚。

“女人,你的腦袋裝的都是豆腐渣麼?”

“我也不知道我腦袋裝的什麼……”顏色鬱悶著低首,弱弱地說。

不過,有個很關鍵的,她又猛地抬首看著易蘇墨,臉上露出顏氏狗腿笑容,嘿嘿兩聲,“你不生我的氣了?”

易蘇墨抬首在她的後腦勺上拍了一通,“長這麼醜竟然也能招桃花,真不讓人省心!”

顏色默,她很醜麼?至少在夜闌珊,有很多人都說她很漂亮極有靈氣吧?她拿起剛剛甩在一旁的沙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