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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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葉天把一沓照片遞到林燻的手上，林燻面無表情的接過來，看到上面的人，手指一顫。

都是她的母親的照片。

微笑的，安靜的，還有畫畫的……

有些明顯是**，眼睛都沒有看著鏡頭。

林燻一章一章翻過去，突然感覺到一絲奇怪。

照片越到後面，母親的笑容就越加的少，到最後，那雙溫柔的眸子，幾乎是帶著哀愁的看著鏡頭，整個人的背景，都非常暗淡。

雖然是黑白照片，但是，卻幾乎能透過那雙眼睛，看到她的愁緒……

那雙似乎會說話的眸子在告訴她，她過得不開心……

葉天低低的嘆了一口氣，“你看出來什麼。”

“母親，並不愛你。”林燻就事論事，放下照片，抬起眼睛看著葉天，“你對她做了什麼？”

她的一顆心都快要破碎了，那個溫柔的女子，那個一直微笑著看著她的母親，在照片裡，竟然是帶著如此的絕望……

那雙眼睛，她曾經在鏡子裡看過。

那時候她正被葉墨囚禁，逃不出來，每日洗澡的時候，她都在鏡子裡看到那雙無望的眸子。

而母親……

林燻突然就不敢知道答案了……

葉天黑眸深沉，他看著照片，低笑出聲：“對啊，馨柔不愛我……”

。。。。

你會後悔的

林燻只覺得心裡發寒，她看著葉天，拉住小凌子的手，壓低聲音道：“我要走了。”

葉天垂下眼，像是已經陷入了回憶，沒有再說話。

林燻只覺得心跳如雷，她拉著小凌子的手，後退一步，就準備離開。

“小薰。”葉天垂著頭，並沒有轉過身，只是低聲道，“我對不起你們母女兩，但是我希望……”

“閉嘴！”林燻的聲音非常恐怖，“我沒有你這種父親！”

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葉天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看著照片裡溫婉的女子，眼底流露出一絲悲傷。

往日種種，譬如昨死。

他想要重新開始。

過去的已經無法挽回，但是他希望能給他唯一的女兒一點補償。

但是那個高傲倔強的孩子……

葉天撫摸著冰冷的照片，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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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墨是從連清那邊聽到訊息的。

“什麼？”震驚的從沙發上坐起來，葉墨一張臉幾乎黑了，他拿著手機，不可置信的問道，“他去找她了？”

連清被葉墨的聲音下了一跳：“嗯。我手下已經調了錄影給我看了。”

“那個混蛋！”惡狠狠的摔掉手機，葉墨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披上外衣就去找葉天。

如果葉天把那件事情告訴林燻……

那麼他和她就絕對不可能了！

……

“父親！“

一腳踢開書房大門，葉墨一張俊臉緊繃，身上幾乎帶上了殺氣，”你對她做了什麼？“

葉天早就知道葉墨會過來，好整以暇的收拾好照片，抬起頭看著他。”我只是做了一個父親應該做的事情。墨，你做的錯事我不追究了，但是你再敢去騷擾他們母子倆，我饒不了你！”

葉墨冷笑了一聲：“我做的事情，還用的料你管？”

葉天皺著眉，走過去，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他眼神嚴厲，“她是你妹妹！”

葉墨的臉被打的偏了一下，舔了舔唇角流出來的血，葉墨嘴角劃開一抹嗜血的笑：“那又怎麼樣？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她在乎！”葉天厲聲道，“不管怎麼樣，我都不允許你再去找她。”

手指擦掉嘴角的血沫，葉墨鋒利的眉角微微一挑：“你阻止得了我？”

“墨，我曾經也跟你一樣子。”葉天看著自己的兒子，嘆了口氣，“不擇手段，意氣用事……”

“我是認真的，我愛她！”葉墨打斷他的話，“我跟你不一樣，父親。”

“你所做的事情，跟我有什麼不一樣？”葉天也得不承認，葉墨是他的兒子，一衝動起來，就會把事情推入無法挽回的地步，“你不是已經看到了馨柔跟我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