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只見二十餘位弟子站在中間,其中只有一位弟子身穿白色道袍,其餘皆一身青衣服。
這二十餘人高矮胖瘦各不一樣,看起來頗為好笑,看他們穿的衣袍,有的更像是很久都沒有洗過,本來的青色變成了深灰色。
“先說說看,在我來之前你們都在做什麼?”慕晨鐵青著臉問道。
這二十餘人站在那裡卻沒有一個答話,都低著頭,沉默不語。
“我們。。。我們都在努力修煉,希望早日提升境界。”其中一個輕易道袍的小夥子聲音有些顫抖的答道。
慕晨瞥了眼這說話之人,聲音變的陰冷:“說謊者一律按照天道觀重罪處置。”
聽了這話,這些弟子無不面色大變。
“睡覺”“玩骰子”“鬥蛐蛐”“洗澡”。。。。。。。
慕晨聽後啞然,揮了揮手,嘆口氣道:“算了算了,你們原來是怎樣的我管不了,可今天我既然來了,身為這裡的新觀主,就不能讓你們繼續這樣墮落下去,明日起,早午晚都要按時修煉,我會定時觀察你們的實力有無長進。”
這些人聽後無不心中鬱悶,平日裡都懶散慣了,況且上一任的觀主對他們早就放棄了什麼希望,任憑他們這般,看來今後的日子要辛苦了。
不過鬱悶的同時,也都在心中狠狠的罵了這新來的觀主一頓,打擾了這些人安逸的生活。
慕晨看了看眾人,剛想散會,又彷彿想起了什麼,問道:“枯山觀所有的弟子都在這裡了吧。”
“稟觀主,還有兩人未到,他們前幾日下山買食物去了。”那唯一一位身穿白袍的道師回答道。
“買食物?”慕晨有些不解,在天道觀主觀之上,他可沒聽得弟子還有這麼一項任務。
“稟觀主,枯山觀土地貧瘠,幾乎寸草不生,實在難以種植作物,所以這裡一直都是在外買食物以維持大夥的生計。”那道師答道。
“等回來,叫他們來見我吧。”慕晨話音一落,卻聽得外面不知為,傳來呼喊叫罵的聲音。
“站住!今天看老子不宰了你!”
“都說了,有錢會還你們的。”
聽到吵鬧聲,那白袍道師連忙衝了出去,其餘弟子也隨後紛紛趕去,只見數十個提著大刀的漢子在天道觀大院中大聲吵鬧叫囂著,各個面露怒色,肆無忌憚。
當那白袍道師出去後,這些人的囂張氣焰明顯小了許多,但還是沒有絲毫退去的意思,那帶頭之人頭上裹著一個黑色頭巾,看樣子和強盜惡霸並無兩樣。
“幾位竟然跑到枯山觀來鬧事,未免太過分了些吧。”那白衣道師把衝忙跑回來的兩名青衣道士護在身後,正色道。
“哈哈,枯山觀?老子管你是什麼東西呢,這兩個小兔崽子欠老子錢不還,你若識相的就給我滾遠點。”那帶頭漢子絲毫不畏懼這白袍道師,晃了晃手中大刀,露出顯得焦黃的牙齒說道。
這白袍道師僅僅是六等真境,算是下等道師,而面前這些漢子中,有四五個已經踏入了真境,帶頭的更是七等真境,若真打起來,恐怕這枯山觀就要倒黴了。
“枯山觀乃是天道觀的分觀,難道你們不知道麼,現在若是離去,我可以既往不咎。”道師冷聲道。
“既往不咎?天道觀的分觀?依我看是被遺棄的分觀倒還差不多,不想死的就把那兩個人交出來。”大漢說著,眼仁在眼圈中轉了轉,道:“不過,你要是能把他們欠我的錢還我,這事倒還可以就此罷了。”
道師聽了這話大為憤怒,但對方實力太強,實在是沒辦法硬拼,說道:“他們二人欠你多少錢?”
“這個麼,讓我好好算算。”帶頭漢子裝模作樣的開始擺弄著手指,過了機會,抬起頭,露出了那令人厭惡的笑臉道:“看在你們這枯山觀都是道士的份上,給你們打個折,就兩千金吧。”
這裡的所有道士聽後都不禁心頭一緊,兩千金對他們來說的確是個天文數字,雖然這個數字對於天道觀來說僅僅是九牛一毛,這枯山觀不同,眾人平日正常生活都不得不勒緊褲腰帶,這兩千金根本就拿不出來。
“你胡說,我們分明欠你都不到二百金,何來兩千之談。”剛剛被追的那道士連忙氣憤的說道。
“欠的倒是不多,可這利息我確實給你打了很大的折扣,況且我這些兄弟一直追你到這破觀之中,總不能讓人家白白辛苦了不是。”說話間,這帶頭的漢子狠狠瞪著剛剛說話的道士。
白袍道師壓住心中怒氣,沉聲道:“幾位,若是二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