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這點打擊都承認不了,他也就不配做我卓步天的兒子。”昂藏巍峨的卓步天停下腳步,轉身握住韓羽柔的玉手,堅定的說道。
“只是我們就丟下他一個人在家,我心裡捨不得他啊!”孩子都是孃親身上掉下來的肉,韓羽柔一臉的不捨。
“放心吧!問天大哥會幫忙照顧羽寒的!等我們回來,就將羽寒送去老祖宗那裡吧!必要的時候,我會將屬於他的東西還給他!”卓步天捏了捏韓羽柔的手,安慰著說道。
“夫君,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羽寒去老祖宗那裡?難道去紫氣宗不好麼?”韓羽柔突然停下腳步,站在卓步天身前,鄭重的問道。
“這關乎我們卓家世代的使命。而且,《聖典》就在祠堂中,能否有緣得到,就要看羽寒的造化了。如果有了《聖典》,羽寒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卓步天說罷,步履堅定的走出了卓家大門。
轉眼便是一個月過去。
卓羽寒足不出戶,靜思了一個月時間。
清晨,卓羽寒走出房門,對身邊一個老管家吩咐道:“生伯,替我準備準備,我要去學堂。”
憑藉卓步天在卓家的地位,居住的乃是一個巨大的獨立院落,其中有著不少的丫鬟,僕人,生伯就是管家,從小看著卓羽寒長大,把卓羽寒當做自己孫兒一般看待。
卓羽寒雖然面對同輩青年狂傲,目空一切,那是骨子的的驕傲。但是對於長輩卻是異常尊重,身上沒有那種飛揚跋扈,恃強凌弱的惡習。對下人也很有禮貌,不會呼來喝去,這是禮儀。
“好咧!少爺。”
生伯年過半百,一直兢兢業業管理著家務。生伯也是卓家的老人了,不過也是由於天賦不足,難以在武道一途取得成就,只能做一個管家,卓羽寒測試結果已經傳得滿城風雨,世人皆知。
看著平日裡驕傲自豪的卓羽寒墮落,生伯心裡也很難受,此時卓羽寒提出去學堂,生伯自然高興,樂呵呵的去替卓羽寒準備衣裳筆墨。
“嘖嘖,看見了吧,這就是家族的天才,真是天生廢材啊!二星體質,丟盡了家族的臉。”
“虎父犬子,盛極必衰。要不是他父親這些年立下不少功勞,這種廢物,早應該驅逐出去,浪費家族的錢財。”
換了一身乾淨舒爽的衣裳,卓羽寒走在通往學堂的路上。一路上眾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昔日的謙卑尊敬,阿諛奉承全部消失,換來的是不屑,諷刺,譏笑。
“家族的人都是這般尖酸刻薄,趨炎附勢麼?這才短短一個月時間,一切都變了。果然會見風使舵。人情世故,世態炎涼啊!”
卓羽寒將一切盡收眼底,苦笑著搖了搖頭:“或許父親說得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總算能看清楚人情的冷暖,世態的炎涼。”
忽然間遠處傳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卓慕清和另外幾個家族少女迎面走來。今天的卓慕清穿了一身紫色的衣裳,身後披著華麗的披風,玉簪挽發,眉眼若水,潔白如雪的肌膚,象牙般白皙的皓腕,嫵媚之氣散發而出。
“慕清,你的羽寒哥哥來了。”
身邊一個同樣清純美麗的女孩掩嘴輕笑道,語氣之中的調笑之意十分明顯。
卓慕清顯然也看見了不遠處的卓羽寒,聽見同伴的話,秀眉微蹙,暗怪自己以前表現的太明顯,現在落人口舌,淪為笑柄,心裡尋思著要不要過去打招呼。
“什麼我的羽寒哥哥,他也是你們的哥哥吧。別告訴我以前你們沒有偷偷喜歡他。”
卓慕清也不是易於之輩,唇舌之功,絲毫不弱,一語之間,反將一車。
“嘻嘻,此一時彼一時嘛。現在卓家青年一輩第一人可不是他卓羽寒了,而是雲飛哥哥,所以,我們自然是喜歡雲飛了。”
眾女撇了撇嘴,譏笑著說道。卓雲飛同樣也是七星體質,不過加上他是大長老的孫兒,未來繼承家主之位,順理成章。自然卓雲飛就成了這些人巴結討好的物件。
“你們變臉可真快。算了,雖然以後都不可能會有什麼交集,不過念在以往的情分上面,還是打個招呼吧。”
卓慕清雖然不是上品體質,不過也是六星中等偏上的體質,的確有著驕傲的資本。面對眾人的變化,她也覺得無可厚非,這個世道本來就是這個樣子,適者生存。屬於卓羽寒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要去你去,我們才不去呢。明知道雲飛和他不和,現在雲飛得志,沒必要為了一個毫無前途的廢物得罪雲飛吧。”另外一個女子急忙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