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丞相的話,更是滿頭大汗,哆嗦地道:“令千金還小。”
“我們玲歌和周鏡同歲,可是你們看周鏡,多麼知書達理啊。”
周嘯天抹了一把汗,“鏡兒沒有見過世面,要不是丞相抬愛,我們現在還在那小縣城裡窩著呢!我們一家都感謝丞相大人的大恩大德。”
“哎!是周捕頭救命之恩在前,要謝,也是本相先謝你。”
“丞相言重了,沒有丞相大人,小人一家現在還在那小鄉村裡當著小捕快,是丞相大人的提攜,我才做上了捕頭一職,現在承蒙丞相這些年都承蒙丞相關照,小人實在愧不敢當。所以,我還是想回到青州去做一個捕快。”
“什麼?!你不想到京城裡來?這裡更能發揮你的才智。”丞相對周嘯天的話感到很意外。
連周嘯天也感到意外,在說這話之前,他是沒有這樣的想法的,可是一看見寧丞相,想到剛剛的寧小姐,他就不知不覺的說不出了那樣的話。
“小人是怕應付不了,做不來,給丞相您丟臉。”
“哎!不必擔心,以你的本事,在青州做個捕快,真是委屈你了,你就放心在這裡好好幹吧,我看好你的。”
“丞相大人……。”
“不必多說,不必擔心,儘管大顯伸手幹吧,有什麼事兒,本相為你承擔。”
話說到這裡,周嘯天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只是希望今天不用碰見寧大小姐。恐怕此時王玉嬌和周鏡也是這樣想的。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正這樣想著。
“玲歌——”寧丞相突然朝著外面叫了一聲。
原來是丞相看見了寧玲歌正偷偷摸摸地從門口經過,趕快叫住了寧玲歌。
寧玲歌躲在海麗的後面,不敢抬頭看丞相和夫人。當然這時,她是不知道客廳裡有客人的。
“玲歌!進來!”丞相大聲對寧玲歌叫道。
寧玲歌站在海麗的身後,推著海麗走了進去。
一旁周嘯天一家心驚膽戰,不敢抬頭。
海麗一直都是低著頭的,她吞吞吐吐地想丞相和夫人問好後,用餘光發現客廳裡還有人,她這才悄悄一掃,嚇的魂都飛走了,趕快用胳膊推著寧玲歌,急的小聲說:“小姐,小姐。”
寧玲歌一直揹著身體,當然沒有看到周嘯天一家,對於海麗的大驚小怪,她以為是害怕丞相,也沒做搭理,只是對丞相和夫人道:“爹,娘,我們剛才出去轉了一圈,您要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先回屋了。”說完要跑。
丞相叫住她,早就看見了海麗的模樣,生氣地道:“你們這是去哪裡了?海麗怎麼弄成這樣?遭雷劈了?!成什麼體統?見了客人也不問好?!”
周嘯天一聽,趕緊嚇得,低著頭給寧玲歌行禮道:“寧小姐好。”
寧玲歌這才知道客廳裡還有人,什麼都沒想,抬頭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她頓時火冒三丈,剛說出個“你,你們……”來,就趕快低下頭,不再敢說話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丞相沖著海麗和寧玲歌大聲喝道:“你是不是在街上惹事兒了?你認識周捕頭嗎?快說。”此時的丞相真是後悔了,他不知道寧玲歌和海麗的模樣,要是知道,他是絕對不會讓他們進來的。第一次見面,就給人家留下這麼個影響,丞相覺得很沒有面子。
丞相夫人一看女兒那副模樣,更多的是擔心,趕緊上前拉著寧玲歌左看右看,摸著這兒,揉著那兒,嘴裡急切地問道:“這是怎麼弄的?哪裡受傷了?疼不疼啊?海麗,你怎麼照顧小姐的?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真是讓我擔心……。”
周嘯天一家嚇得站在那裡,不敢喘氣。
“一定是你有惹事了?!還連累了周鏡,我說周鏡怎麼臉上黑的?”丞相這理推的極富正確。
“和我們沒關係!”寧玲歌趕緊為自己辯解。
“你還撒謊?你瞧瞧,周鏡臉上的黑,和你們兩臉上的黑是同一筆。”
“不是我,是他多管閒事,自找的。”寧玲歌理直氣壯地說。
“果然是你做的好事兒!”
周嘯天趕緊上前,“丞相大人,是我們的錯,不知道那是貴小姐……”
“你們不必為她說情。”丞相對周嘯天說完,又讓寧玲歌交代實情。
寧玲歌嘴硬,嘴裡嘟囔著:“什麼交代,交代什麼?我又沒有做錯事兒。”
丞相正要罵寧玲歌,周鏡趕緊上前,彬彬有禮的講了街上發生的事兒,又對丞相說道:“丞相大人,小姐年齡小,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