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美,這不是,一個個都被她蒙淖格收拾了嗎?
烏爾塔多把頭偏過一側,輕輕地閉上眼睛,她想躲蒙淖格遠一點兒的距離,這是滿嘴噴糞的女妖,烏爾塔多一刻都不想多看她。烏爾塔多依舊不說話,任憑蒙淖格獨自在那裡自說自話。
“烏爾塔多!你還這麼傲骨,你要知道,魔尊已經不在了,他已經灰飛煙滅了,沒有人再替你出頭了,這裡,現在這裡,一切都是我的了!”
烏爾塔多冷笑了一聲,不止是在笑蒙淖格,也在笑自己,自己何嘗被魔尊保護過?從她們逃到這裡,被異道斯視為眼中釘,又到她上了魔尊的床,又被異道斯視為肉中刺,再到她的孩子被蒙淖格害死,魔尊有一次為自己出過頭?魔尊根本就沒有愛過哪一個,也包括現在囂張的蒙淖格。
蒙淖格看著烏爾塔多那樣的笑容,自己又何嘗不知道,那個該死的魔尊,又對哪一個女妖真正的關心過,這也正是烏爾塔多要除掉他的一個原因。蒙淖格見烏爾塔多始終不說一句話,甚至連一個字也說,就對身邊的跟格塔娜遞了一個眼色,跟格塔娜立刻端來一碗黑乎乎的東西。讓跟格塔娜喂烏爾塔多喝下。
烏爾塔多不喝,怒斥地問蒙淖格:“這是什麼?”
“你終於肯說話了?啊?哈哈哈!你也害怕啊!”蒙淖格大笑道:“你不是不想說話嗎?我給你喝一點兒不用說話的藥!”
烏爾塔多冷笑一聲,淡淡地說:“死,我從來不怕。”接過藥碗就一口喝下。喝過後,把碗扔在地上,等死。
這時站在地上的蒙淖格哈哈大笑。
烏爾塔多見自己並沒有事,就要開口問蒙淖格話,可是張開口卻才發現自己根本不能發出音來。烏爾塔多知道,蒙淖格給自己喝下了不能說話的藥,烏爾塔多瞪著怒眼看著蒙淖格,要蒙淖格,說自己想要幹什麼?問什麼不讓自己發音了。
蒙淖格笑著,笑的前俯後仰,一陣兒後,她走到烏爾塔多的身邊,神秘地說:“烏爾塔多,你猜對了,我是要做一件事,但是我擔心你會多嘴,所以嘛,我就讓你不要說了,反正你也不愛說話。”
烏爾塔多一聽,瞪著眼睛,看著蒙淖格,心裡不知道烏爾塔多想幹什麼?
“烏爾塔多,你這麼急幹什麼?你不是一向都壓的很穩嗎?能說話的時候要你說,你偏偏不說,現在,我成全你了,不讓你說了,你到著急了,可是,我也沒辦法了,這個藥,”蒙淖格說到這裡,把自己潔白的手拿在眼前顯擺了一下,又吹了一下指甲,才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說:“我沒有解藥。”
烏爾塔多不擔心自己能不能說話,她只是不知道蒙淖格要幹什麼,為什麼不讓自己參與和說話?烏爾塔多不想管,但是,蒙淖格這樣的對自己,她擔心一定是要做什麼和自己有關的事,或者?烏爾塔多想到了科瀾,因為現在或者說一直以來,只有科瀾是她最好的朋友,是她為之願意付出一切的朋友,她和科瀾之間有著深厚的友誼,除了科瀾基本就沒有什麼可以讓她為之衝動的事。
蒙淖格看看烏爾塔多的眼睛,把嘴抿著,倆邊的嘴角向外一拉,眉眼處一個詭異的燦爛顯在臉上。她把嘴再次湊近烏爾塔多,壓低聲音說:“烏爾塔多,你猜對了,你的好朋友,科瀾,現在在我這裡……
聽到這裡,烏爾塔多的心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不能發出音來,只能瞪起眼睛,心裡問蒙淖格:想幹什麼?
”烏爾塔多,你瞧瞧你!激動了吧?想說話了吧?早知道有這一場,你收起你的高傲,和我說說話,那樣我們也許還能商量一下,我們該怎麼做更好,可是現在,我完全聽不到你的話語,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我完全不知道,所以,我也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做了。“
蒙淖格抬起頭看看天花板,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又低下頭,整整自己的衣裙,慢慢地說:”曾經,我們也是多麼好的朋友,可是你,你總是看不起我,你認為像科瀾那樣的鯉魚精和你更有共同語言,可是,水族的龍王能容得下你嗎?科瀾救得了你嗎?還不是,我出的主意,我們來到這裡,雖然我們是外來戶,可是我們畢竟在這裡,這裡有我們的同類,你呢?你三番五次的聯合科瀾救走椒圖,你以為你做的人不知鬼不覺,可是,我是誰?我是你曾經最要好的朋友,你做的一切,能瞞得了這裡任何一個,你瞞不過我!“
烏爾塔多想說自己沒有和科瀾聯手救過周鏡,儘管她曾經幫助過一次科瀾,給了科瀾一個腰牌,科瀾把腰牌給了寧玲歌,寧玲歌和貓仙才進來妖界,救走了周鏡,當然這些就是死也不能說,她現在只想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