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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理,海麗更多的時候覺得徐敏卸身為寧玲歌同母異父的妹妹,就像是寧玲歌一樣,她的一生都是要以寧玲歌為中心的。

徐敏卸為人隨和,人有善良,還很知書達理,就是不愛多講話,不過在海麗和山喜這些寧玲歌和周鏡都信賴的下人眼裡,徐敏卸就像寧玲歌一樣好。

徐敏卸正在優雅地彈著琴,身邊坐著的是崔翠蘭的女兒——旦兒。這到是一副極美的,極溫馨的畫面,那麼的柔和,如果生活就是這樣舒心:聽著自己愛聽的音,說著自己愛說的話,做著自己愛做的事,總之一切都是和自己心意附和的那該多好!

徐敏卸一邊彈,一邊扭頭看看乖巧的旦兒,徐敏卸衝著旦兒微微一笑,旦兒也回贈給徐敏卸一個微笑。這是她們倆歌沒孃的孩子的少有的會心的微笑。也是彼此之間的安慰,也是人間最為珍貴的“友誼”。

徐敏卸停下來,用手摸著旦兒的臉龐,嘴上掛著微笑,眼裡卻滿是惆悵。再美的花朵也會凋零,何況似乎從未開過,再美的景色也會黯然,何況從未出現過……

旦兒眨巴了一下眼睛,顯然,同樣是失去父母,同樣寄人籬下,旦兒相對徐敏卸來說,眼裡卻少了幾份孤獨和害怕。也許是王玉嬌和海麗等身邊人的關心多了,小小的她漸漸的淡忘了那些痛苦。

而對於徐敏卸來說,也許是痛苦的事比旦兒來的多,來的猛,又是在她都能記著不忘的年齡裡發生,對於徐敏卸來說,想要忘掉那些,除非讓她重生一次。

“旦兒,我來教你彈琴好嗎?”徐敏卸拉著旦兒的小手,溫柔地如同清風微撫臉龐。

旦兒用勁兒的點點頭。這個大院裡,雖然沒有了母親的疼愛,可是每個人都是那麼的和善,失去,母親的痛苦,在旦兒的心靈裡,傷口也在慢慢的癒合。在旦兒心靈的深處還在盼望著母親的出現,因為大家都告訴旦兒崔翠蘭出門了,到很遠的地方去了,旦兒總是希望在哪個時間,不經意的崔翠蘭就會站在自己的面前。

徐敏卸淺淺一笑,拿起手來,一邊給旦兒示範著,一邊對旦兒說:“旦兒,你看著。”

“嗯!”旦兒使勁的點點頭,並認真的看著徐敏卸的手指在琴絃上瀟灑自如的跳舞。

徐敏卸認真的教著,旦兒認真地學著。完全不知道身後王玉嬌的到來。

海麗要上前開口叫徐敏卸,王玉嬌阻攔,搖搖頭,微笑著站在她們的身後,聽著徐敏卸的動聽悠揚的琴聲。

“啪!”

琴絃斷了。徐敏卸放在琴絃上的手隨著眼睛一起定格在了琴絃上。

“怎麼了?”王玉嬌失色地問道。

“回夫人,是琴絃斷了。”海麗趕緊回覆。

徐敏卸和旦兒聽到聲音,趕緊回頭一看,是王玉嬌來到她們身邊。徐敏卸拉著旦兒趕緊起身給王玉嬌行禮,徐敏卸聲音如銀鈴般的動聽地說道:“不知夫人駕到,敏卸失禮了。”

王玉嬌微笑著抬手,“不要拘禮。”王玉嬌的笑容裡和聲音裡滿是慈母般的疼愛。王玉嬌常常自私地想到如果當初周鏡娶的是徐敏卸,徐敏卸也許不會受這麼多苦,經過數日的相處,王玉嬌確實很喜歡徐敏卸的乖巧和知書達理。

“是琴絃斷了?”王玉嬌問道。王玉嬌隱隱約約的預感到會有什麼壞事要發生了,臉上的表情沉重的很。

“是,”徐敏卸走近王玉嬌一步,扶王玉嬌坐下來,安慰王玉嬌說:“沒事,這跟琴絃崩的太緊了,我正想著要放鬆一些的,沒想到它就斷了。”徐敏卸這是明擺著糊弄不懂音樂的王玉嬌。

“唉!”王玉嬌坐下來,伸手拉著徐敏卸的手,說:“那就換一根琴絃吧,你彈得很好聽。”

徐敏卸點點頭,其實此時的徐敏卸心裡也正是七上八下的,會不會真的要發生什麼事兒了?

王玉嬌伸手探到旦兒的頭,一邊摸著旦兒的頭,一邊說:“我們鏡兒什麼時候能有一個孩子就好了。唉!玲歌這孩子,什麼也好,就是……唉!”王玉嬌吞吞吐吐的說了半天,又伸手要摸徐敏卸。

徐敏卸趕緊把手遞給王玉嬌。王玉嬌摸著徐敏卸的手,臉上佈滿會心的微笑,滿意地說:“鏡兒要能娶上你這樣一房女子做妻子,那該多好!”

徐敏卸立刻滿臉緋紅,像是秋天果園裡豐收的蘋果,紅的水靈靈,紅的那個透徹。徐敏卸頓時覺得自己的眼睛不知該往何處看,她索性低下頭,低聲細語地說:“伯母,我姐,她為人直爽,心地善良,又有本事,是個性情中人,他和姐夫恩恩愛愛,您應該感到高興,現在他們是有要事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