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上茅房,你也跟?”寧玲歌不耐煩的把海麗趕了進去。
等大家都進去了。寧玲四下看看,手也不捂著肚子了,疾步向她家門的反方向走去。
周鏡已經發現寧玲歌心裡有鬼,就在後面悄悄地跟上。
寧玲歌果然走了不遠,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裡。有一個背影正等著她呢。這個背影不是別人,正是鯉魚精科瀾。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你不是說你以後都不會來了嗎?從此不再管周鏡的事兒了嗎?”寧玲歌對科瀾一頓說。
科瀾擰過頭來。看著寧玲歌沒有說話。
藏在暗處的周鏡看去,見科瀾美如天仙,身穿橘紅色衣服,金黃色絲線繡邊,舉止文雅大方。可惜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想往前一步吧,又怕被他們發現。只好在那裡側著耳朵使勁聽。可還是隻能看到他們好像嘴在動,發出的音卻聽不見。
“怎麼?你不準備解釋點什麼?”寧玲歌扣著自己的手指甲。不屑一顧地問科瀾。
“寧玲歌,暗地有多少雙邪惡的眼睛盯著周鏡,你能不能不要帶著他到處張揚?”
“那是我的事兒!”寧玲歌瞪著科瀾,“那些邪惡的眼睛也有你一雙吧!你還裝什麼?”
“寧玲歌!”科瀾壓了壓火,慢慢地跟寧玲歌說:“我說了,我不會傷害周鏡,更不會傷害你……”
“你已經傷害我了,你現在就傷害我了!”寧玲歌打斷科瀾的話,“周鏡現在是我的夫君,你總是偷偷摸摸的來看他,你還說你沒有傷害我?!你可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呢。”寧玲歌說到這裡,換著口氣又說:“我看你是嘴裡說著:雞大媽,雞兄弟,從今天起,我剛吃白菜不吃雞!哼!悄悄吧,你的嘴上還有雞毛哩!”
“你!”
“你什麼你?!你就和那隻狐狸精沒什麼兩樣!你少來這裡給我裝!”寧玲歌不給科瀾說話的機會,又指著科瀾說:“你!離我遠點,越遠越好,有多遠就滾多遠,少給我假扮黃鼠狼。你不要忘了,你是鯉魚精!扮什麼黃鼠狼?”
科瀾抬手要打寧玲歌。周鏡緊張了一下,心裡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寧玲歌把身體向科瀾跟前一湊,說:“打?!想打!這才是你的真目的吧?”
科瀾放下手來。周鏡皺起了眉頭,心裡泛起了嘀咕:他們不像朋友,可也不像敵人,眼前的這位天仙一樣的姑娘,到底是人還是仙,或者是還是妖精呢?
就在這時,他們身邊‘忽’地從天而降一個人。把暗處的周鏡下了一跳。只見那來者長髮飄飄,可以肯定她也是一個女的,一身黑衣,背對著周鏡,可把個周鏡急的火燒火燎的,想出去,又擔心寧玲歌會生氣,他想:先看看再說,如果他們要是對寧玲歌不利,自己就會衝出去。
來的是小黑妮,她聽見了寧玲歌罵科瀾,氣呼呼地說:“寧玲歌!你不要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科瀾是為你和九太子好。”
“什麼九太子八太子的?我這裡沒有!還有什麼呂洞賓?救你?呸!你們也配!不怕笑掉了人的大牙!”寧玲歌接著黑妮的話,指著黑妮又說:“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這裡是人類,不歡迎你們這些妖精,你們要是識趣,就快快滾遠一些,免的送死!”
“你!”黑妮要打。科瀾一把攔下。
“來來來!本小姐正想好好教訓一下你呢!上輩子讓你佔了便宜,這輩子你還想佔便宜,你做夢吧!”
科瀾對寧玲歌說:“你老翻起那些舊賬!”
“老狗記起千年事唄!”黑妮不客氣地說了一句,把頭仰的老高。
“那也比你強!一條不敢見天日的黑魚精。”寧玲歌一句不讓,趕緊頂上黑妮的話。
黑妮又要頂上去,科瀾拉了一把黑妮說:“停一下!好嗎?”科瀾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對寧玲歌說:“我們是妖精,可是我們真的對你對九太……”科瀾說到這裡,改了口,“對周鏡沒有惡意。我來只是想告訴你,徐敏卸並沒有放棄周鏡,”
“這還用你來說?我用腳後跟都能想到。”寧玲歌打斷科瀾的話,接著說:“還有她不是徐敏卸,她是一隻狐狸精,她叫狐媚兒!”
科瀾點點頭,一副認輸的樣子,對寧玲歌說:“是,你說的對,可是你為什麼要帶周鏡到處跑呢?這樣真的很危險。”
“哼!無需你操心!你不來打擾他,我們就很安全!還有,昨晚是你偷了貓仙送給我們的綵衣吧?你最好趕快叫出來!”
“什麼綵衣?我不知道!”科瀾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