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
季奕雲一個躍身,從蘇童的背後跳到了沙發上,隨後快速的拿起桌上的撲克牌。翹起了二郎腿。笑道,“好,我今天就和你比劃比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不要得意的太早,比都沒比,口氣就這麼狂妄,到時候要是輸了,可別跪著求我,我是不會可憐你的。”
“噢?看來你的白日夢做的還真美。但是我必須定個規則”季奕雲雙手熟練的洗著手中撲克牌。弧形優美的薄唇浮現出一抹邪笑。
“有話快說,別像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蘇童極其不耐的皺起秀眉。搬來一張椅子,坐在了季奕雲的對面。
季奕雲不知從什麼地方變出了一隻毛筆,笑道,“三盤兩勝。輸了的必須接受懲罰、”
“你想怎樣?”蘇童警惕的盯著季奕雲手中的小毛筆。問道。
“不想怎樣,只是很平常的懲罰而已。墨水呢?拿墨水出來。”季奕雲把毛筆放在桌子上,神秘道。
“墨水?你要墨水乾嘛?“蘇童表示疑惑。
“這還用問麼?當然是用來懲罰的工具啊。”季奕雲攤攤手,一副這麼簡單你都不懂的嘲笑摸樣。
“拿就拿,你在這給我等著。”說完,蘇童拉開凳子,小跑到書房。從書桌的抽屜裡取出老爸專用的墨水。然後迅速的奔回了客廳。把手中的墨水放在了毛筆旁,挑眉問道,“怎麼個懲罰法?”
“虧你還是蘇童,這麼簡單的事,居然會猜不到?”季奕雲取笑道。
“……”蘇童一時語塞。心裡暗想,難道是罰炒毛筆字?不會是這麼老土招式吧?
“當然是寫毛筆字了。”季奕雲笑道。黑眸中閃起一絲玩味之色。
“切,我就知道是這樣,真無聊。”說著,蘇童還不忘打個哈欠
“你真的覺得無聊麼?”季奕雲壞壞的勾起薄唇。
“那當然,毛筆字我都不知道寫了幾百遍了。罰這個難道不無聊嗎?”蘇童投給季奕雲一記白眼。
“誰說要罰毛筆字了?”季奕雲好笑道。
“你拿著毛筆和墨水,難道不是處罰毛筆字?”
“自然是罰毛筆字,但卻不是寫在紙上。”
“不是寫在紙上?”蘇童疑惑的問道,心中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當然,寫在紙上那多無聊。要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