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會梁韶宇的反抗,把他發配到隔壁打掃衛生。他倆穿著倆穿著情侶家居服,辛勤勞動,像模範小夫妻一樣把他們的家園建設的更加美好。
從小沒有收拾過屋子,不知道吸塵器怎麼用,生活半不能自理的梁韶宇,不停的哀嚎;“誒,這東西怎麼玩兒的?……哎呦怎麼這麼多水……”
鍾靜唯在這邊聽的幾乎要瘋掉了……
梁韶宇顛顛兒的跑到她面前,討好的說:“要不算了吧,你看我淨給你負擔了。”
“美死你,告訴你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現在是爺我養著你,你就立馬去給爺打掃衛生。”
“請個鐘點工吧,省時又省事兒。你看,這麼好的週末時光,就這麼耗著多浪費啊。”說著伸手去抱她。
鍾靜唯推開他,“你知不知道勞動人民最光榮?向你們這些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就應該都扔到大西北去體驗體驗,趕緊幹活去。”
“……誒。”梁韶宇乖乖的認命,做小媳婦狀跑開。
中午,倆人累的癱倒在沙發上,肚子餓的直唱空城計。鍾靜唯踢了踢梁韶宇示她餓了,非常餓。他麻利兒的拿出電話。
“幹嗎?”
“叫餐。”
“……那我得再等多長時間啊?”
“那……嗯。”他對我揚揚頭,示意我,想來的快自己做去。
鍾靜唯拿眼剜他,心說有種你別吃我做的飯。特不情願的到廚房,隨便做了炸醬麵。成了一大盆端出來放在餐桌上,梁韶宇噌的就竄過來抓著筷子就吃,連個招呼都不打。
鍾靜唯把飯盆奪過來護在懷裡,“你不是不吃嗎?”
“我沒說。”
“想吃嗎?”
梁韶宇瞪她一眼,“廢話。”
“想吃自己做去!”
搶飯ing,“這麼多你又吃不完,多明顯有我的那份兒。”
“我餓,你都吃了我怎麼辦?!”
“鍾靜唯,我就不明白了,你不屬狗啊,怎麼從就護食兒,長大還這樣?”
“我就護食兒了,怎麼招吧?”
梁韶宇也不再說什麼,倆人隔著餐桌搶飯吃,直到吃到盆兒淨。
chaper 34
下午,鍾靜唯和梁韶宇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做著自己的事情。鍾靜唯抱著電腦看電影,一個美國喜劇,看的她眉飛色舞。梁韶宇在她旁邊對著電腦處理工作,不停地講電話,就差視訊會議了。
看到一半,鍾靜唯站起來顛顛兒的去廁所。她覺得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太愜意了,走路都不自覺地連蹦帶跳的。
所謂樂極容易生悲,說的就是鍾靜唯這型別的。
正埋頭工作的梁韶宇,被洗手間噼裡啪啦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站起來跑過去。只見鍾靜唯跪坐在地上,一手捂著頭,嘴裡哎呦哎呦個不停。
“怎麼了?”
“哎呦,疼死我了。”
“磕著腦袋了?我看看。”掰開她的手,右腦門上鼓了一個大包,又紅又腫。“怎麼那麼不小心吶?不會看著點兒。”
“都賴你,洗手間地上都是水,我一進來就滑倒了。”鍾靜唯推開他的手,氣哄哄的吼他。
“你要是跑慢點,再怎麼有水你也不能磕著。其他地兒傷著了嗎?”梁韶宇扶著她慢慢的站起來,腿腳活動活動都沒事兒,就腦門上一個大包。
“你還有理了,誰讓你不清乾淨的?”鍾靜唯頭上頂著大包,氣呼呼的從洗手間出來。衣服也髒了,還得洗衣服。
換了衣服,梁韶宇拿了藥給她的腦袋上抹藥膏。
“嘶,疼。”
“……還疼嗎?”梁韶宇輕輕地塗抹著。
“嗯。”
“等著吧,疙瘩下去就不疼了。”
“我受傷了,你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
梁韶宇把藥膏放進藥箱,“趁機敲竹槓啊?”
“就是,怎麼招吧?”
梁韶宇大喇喇的往沙發一靠,“成,您要從哪兒下手吧?這兒?這兒?”指指屁股,又指指臉……
“色狼,你就這點出息。”
鍾靜唯坐過去,趴在他的胸前,“咱看電影去吧?這麼多年沒看過了。”
“現在?”
“嗯。”
“頂這麼大疙瘩,不嫌丟人了?”
“那不有帽子嘛。”
梁韶宇沉思著不吭聲,鍾靜唯不樂意的說:“嘿,哀家不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