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車鑰匙呢,咱回家。”說著拉著她就走。
“不成。”
“怎麼了?明兒一大早咱就回來,絕對不會被發現。”
“那也不成,咱媽都說了,那樣不好,咱倆見面就已經是忌諱了。”
“嗨,那都是迷信,封建思想。”
“我不管是不是封建迷信,反正現在只要是影響咱倆幸福生活的事情,我一律不幹,我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鍾靜唯拉著梁韶宇的手,低著頭,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似地。
梁韶宇聽著她的話,心被輕輕地敲動,像是被敲碎的蜜罐,滿心都是甜的。“行,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嗯。”
“走愛妃,陪著朕夜遊御花園,以解相似之苦。”
“臣妾遵旨。”
倆人手拉手,先經過一個籃球場,梁韶宇他們在這一片地方,把院裡的警衛修理的乾乾淨淨,鍾靜唯就在旁邊給他們拿著水壺加油助威。
大院裡有一截矮矮的牆,當年鍾靜唯被隔壁的薩摩耶嚇的趴在這堵牆上嚎啕大哭,死活不下來。
又經過一片草坪,小時候鍾靜唯在這曬太陽,而梁韶宇他們就在這摔跤。旁邊有個鞦韆,是鍾將軍找人專門做的,那時候鍾靜唯坐在上面,梁韶宇在後邊推,她還不知足的一直喊再高點兒……飛啦……
“壯壯哥哥,我們盪鞦韆吧?”
鍾靜唯跑過去坐在鞦韆上,等著梁韶宇來推。那個曾經對她來說正好的鞦韆,現在小小的,坐著還有點兒擠屁股。
梁韶宇輕輕地推著鞦韆,前邊那位不樂意,“不夠不夠,再高點兒。”
“行嗎?”
“再高點兒……”
“這樣呢?”
“啊……飛啦……”鞦韆被推得高高的,沐浴的初秋的晚風,心情也跟著舒暢。
“妞。”
“啊?”
“你幸福嗎?”
鍾靜唯迎著風說,“幸福的不得了。”
“哈哈。”梁韶宇聽的帶勁兒,把鞦韆推得更高。
“壯壯小朋友。”
“什麼?”
“你幸福嗎?”
“剛剛我媳婦告訴我她很幸福,她幸福我就幸福。”
“請問你媳婦貴姓啊?”
“梁鍾氏。”
“不對,應該是壯壯的小媳婦。”
大半夜的不睡覺,兩個人在這個住這全是將軍的大院裡,又吼又叫,會不會引起公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