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工呢?還有啊,如果君父去做工了,那君父說每天中午送飯給昊天和父皇怎麼辦?君父都好久沒有送飯到紫天公司了。”
“呃?我什麼時候答應的?”我眨巴著眼睛,懵怔的問。
似看到昊天的眼中狡黠一閃而過,也似看到軒轅擎天和逝對昊天的誇獎眼神,錯覺吧!?
“當然是在君父‘失憶’前。”昊天咬重“失憶”二字,“因為弗利公司的總裁藉著與我們紫天合作的關係天天來公司騷擾父皇,所以君父才說要每天送飯,消除公司那些流言的。”
“什麼!?”我看向軒轅擎天,後者一臉狡猾的點頭,我似是有種憤怒的情緒,雖然被我很快壓下去了,但是聲音中還是有種僵硬的感覺,也不知道他們聽出來沒有。問:“那那個弗利公司的總裁還在嗎?”
昊天眼睛閃著不忿的光,說:“就是在呀。”然後狠狠的瞪了逝一眼。
關逝什麼事嗎?
逝將剩下的牛奶喝光,拿起桌子上的溫熱毛巾擦了擦了嘴,慢慢的說:“他留著還有用,而且,他並不是主謀,不是嗎?不然,你以為你的父皇會如此悠閒?還是說,我與你父皇要你做的那個計劃你做不來?”
“哼。”昊天鼻子中發出一聲冷哼,面無表情,冷俊非凡,“傷害我的人就算躲在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出來,何況他們只是在美國和義大利,要不是父皇和五伯說要做得漂亮,我早就去端了他們的老巢。”
“昊天。”軒轅擎天輕聲斥喝了一聲,“你君父還在。”
昊天立馬耷下腦袋,如同做錯事的小孩,完全沒了先前的那一霎無情又冷酷的氣勢。
“沒關係,你們說吧,反正我也聽不懂。”我無所謂的說,然後,眼神一凜,半眯著眼睛從他們身上慢騰騰的看過去,問:“只是,我好像聽到昊天說有誰傷害他?怎麼回事?嗯?不說給我聽嗎?”
“君父,沒什麼啦。就是生意場上的對決,讓我吃了一點虧,所以,君父就放心,我會自己討回來的。”昊天揚著明亮的笑臉,自信的說。
我想了想,覺得昊天說得對。我寵他,並不能一味的寵他,那會讓他長不大的;能夠勇於面對挫折並勇敢回擊的昊天才是我可愛又頑強的小怪物。
“好。不過前提是昊天別讓自己受傷了。”我也不知道我為何會這樣說,照理說昊天說是生意對決,而不是身體對決,為什麼我會交待昊天不要受傷呢?我隱去心中的懷疑,望著昊天清澈的眸子,說,“如果要君父幫忙,告訴君父,君父幫你。”
“小清懂生意?”逝揶揄的笑道。
我下巴一抬,理直氣壯的說:“不懂。但是可以用藥讓對手公司的人在緊要關頭來點事,比如出席不了簽約會之類什麼。”
三個男人狂汗。
或許話題偏遠了,軒轅擎天一邊站起來一邊說:“清兒,我們去上班了。你在家多休息。中午等你的午飯,不要遲到了哦。”說完,俯身捧著我的臉在嘴唇上重重的吮吸一陣。
輕喘的我很快被逝摟著從椅子上退開,軟在逝的懷裡,狠瞪著軒轅擎天,牙根咬呀咬,忍下心中的怒火,很平靜的說道:“父皇,晚上練功室見。”
軒轅擎天唇角輕勾,眸中閃著溫柔和狂肆,點頭:“好呀,清兒的邀約怎也不從。”
“皇弟。”
我背倚著逝的胸膛,看不到他的表情,光是聽著他聲音中的冰冷就能將他的表情猜個大概,定是冷魅凌厲的。
“什麼?”軒轅擎天漫不經心的挑眉,問。
“小清並沒有……”逝突然頓住話頭,把沒有說出口的話硬邦邦的轉成了另外的話:“如果你再偷襲小清,別怪我把小清帶走。”
“清兒沒有接受你,但是清兒是朕的結契的帝君,朕吻他天經地義。皇兄應該記住這點。”軒轅擎天狂傲冷冽的說。
靠著逝的胸膛,我感覺他有一瞬間的僵硬,想著逝是不是要生氣時,只聽他平靜溫和的聲音說。
“皇弟,我們現在是競爭者。”一針見血的指出事實。
我拍了拍逝環在腹部的大手,說:“逝,放開我。我去看看祖光去光年了沒有。而且我今天有事,可能不會去送飯給你們了。”
走了兩步,被軒轅擎天拉住手臂,回頭平淡的看他,用眼神無聲問他為什麼拉住我的手。
“清兒沒什麼說嗎?”軒轅擎天問。
“小清有什麼事?”逝的問話和軒轅擎天同聲問出。
“不想陪你們一起幼稚。”我犟開他的抓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