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如何進入暴風城解放組織的核心,以及被凱青睞有加的原因,是所有人都感興趣的事情(在此宣告,比修的政治才能是大家所公認的,本人並沒有任何詆譭比修的意圖, 僅僅是對當年從未被解釋過的歷史感到好奇而已)。當時的解放組織是有近上萬人的規模的遊擊組織,年僅十六歲的比修,沒有任何經驗和名聲,剛剛加入,即使身為天才,他的才能也不可能馬上就被凱所發現吧,可是據我所知,就在他加入組織的第一天,凱就親自找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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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多少根據,但我們可以猜測,比修和凱在以往是相互認識的;可是,更讓我迷惑的是,比修堅持否認自己過去認識凱,而且傳言他和凱一直是死對頭——當然,在要事上的合作是必須的,但私下比修曾經無數次找凱的麻煩,但一向行事雷厲風行的凱卻對此非常包容(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凱的警衛兵在日記中提到過,凱曾經說過,他並不在意比修對自己的惡劣態度,因為那是應該的,是自己欠他的。
比修和凱過去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如果當事人不做解釋,這也將會成為一個永遠無法解答的迷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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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要提出一個最大的,也是最懸的迷題:“吉”,作為暴風城解放組織核心的宣誓以及禱告物件,這個詞,究竟代表了什麼?“吉”是一個活物還是死物,是某個神祇還是人類?是某種象徵還是單純的擬聲詞?
沒有人能解答,因為仍舊在世的前領袖凱及其夫人蜜兒,新暴風城城主比修,以及曾經參與過暴風城解放組織核心,現在擔任新暴風城要職的諸位們,永遠也不會為我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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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城解放組織有著許多讓人不解的迷,對於這些,也許我們永遠也無法得到答案……
—————節選自史學家 奧蘭特•;朵兒的《十六年戰爭的秘密》
隨手扔掉那本無聊的《十六年戰爭的秘密》,比修從小鎮唯一一家旅館裡走了出來,天色已亮。
雖然抓了個替身,從新暴風城逃了出來,已經結束了那種無聊的,枯燥的,讓人發瘋的,每天都要埋頭在大量公文中的生活,但是比修卻怎麼也找不到自己心目中的那種自由自在的旅行生活的感覺。
“旅行者究竟該怎麼生活呢,吉,你能告訴我嗎?”
每當有了煩惱,有了疑問,在心中向吉發問已經成了比修的習慣。
這十六年來他都是這麼過來的,無論是被聖光教的追兵逼到絕境,還是被暴風城的政敵孤立,都是靠吉的引導他才能順利的渡過難關。
現在,比修也想追著吉的足跡過那種自由自在的旅行者的生活,可是這兩個月的旅行生活並不如他想的那樣理想,漫無目的的遊蕩根本不適合做一切事情都有明確目的性的比修。
比修感到非常的鬱悶,他一直像做一個像吉一樣的人,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與吉的距離越來越遠。
這個小鎮比修已經呆了兩天了,小鎮的前方就是重新建好的桑吉城,也是比修旅行的第二個目的地,他準備今天一早就離開這裡。
晨光中的小鎮活力十足,人們早已開始了一天的工作,一派熱鬧的景象。看著這些,比修心裡有點自豪,畢竟這些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如果比修就這麼直接走向驛站,坐著早晨的第一班馬車離開的話,也許就沒有後邊的故事了。
但是,比修沒有,在即將跨進驛站大門的一瞬間,他頓了下來,因為隱隱的有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回頭,快回頭!
比修回頭了。
“小傢伙,快回來!快回媽媽這裡來!”
火紅色的衣裙,火紅色的長髮,活潑的誇張動作,紅色的少婦提著裙子從比修面前的街道上狂奔而去,帶起一陣煙塵。
那是,那個是……比修想起了一個熟人。
“喂!等等我……”
少婦沒有聽見比修的喊聲,好像追著什麼東西一樣繼續向前,速度快的驚人。
比修跟在後邊,可是不擅長體力運動的他卻被少婦越拉越遠。
小鎮的居民們對眼前的情況已經習以為常,一些人笑呵呵的向少婦打著招呼,“阿雅,孩子又淘氣了?”
“這次抓拄了要好好教訓一下,不能太溺愛他哦……”
少婦對他們的調侃也是習以為常,面不紅氣不喘,以笑臉回應著純樸的鄰居們。
“吉!別跑了,再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