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這樣的選擇。

實話說，到現在水無夢也沒能接受這個事實。

但她在魄源螢幕裡看見天憐兒被枯人、魯自奕、高畫質揚他們打成那樣時，還是不免有些心痛，尤其看見枯人幾次要對天憐兒狠下殺手時，水無夢更是無法形容自己內心之痛。

“我沒覺得自己漂亮。但……月界閣主們到真的是每個方面都格外優秀呢。”水無夢淺淺一笑，說道，“是個幸福的大家庭。”

迪爾沉默了。

“在溫特大人的手下，我也覺得是個幸福的大家庭。”迪爾緩緩說道，“雖然在白葉大人來之前，我們經常要去和其他阱皇勢力去戰鬥，但……溫特大人對我們非常好，很溫暖。只不過，這個家庭也開始破碎了。”

朋格潤被路遠寒所殺，托爾密根被單靈所殺，卡特也被活捉，現在的冬之宮可以說是支離破碎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白葉的無情執政造成的，這也給迪爾留下了月界閣主都是無情之物的印象。

“沒有辦法的事情，但我理解你的感受。”水無夢閉上眼睛，想起蕭漩在多年前的死，緩緩說道，“我也有一個姐妹，死在不可避免的歷史中。”

“真是令人難堪啊。”迪爾微微一笑，“實話說。你讓覺得很舒適，我覺得我們會是很好的朋友。可是……我們卻不得不刀劍相向。”

“你是阱，我是月士。”水無夢聲音裡有一絲苦澀，“真是沒有改變的事實，我們的相遇只能註定著戰鬥，註定不能成為朋友。”

“真是遺憾啊。”迪爾淺淺苦笑著，靈氣的雙眸裡閃現著淚花，“只能戰鬥嗎？只因為我們所代表的立場不同？”

“只能戰鬥。”水無夢的聲音開始變得理性起來，“不能改變。你有你的立場，我有我的守護。”

“我的立場？”迪爾苦澀地笑了，“我的立場只有想跟隨在溫特大人身後罷了，而溫特大人只想追隨白葉大人，所以我必須來到這裡。”

“如果我說……”水無夢慢慢說道，“我們這一次是不會放過溫特呢？”

“我知道。”迪爾的聲音也變回了戰鬥該有的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