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放鹽什麼的,所以好吃。雖然趕不上酒樓裡的菜,但自家這樣的小門小戶吃起來也算好吃的了。
兩人正忙著,又有人敲門,趙氏心裡就咯噔一下,這回不知又是何人 ?'…99down'
增雲帶好面紗來開門,原來是張青,後面還跟著一個俊朗溫和的男子。
增雲上前施禮,請兩人入前院堂屋坐下,斟上茶水。
張青道:“增雲,這位是你外公的學生海大人,如今是我們興湖縣知縣。”
哦,又是趙氏的師兄?增雲上前施禮道:“不知海伯父來此有何貴幹?”
海大人有些尷尬,張青就道:“不知你娘是否方便過來相見?”
增雲想了想道:“我娘正忙著,我去後院瞧瞧,不知我娘是否方便。請二位稍候。”說完則到後院找趙氏。
增雲進了西次間,見了趙氏問道:“娘,張奶奶家的伯父和一位自稱是外公學生的海大人來訪,要見見您,問您是否方便相見。”
趙氏聽說是海大人,想了半天才恍然道:“莫非是海建峰海師兄?”臉上顯出些許羞澀。
增雲心裡想難道這個海建峰當初對趙氏也有想法?
就聽趙氏說道:“當初,你外公的學生中,海師兄和你爹是最有才學的,兩人你外公都很喜歡,但海師兄自幼定親,就選了你爹,誰成想~~”
增雲偎在趙氏旁邊道:“過去的事兒不提也罷,現在娘還是過去見見吧,如今咱娘倆可是單獨建戶自己過,和馮家沒有關係了。”
趙氏也深以為然,就收拾妥當,增雲攙扶著來到前院。趙氏進了堂屋,張、海兩人急忙站起身形,三人面面相覷,百感交集,相互見了禮,趙氏坐在左側上手,增雲又給趙氏斟了茶。因著家裡沒有男子,旁邊又沒有別的女人,增雲就沒有退避,而是站立在趙氏後面。
張青對趙氏說道:“師妹,海師兄現任興湖縣知縣,前些日子見了面我說起你回來了,海師兄就一直想來探望於你。這不,今日沐休,海師兄就讓我陪他來看望你。”
海建峰望著這個自己曾經心儀的女子,雖然有著歲月的印跡,但面容如初,心裡複雜難平,半天才說道:“師妹現在可還好?”
趙氏自從離開馮家,和女兒生活,還算如意,至少比在馮家的時候順心。這幾天喝了羊奶,面色已經紅潤了很多。趙氏抬頭望了望海師兄,低聲道:“還好。”
海建峰早已聽了張青的述說,瞭解了趙氏這些年的日子過得不如意,也知曉趙氏現在已立了女戶,就問道:“不知現在師妹家生活是否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趙氏還沉浸在十年未見的激動中,回想起當初和海師兄情投意合,便未反應過來,增雲在後面碰了一下趙氏,提醒她海建峰正在和她說話。趙氏連忙抬起頭來說道:“謝過海師兄,我現在生活很好,沒有什麼麻煩海師兄的地方,如果有我一定吱聲。”
幾人聊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張青和海建峰就告辭了。
出了趙府的大門,海建峰沒有坐轎子,也沒有帶親隨,穿著常服,又是沐休,就與張青進了一個酒肆。
張青給海建峰斟了酒,看著海建峰還是一副感慨萬分的模樣,就說到:“當初你和師妹本是兩情相悅,只是你自小定了親,否則師妹怎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喝了口酒,又道:“現如今,你的夫人也故去了,你們兩人都是自由身,不是正好?”
海建峰喝了口酒:“可現如今,不知有何打算,是否也一直惦念於我,是否願意嫁給我?”
張青想了想:“我想法子試探一下。”
張青回家後思來想去,覺得還是由母親出面試探比較好,就對母親說了海建峰的心思,張奶奶一聽就樂了,這趙氏可是她看著長大的,看著她能過得好自己這心裡才能舒坦呢。董氏在旁也聽見了,心裡也很為趙氏高興。自昨天知道趙氏並沒有來張家給夫君做妾的意思,董氏就沒有了對趙氏的怨念。
張奶奶二話不說立馬就來到趙府,此時增雲已經去了聖醫堂,趙氏正在歇著。
張奶奶進了趙氏的房間,不等趙氏向她行禮就拉著她的手說道:“孩子,現在身子可好?”
趙氏羞澀地道:“一切安好。”
張奶奶接著問道:“聽說你海師兄來過了,你可知道他夫人前幾年在領兒子進香的時候馬車翻了,他夫人和兒子雙雙慘死?”
趙氏驚訝地說道:“不知,誰人也未與我講過,怎會發生這等慘事?這海師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