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地勢低,不怎麼通風,我們也難以倖免於難。”
想了幾個辦法都不行,大家又都安靜下來。
“我看你
不要白費力氣了。”花妖在結界外,雙手環胸飄浮進攻,看來是打算守株待兔了,“放心,會死得很快樂,絕對不會有絲毫痛苦的。”
“它在動嗎?”這時,腦中響起了巫煬的聲音。
我搖搖頭,想,莫非是他有了應對的辦法?
“你站到它前面,面對著它。”巫煬又說。
我急忙照做,一點一點,不露痕跡地站到了花妖的正前方,並且,直直地盯著它。
花妖見我這樣,禁笑起來:“你這樣看著我,也是沒用的。”
“金盾,罩住。”巫煬用只有我幾個聽得見的聲音低低地說。
沈天暉會,站到我們中間,捏著黃紙,對著巫煬一點頭。
“呵呵,我倒要你們能玩出什花樣。”花妖一臉看好戲的神情,一動不動地瞧著我們。
“牆鐵壁,固若金湯,疾!”沈天暉一聲大喝,舉起雙臂,手裡的黃紙“嗤嗤”地燃燒起來。
在一個白色的子罩住我們的同時,巫煬迅速撤走了他的結界,牙關緊咬,托出個火球,向著我的正前方奮力扔出。
火球經的時候,幾乎就擦著我的臉頰,立刻,臉上火辣辣的一陣劇痛,鼻端聞到一股毛髮燒焦的氣味。
眼前的花妖,帶著難以置信和恐懼參雜的複雜表情,在反應過來之前,便被火球不偏不倚地砸個正著。但這次的黯火,威力有所減弱,並沒有在一瞬間就將它燒得精光,而是和普通的火焰差不多,首先在裙襬處,不慌不忙地跳動起來。
花妖大驚失色,連忙用手撲打,可剛觸到火焰,整個手便像被澆了汽油似的熊熊燃燒,任憑它用盡辦法,也無法熄滅。
火焰漸漸蔓延到它全身,淒厲的慘叫,迴盪在安靜的山溝裡,聽得人不禁的後背發涼。
妙妙捂著耳朵,縮在玄麒身後不敢看,其他人也都不忍地轉過了臉。
“哇,真狠,還要慢慢折磨死它。”貪狼“嘖嘖”兩聲,從我身體裡跳了出來,“我暫時不回去,要在這地方好好轉轉。”
我身體一獲自由,便看向巫煬,想說這樣的聲音,實在不好聽,讓他乾脆給個痛快,可是話還沒出口,就見他身形晃了晃,一下跪到地上,痛苦地捂著胸口,大口喘氣。
“巫煬,巫煬,你怎麼樣?”我嚇了一跳,趕緊過去檢視。
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額上冷汗涔涔,臉色白得嚇人,嘴唇也完全失了血色,喘著喘著,突地噴出一口烏黑的血來。
這口血正好噴在我想去扶他的手上,我顧不得多想什麼,急忙回頭大喊:“藥,快拿藥來!”
“哪裡?哪裡?”玄麒和秦龍都嚇傻了,手忙腳亂地在揹包裡一陣亂翻。
“撤了吧。”吐出血後,巫煬才緩過一口氣,有氣無力地說。
沈天暉收了罩子,也加入到玄麒和秦龍的行列中,翻了幾下,終於拿出個小瓷瓶走過來,塞了粒藥丸到巫煬嘴裡。
過了一會兒,巫煬長長舒了口氣,慢慢坐到地上。
“好點沒?”沈天暉問道。
他點點頭,盤起腿來閉目養神。
貪狼朝空中抽抽鼻子:“果然是這花妖乾的,現在,幾乎沒什麼香氣了。我先到那邊你們多休息一會兒,不要急,不朽草不會跑掉的。”
說著,撒開腿往花叢奔去。
“青鸞,你臉上有燙傷,也上點藥吧。”沈天暉又翻出個瓷瓶遞過來。
被他一說,我才覺得臉上的疼痛更甚,火燒火燎的,像被生生割了一塊肉似的。
“完了,要破相了。”玄麒看我一眼,“來,我幫你塗。”
瓷瓶裡是半透明的液體,有些粘稠,塗到臉上後,只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緊接著,就是清涼舒適的感覺。
“這要是再偏一點……”秦龍看著我臉上的傷,下半句話,硬是不敢說出口。
我笑笑,並不以為然:“沒事,不會偏的,有流霞的藥,也不會破相。”
沈天暉也笑起來:“你倒是很篤定,可我們,看到黯火衝著你過去的時候,都著實被嚇得不輕啊。”
玄麒和秦龍都贊同地不斷點頭。
正要說話,忽然,耳邊隱約聽到一聲嬰兒的啼哭。
我一下緊張起來,忙讓他們都不要出聲,然後側耳細聽,可是,過了很久,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