邈的身旁,看到夏之煥的照片,果然是一個相當美麗的女孩子,尤其是她的眼睛,真是太美了!在看到照片的一剎那,我有種被震撼的感覺。這時,在我的腦中,好像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在閃動,我彷彿可以想象出漂亮的夏之煥的音容笑貌。
我看到邈的臉色蒼白,他的情緒是低落的,但同時還有一種激動。
“我要把這張照片帶回去。”表哥說。
邈點了點頭。
“除了你和夏之煥是好朋友之外,她還有什麼其他的朋友嗎?”表哥問。
“在4年前,警方也問過我同樣的問題。之煥是個孤兒,沒有什麼親人,性格也比較孤僻,所以在同來的代表團裡,也幾乎沒有什麼朋友。”
“也就是說,在這個城市裡,和她相熟的朋友幾乎沒有,那麼會害死她的人無非有兩種可能性:她身邊認識她的人,但是這些人現在不在這個城市裡;還有就是在這個城市裡的人,但是可能是陌生人。”表哥緩緩地說。
這時,邈的眼神裡閃出一絲複雜難懂的光,忽然間,我的心頭感到一陣涼意,因為邈的眼神很冰冷。
晚上,我去了表哥的宿舍找他。
“說吧,今天又想問什麼啊?”
“果然被你猜到了!表哥,其實,我對夏之煥的案子很感興趣。”
“我看,你還是因為林邈吧,你是對他的事感興趣才是。”
“就算是吧。”
“其實,這個案子很棘手啊!夏之煥已經死了4年了,只剩下一副骸骨,法醫也無法完全確定她的死因、確切的死亡時間。我們想要逐漸縮小範圍,確定調查物件,其實是非常困難的。”
“無法確定夏之煥是不是在邈的家裡出來後就被害了,還是出來以後,又遇到什麼人,什麼事,甚至被囚禁過,然後再被殺害也是有可能的。”我儼然一個偵探的模樣。
“那麼,會有可能殺夏之煥的人有三種:1、她身邊的人。2、陌生人。3、林邈。”
“難道,表哥也懷疑過林邈嗎?他怎麼可能殺害自己的朋友呢?更何況如果真的是他殺的,他又為什麼去認屍呢?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但是,林邈的確是見到夏之煥的最後一個人,在夏之煥失蹤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有確鑿的人證和物證可以證明林邈的話。”
“我相信,林邈是一定不會殺人的!”我的情緒顯得有點激動。
“小葉,你不要生氣啊。表哥也只是按照邏輯推理來分析案情啊。我也沒說你的寶貝男朋友是兇手。真是個小孩子。”表哥的語氣簡直是在哄我了。
“我只是不希望會有任何人質疑林邈嘛。”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天,我偷偷拿走了林邈舊居的鑰匙,配了一把相同的。我很想回到他的舊居再去看看。其實,我心裡面一直好奇的就是那個邈寫信去的“小蟲子”。
邈的舊居是個二層的小別墅,設計佈局很是精緻。對了,邈說過舊居是他爺爺奶奶留下的,當年他的爺爺是國民黨的大官,為了以備不時之需,所以他們家才會有一個隱秘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門就在一樓客廳一幅掛畫的後面。我推開地下室的門,開啟燈,在雜物中搜羅著。
突然我發現一個小木箱,開啟一看,裡面有好多落著灰的信封啊。數一數,差不多有四、五百封呢!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開始一封一封的開啟來讀。
這些信果然都是一個叫做小蟲子的人寫給邈的。8年來,他們差不多通了四、五百封信。在信裡,我可以感受到邈和小蟲子的成長足跡。
從那些信上,我知道,小蟲子在12歲的時候透過電臺的廣播和還在唸初中的邈成了筆友,在那些信中他們談到方旋笛、談到庾蒂、談到夏之煥和米楚。原來,方旋笛是邈遇到的第一個女孩子,14歲那年死於一場車禍;庾蒂是邈初中時代的好朋友,15歲那年死於一場校園裡的火災;夏之煥是在夏令營活動認識的女孩子,4年前,也就是她16歲的時候神秘失蹤;米楚是邈的女朋友,2年前死於自殺,自殺的時候是18歲。我終於明白了,怪不得邈會得抑鬱症,原來他的朋友都一個又一個地離開了他,每一次都使邈瀕臨崩潰。
邈居然會把所有的內心感受和秘密告訴給“小蟲子”,我判斷他對“小蟲子”是十分信任的,而顯然,“小蟲子”在情感上也是十分依賴邈的。那麼他們兩個人有到底是什麼關係呢?除了筆友關係之外,他們是否見過面呢?
在這個小木箱裡,還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