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夢、痴痴不醒。
守著電腦,用簡單或傷感拼湊蒼白的美麗,堆積夜幕下冰冷的繁華。想的久了,心累、卻不知疲憊,枯蒼的筆墨書寫思念的流暢。縱有萬種風情,無奈,也如一把冰冷的利刃,斬斷我所有溫柔的連線。
無法穿越命運的界限,深情獨自婉轉。靈魂的靜處,我留下了一個獨佇的姿勢,用嘆息撫慰蒼白的情感。有很多時候,真的很想問;在愛的泥潭裡,為什麼將我固守多年的愛揮斬?無人應,只能固執地把冷漠的表情紮在文字間那深淺的淚痕裡,潤開一抹黑色的血花。
開啟緊鎖的心扉,牽出一縷寸斷的柔腸,那份刻骨便在記憶的牆上刻下了永遠的傷。無著的夢在夜暮下游蕩,生命隨無休止的輪迴滄桑。我和你,是誰弄錯了時間,才有了今天錯位的相逢?長嘆打破了夜的幽靜,手指敲打心碎的片段。
你是我前行的路上一場情劫,夢裡的依靠。思念的笛音,在月色清寒的午夜獨自吹起,清瘦的容顏,當初的倔強,成了一生揮之不去的遺憾。紅塵夢,真的好短,夢裡不幹的淚,掛在誰的腮邊,低低呼喚的心痛了誰的眉尖?相思如葉,片片灑落,再也回不到愛的枝頭……
春近,雁去燕回,舊日堂前燕,旋飛浮塵的花瓣,那些飄落滄海的羽毛,沾滿了牽念,在這滾滾紅塵中,默默飛揚……
有人說;幸福有兩種方式存在;一種是自已感覺到的,一種是給別人看的。接受命運的偏離、終其一生。銘記著,那些明媚和潮溼的日子裡,我們一起走過……
不在意花開花落,那場煙雨促成唯美的邂逅,已隨曲苑風荷月冷。一次次在模糊的夢裡遙望那隨風擺動的裙袂。一場細雨撩亂了心扉的潮溼,雨後的平湖秋月,惟你悽美。於如霜的月色下,久久凝望你披著長髮的身影。
今夜,繁星照,殘情依,一段沒有結局的對白,還在自顧言起。靜夜,帶上耳機,聆聽一曲婉轉的音樂、翻看著納蘭的《飲水詞》。琴音在月光瀰漫的夜幕下緩緩流淌,輕輕觸動著心絃,隔世之音,穿越了靜謐的時空,直抵內心柔軟的深處,一陣輕微的顫慄蕩起片片漣漪。淪陷在你編織的柔情,遙望闌珊,瞻仰幸福,做著飄渺的迷夢。哪怕如飛蛾撲火,也是再所不惜。
曲終、人散,所有的眷戀和不捨卻消逝在時光的碎片中。也許,有些東西是我們可以堅持、可以守候,而有些人和事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生命可以重來,那麼,你會不會成為我今生永恆的傳奇?許下一世愛戀,在人生的終點處陪你落幕。
……
沉湎與文字,只是把夢堆砌,無邊的思緒在指尖流溢,揮灑出朵朵心蓮。隨意的鋪敘,在歲月的流光中,銘刻一段心音。
風淡,舊寒依依,捨得與放下,一切尤自心定。水凝風寒人已杳,我的目光可否能與你遙遠呼應。有了離意,懂了心思,便用時間校正思想,用守望迎接虔誠。空望,為這一季的冰雪。
厭倦臨屏的執筆,莫名的沒了寫字的快意。冬至,孤夜長,裸露的指有了寒意,隨心僵硬。獨處,點燃的煙在指縫中搖曳昏黃,凝神靜目,心事紛紛。
這是一種沉淪,我知道,這樣的狀況一切與情緒有關。曾經的執念,是不懈的堅持,渴望生花的妙意隨心舞動,在指尖落定。永遠到底有多遠?重山之外,念意悠悠,漂泊的不定,何以為期。
無由的恍惚,是懈怠的倦,少不經塵的過往,只是斑駁的印記,或笑,或悲。不為生計累,竟沒了感覺,強差人意,難為新詞強說愁。冷夜無燈,伴我的只是那手中一點點可憐的亮。
心如雪寒,把那段記憶深深地埋葬,不敢觸碰,不敢回望。今夜,擱筆之間,重新開啟記憶的窗。我在忙碌中穿行,在紅塵中苦釀,期待一場花事與我的夢裡綻放,哪怕抽取一點春紅。奈何,現實搓碎柔情,冰雪無柔,枉自在文字中大夢不醒,幽夢獨憐。
無意的邂逅成就的卻不是美麗,肆意的接觸,慢慢的相知,飛揚的青春,揮灑出曼妙的真情。一步之遙的距離,淚容猶在眼前,不是豪門勝似豪門,天涯路不再重逢,給我一段血淋漓的過去。
這一生的隱痛,無人能及。我彷彿看到自己一個人丟棄在雨中的情景,淚陪著雨混為一體,百般的堅強,還是抵不過你一個悽美的轉身。這段隱秘,我獨自保留著,任歲月如流,衝不淡的記憶,隨時蹂躪著我的靈魂。多年過去,以為記憶會陪歲月一起老去,可你,依然是鐫刻在心牆上的銘文,很難抹去。
文字裡編織我渴望的夢境,是放不下魂牽的